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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是——比我想象中还要优秀的假货。真货的赝品……或者说像是人类的假货。你真的是住在这个星球上的人吗?」
「你说了很过分的话呢!你以为我会因此受伤吗?」
「我说真的,就算你说你是地中海生命体,我也不会讶异的。」
「要说的话,也是地球外生命体吧!」
地中海生命体。
那只不过是鱼贝类耶!
「别会错意。你也许会觉得和病院坂成为朋友的自己很特别——被特别的人选中并不证明你也是特别的,那不过只是寄生虫——别以为你很像她。算了,你要选择怎样的人生是你的事。会长也不在了,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崖村学长坚决地说。
这是绝交宣言。
一点都——不像国中生的,绝交宣言。
「萝莉学姊——」
「童野也是,不要随便叫我青梅竹马的名字。串中弟,童野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不是你的朋友,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敌对关系,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要以为你和我们很像,你这个凡人」
崖村学长不让萝莉学姊说任何话——反正说了也是谎言而已。但也不让我说,而是瞪着我说道。
「不准再接近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我和童野——还有会长的。」
Ⅲ
虽然没有全力把我赶出去,但如果再坐在那里的话就算被诉诸暴力也不奇怪。在刚入学还彼此不认识的时候,就听说过崖村学长的光荣事迹。有因为吵架而杀人之类的可怕传言。就算那再怎么不可信,但就崖村学长的情形,只要采取行动就会引起绝对等同的暴动。一心专注在文化系上的我是不可能胜过他的。
我慌慌张张地将社团大楼抛在脑后。
临走招呼也只说了一半。
说不定今生不会再见面了,一想到这里还是有那么一抹寂寞。但是——说这是永别的话,实在不够真实。
那两人中的某人是犯人的话。
不对一-就算不是犯人、吗?
无论如何,他们两个的嫌疑都还没洗清——本来没有不在场证明,反向思考的话就能洗清嫌疑,但三个嫌疑犯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又另当别论。
已经没有其他应该怀疑的人。
勉强要说的话就是我,不过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嗯——
这也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果然半夜两点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算没有钟塔的杀人装置也很奇怪。
再加上我们是国中生。
如病院坂学姊所说,就算没杀人,这时间在家睡觉也很正常。先不论有同时和八个女生交往传言的,那个受欢迎的崖村学长……不过就连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啊!
真的是从根本被颠覆的感觉。
不管怎样,都要和病院坂学姊商量。
因为惹不夜子生气,所以没办法依赖她的能力,崖村学长和萝莉学姊证言的可信度就得由我的判断作为基准了。
不夜子,回去了吗?
该不会像那天萝莉学姊一样在门边等我吧?但这种好事并没有发生。
回去了啊?或者是回到学生会的工作上?
算了,反正明天(前提是我有乖乖来上学的话)在教室还会见面,与其传那种尴尬而且得装可怜的简讯,倒不如空一段让双方冷静的时间。
不夜子也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吧!
当然,就如崖村学长所说,我做了怀疑朋友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就算被赏巴掌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无可奈何。
嫌疑犯包含不夜子,对我而言是无可奈何的事实。
有道歉的准备,但不认为我有错。
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到底是在哪里出错的呢?病院坂学姊的推理应该没有错误才对……」
即使如此。
这不过是个寻找犯人的侦探游戏。
就像犯人会犯错一样,侦探也有可能出错。毕竟,这世上没有不犯错的人。
「我看破诡计这件事绝对没被识破才对……万一被识破,也不足以构成将存在的不在场证明硬说成没有的理由。」
边碎碎唸(自言自语时解除礼貌说法模式)边走路的时候,我来到北校舍三楼的音乐室。
想到要怎么跟病院坂学姊报告就觉得忧郁,但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逃回家。助手要是半路收手,故事就无法成立。
不论崖村学长说什么。
我和病院坂学姊是互助关系。
我们是朋友!
「我回来了!」
下了决心,我敲门,用那种声音说着,进了音乐教室,可是音乐教室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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