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病院坂学姊不在。
「……奇怪?」
我明明请她在这里等我——上哪儿去了?是去厕所吗?皮包还在应该不会回去……侦探撤案在故事性上是OK的吗?
我不自觉地看了看病院坂学姊的皮包,适当地找个椅子坐下。
顺带一提,小串姊的皮包并没有发现。
大概是被犯人拿走的吧!
就算还回了挂在时钟指针上用来绞首的绳索,要处理小串姊的皮包也很难,犯人应该还拿着才对。如果在犯人的房间找到的话,就是决定性的证据了。
虽然也有可能丢在附近……那方面的搜查果然就该由本职,也就是警察出场啦!
外行人的我顶多只能在旁下注而已。
没时间了,期限比我和病院坂学姊所想的更为紧急。抢在警察之前挖掘出真相是病院坂学姊的游戏——
不过,那个病院坂学姊到底去哪儿了?
不会回来吗?
然而这也不是需要传简讯的程度,想说随便选张CD听、等她回来。毕竟主人不在家的期间在房间里游玩取乐也不是我的兴趣。
就着悠闲的状态,我思考着。
日常。
非日常。
异常。
还有这个被局限的世界。
正如我所望——吗?
原来如此,以这个定义来说,我就是这个事件的犯人。也许是我想这么说吧!接着,若以这个观点来看,崖村学长的态度也并非无法理解II虽然我不至于会用那么迂回的方式来理解。
崖村学长对我这种人,果然是讨厌到想吐的程度吧!
……说得也是。
突然想起一件事。
让小串姊昏厥的电击枪。
这个时代,任谁都能轻易得手的工具。即使如此,其得手途径才是最令人在意的。然而,我发现了关于这点的一个假说——如果那天小串姊造访UFO研的社办,而且直到最后都待在那里的话。
那个房间里有着崖村学长的危险收藏品,刀刃、药品等等,用尽各种方式收集来的大量收藏品。
不觉得有特别观察的必要,但电击枪若混在那堆收藏中也不会有突兀感。
这么一来除了崖村学长外,萝莉学姊和不夜子也有可能利用那个电击枪来犯案。
用完后放回原位就行了——不对,数量那么庞大的收藏,依崖村学长那不拘小节的个性,我不认为他会严密地掌握每一样物品,所以就算拿回家去也没有问题。
但是,若真是如此,就真的和病院坂学姊说的一样,是临时起意的犯罪了。
再怎么说也太单纯了。
过分诡异地——单纯。
「……嗯?」
灵光一闪。
电击枪……到底可以让人失去意识多久呢?
依电压和对象的不同,昏迷时间的长短是没办法预料的吧?
假设在晚上十一点电昏小串姊的话,到用做杀人装置的钟塔开始运作(错误运作)的凌晨两点之间,无法保证小串姊在这段时间内都不醒来吧?
……
奇怪?
这么说来,是没使用钟塔的机关吗?那只是病院坂学姊基于对推理小说的热爱所产生的幻想吗?
可是,如果不做这样的解释,就无法说明停止运作的时钟又再次转动的理由。时钟指针的移动平稳而毫无异样——
而且,就算那三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他们也有足够的动机。
就在此时。
音乐教室的门开了。
当然,我以为是病院坂学姊回来了,但从开着的门进来的不是病院坂学姊,是谁呢?是不夜子。
伽岛不夜子。
我的同班同学。
现在重新介绍。
我惊讶到需要那么做。
「不……不夜子。」
「……你果然在这里。」
不夜子她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
「打了你,真对不起。」
她如此说道。
一看,不夜子的额头上微微渗着汗水。
像用尽全力跑来的感觉。
再加上一开口就是谢罪——非道歉不可的人明明就是我。
没错。
我不只是怀疑不夜子。
我还想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