小说,所以才打算自己写的]类似这样的发言吧。我,觉得那根本就是谎话哦。你就是想写才写的吧,真想这么吐槽。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怎么想写小说了。自己到底想不想看自己写的小说呢」
「不过那个作家先生的麻烦应该还是让人感兴趣的吧——先不说那个问题能不能称为推理小说的主题,也不说那被称为[被诅咒的小说],然而事实上已经有两个人死亡了这点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你似乎好像还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面对样刻君的话,我回以苦笑。自然而然浮现的笑容。
「刚才的确有些开玩笑的口气,不过我的确只是以观光旅行的心情坐上飞机的——想要作为和样刻君的毕业旅行。以此作为理由的话,的确是不坏的旅行呢」
不如说,有了这个理由就是最棒的旅行了。之前虽然用修学旅行进行过比喻,不过拥有人类恐惧症的我,自从出生以来就没有参加过修学旅行。所以这算是毕业旅行加上修学旅行的感受吧。非常遗憾的,样刻君那边,似乎并不像我这么兴奋——真是的,再一次看到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提包,让我又怒了。
「不过,笛吹那家伙扔给我的[工作]之所以让我丝毫提不起干劲的理由——主要是因为得不到任何好处。样刻君则是被这样毫无好处的事给卷进来了而已」
「你们关系不好吗。那个叫笛吹的人」
「和我关系好的人只有样刻君哦。所以不得不去和根本不认识的作家见面让我很郁闷」
「发动你平时的外交模式不就行了吗」
「外交模式使用频繁可是会累的。我还是把他作品的译本读了一下——不过被翻译过的作品是读不出作者的性格的。如果是个有着顽固的文人的气质的人该怎么办呀?」
「这年头没有那样的作家了吧。大家都是很自由自在地写吧?不过,解谜之类的,侦探游戏种类的,不是你最擅长的领域么。虽然是被诅咒的小说,不过应该没那么回事吧。你的工作就是给予这件事一个合理的解释……」
「完全没有兴趣呢」
我打断样刻君的话说道。
「无论怎么说,都已经有人死了,怎么都不可能以让人舒服的结局收场的」
「喂喂,你不是最讨厌[搞不懂的事]了吗?」
「当然讨厌了」
「还说过[如果有搞不懂的事,还不如让我去死]之类的话」
「是说过,的确是不如去死」
「那不就对了」
「但是啊——现在这件事,没有任何不能理解的地方吧。读了发表前的小说的两人,只不过因为不同的理由去世了。也就是用偶然两个字就能完全解释了」
「可是这样的偶然——」
居然会发生,么?
想要说出口的话在中途调转方向,样刻君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在一边念念有词。也许是在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找到了影子,也许又不是。
「如果是一百人,一千人的话用偶然来解释或许太牵强了——但是现在仅仅只有两个人,把责任归咎到读过的小说上未免说不过去吧。除此之外,死的那天吃的早饭的内容之类的,死的时候穿的鞋子的品牌之类的,共同点肯定还有不少吧」
「但是,其他的共同点的话,与之相同的大概有五万人吧。虽然我不知道英国的人口有多少——」
「大约六千万人」
「那么还不止五万人呢。但是——读了那本小说的,只有那两个人吧?」
「恩,是没错。但是如果有偶然以外的理由的话,那只能认为作者本人是犯人了。也就是说,作者把自己的夫人和自己的编辑谋杀了。为了给三年才写成的小说当做宣传,特意如此加上了[被诅咒]的要素。于是拥有了[读完的人一定会死]这样优秀的宣传口号」
「就为了这种事杀了两个人么?而且还要特意地来找你的亲戚商量这事么」
「这么做就会增加真实性,之类的想法也说不定——为了获得好评什么都做得出来就是所谓的作家了。即使不追求金钱也一定会追求名誉,作为一名艺术家」
「可是」
「恩,我明白。这只是一种思考游戏而已,并不想去探查它的可能性。之后要见面的作家居然是个杀人犯,我自己也很难接受呢。笛吹说具体的内容请向本人询问吧,就是不愿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不过到底有什么详细的情况,这除了偶然没有别的可能性了吧」
如果不是偶然的话。
果然,一定是一件不会以好结局收场。
这果然,不是我喜欢的事呢——所以我就说嘛。我是个非常挑食的人。而且是个偏执的人。
「所以说,如果作家本人正十分困扰的话就非常抱歉了,至少怀着对他妻子与编辑的死感到遗憾的心情,享受我们的伦敦观光之旅吧。我还是有许多想去看一看的地方呢。样刻君又如何呢?趁此机会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呢?」
我认为这是毫无意义的问题,果然样刻君
「如果能看到罗塞塔石碑就没什么遗憾了」
他回答道。
然而接下去却是超出我想象的话。
「可是,如果你纯粹是想要以观光的心情享受这次伦敦之旅的话,病院坂。我可能有一个坏消息」
「?恩?」
「坐在我旁边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