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算跟你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用,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的真正经过。不过我表姊也和我一样,积极地去追查事件。
病院坂学姊突然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看不到表情,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说……」
我只好自行想象,为了不冷场我开了口。
「病院坂学姊想变得和你表姊一样囉?」
语毕,病院坂学姊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她的表情正经且严肃。
大错特错。
她的表情这么说着。
我宁愿来世转生为蟑螂,也绝对不要变成表姊那种人。
「这……这样啊。」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表情,点了点头。
刚才的回答似乎真的踩到她的地雷。病院坂学姊加快了脚步弯过转角,走下楼梯。
我慌张地跟了上去。
不过……她经常提到她表姊,我还以为病院坂学姊很喜欢她,甚至对她抱持憧憬。看样子我好像搞错了?
从刚才的反应看来,甚至可以感觉得出她对她表姊似乎深恶痛绝。
「……」
我对病院坂学姊的态度感到不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就在静默的状态下我们来到了礼堂。确认了里面没人之后,我和病院坂学姊进到了礼堂内。
直接朝钟塔入口处的管理室走去。
病院坂学姊大步地走向门边——门当然上了锁。钥匙藏哪里呢?病院坂学姊像是这么说似地四处张望。
总之,病院坂学姊来到了现场后,心情也跟着好转。我稍微感到安心,拿起一旁的收纳盒——不出我所料,钥匙不在里面,上面留有透明胶带被撕掉的痕迹。
警察的搜证工作并不是做做样子而已……这么显而易见的地方当然会被查封。那把钥匙大概被当作杀人事件的重要「证物」被带回去了吧?这么说的话,警察已经知道那是FUO研的备份钥匙,并发现UFO研的社员可以进出钟塔顶楼了吗?
总之,按照来我家的那个警察的说法,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曾经多次出入顶楼的样子。不过,那种事只要调查一下钥匙上的指纹就会知道了吧。反正,我也没做亏心事。
——总之。
「该怎么办?」
我对着病院坂学姊的背影问道。
气势万钧地来到这里,突然遭逢紧闭的大门,令我们的气势跟着大减。总不能到职员室去借钥匙吧?而且重点是职员室会有钥匙吗?
我看向病院坂学姊,她正在把玩散乱在脚边的塑料绳。
她应该不是在玩吧……
「你在做什么?病院坂学姊。」
嗯?
病院坂学姊抬起头来。
怎么说呢……说不定这就是杀死串中学姊的凶器喔!
她抬头的角度给人这种感觉。
「咦……你说这可能是缠住小串姊脖子的绳子吗?」
我再次确定,病院坂学姊点头。
原来如此。但是……
「刚才我在音乐教室也说过了,小串姊的脖子的确遭人勒住,然后被人从钟塔上推下,直接的死因是坠楼。不是勒毙而是坠楼。」
「所以,犯人在勒住她脖子时中途改变了策略,转而让她坠楼——这是我刚才的推测。
「所以绳子不能算是杀死小串姊的凶器吧……」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的记忆力没那么差。而且,这条绳子是凶器的可能性也很低。如果把凶器放回这里,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带走。
病院坂学姊用这种表情回答我。
如果我是犯人,绳子我会用这里现有的道具,然后把它归回原位。
「为什么?」
藏木于林——烛台底暗。
世界上有很多傻瓜相信这种俗谚。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份子。
病院坂学姊像是这么说般笑着。然后,把绳子拿在手中,朝钟塔的门口移动。
「啊……病院坂学姊,那个钥匙……」
虽然迟了一步,但我还是向学姊报告这件事。
我也想是,这早就在我的预料范围内。病院坂学姊用肯定的表情这么告诉我。
「预料范围……那你打算怎么做?打道回府吗?」
怎么可能!临阵脱逃不是名侦探的作风。我因为料到会有这种事,早就想好了因应之策。病院坂学姊注视着我的视线,彷佛这么说似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也料到门会被锁上,钥匙也会被带走……啊!我知道了。
病院坂学姊打算施展开锁绝技吧?听说那需要特殊的技巧,不过若是病院坂学姊一定做得到。果然孤独奇人的称号其来有自。既然如此,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