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老实话,我没自信像两位一样地悲伤,只是无论如何,总算能来上学了。」
「真有像笨蛋一样那么夸张吗?一点都没变,你这个假货。你不这么认为吗,童野?」
「……」
对于崖村学长的行为,萝莉学姊无言。
我则是觉得无可奈何。
但这毫无目的的发展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而被崖村学长掌握主导权的话就麻烦了——只有今天会很麻烦。虽然想了很多开场白,不过还是把它们踢到一边去吧!
直接切入主题!
「那天。」
我说道。
「小串姊有来这里吗?」
「……啊?」
崖村学长的给人的感觉一变——变得很危险。
「你说会长怎样?『那天』是什么意思?」
「一星期前,我来这里的那一天。我回去后,小串姊有来过吗?身为遗族,我很在意小串姊那天的行动,想说该不会是在这集宿,一起召唤绅士外星人之类的。」
「她的行动吗??」
会是怎样呢?崖村学长再度看向童野学姊。
「那天,会长有来吗?」
「我不记得了。」
童野学姊的回答很冷淡。
不过那是她的谎言,翻译过来就是,记得但不想告诉你,这样的意思吧!
「啊,是吗?龙这么说。真是遗憾呀,串中弟。」
「崖村学长也不记得吗?」
「……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
崖村学长压低声音,冷静地说着。
这句话不带一点笑意。
「也就是说,串中弟,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
没有回答。
但我不打算装傻,这是种具有说服力的沉默。结果就是,要确认不在场证明的话,一定得让他们知道我对他们抱持着怀疑。
不过果然很敏锐啊,这个人。
只靠那些只字词组就知道了吗?
想知道小串姊那天的行动,明明就是很普通的遗族感情。
「你的心情我了解,恋姊情结同学。你无法相信警察吧?毕竟是最喜欢的姊姊被杀了嘛。」
「就我看来,崖村学长在这里做这些事,才真的很不可思议呢!明明就是像会赶在最前头要找出犯人的人。」
「没有跑在前头,该不会我就是犯人吧?你的意思是这样?也许喔?那又如何?如果我是杀害会长的犯人的话。」
「我并没有认为学长就是犯人哟!」
我用极端冷静,但反而充满挑衅的口吻说着。
「我只是想也许有可能是犯人。」
「那不是一样嘛!」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不是的话,你来做什么?啊,这么说来,你曾经说过对和平的日常生活感到厌烦、想来点剌激之类的话吧?这么一来,现在这状况对你来说再好不过了吧?那就是我对你说错话啦!不是『节哀顺变』,应该要说『恭喜』才对。」
日常与—非日常。
日常与异常。
原来如此。
的确,现在这情况正是我所希望的。
不过,即使如此——
「……还没逃出这个被局限的世界啊?」
「啊?」
「不,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小串姊说过的一些话。想打破日常生活的话,谈个恋爱之类的就好,我被那么说过II无论如何。托崖村学长变得如此咄咄逼人的福,我反而可以单刀直入。怎么样?特地来了,就请告诉我小串姊被杀时的不在场证明吧?」
其实,小串姊那天有没有来社办,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有来或没来,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个问题只是暖身用。
单靠这个问题便察觉一切的崖村学长真不是盖的。怎么办,果然该一个个分别搜集崖村学长和萝莉学姊的情报吗?从刚才开始就只有崖村学长一个人在讲,萝莉学姊一直躲在他后面的感觉……完全被保护住的阵形。虽不认为崖村学长会有「青梅竹马由我来保护」这种令人感动的想法,但意外地是个很会照顾别人的人。
不过要把一起躲在社办的两人分开是难上加难,果然麻烦事就该一次解决。再说让崖村学长、萝莉学姊和不夜子三人……三名嫌疑犯集合在同一地点谈话,也不是个坏点子。
「就算要说不在场证明。」
崖村学长说道。
「也不知道会长被杀的时间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