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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在社办里走动,走到墙边的书架前面后,对崖村学长开口说道。
「女主角会和她最初所讨厌的男生一起迎接快乐结局这种故事,是少女漫画中我最爱的类型。」
「什么最初,我觉得你大概会被童野讨厌到死为止吧!」
「不不,临死之前,萝莉学姊会羞答答、面红耳赤地对我说『……最讨厌你了』,说出她人生最后一个谎言——」
「你漫画看太多了。」
现实中才没有那种事……崖村学长这么说道。
「那有什么不好呢?如果发生了现实生活中不可能会有的事,那就表示打破了平静的日常生活——也就等于对这个太过理所当然的世界中,投下了一枚激起波纹的石子啊!」
「你说的话还真天真呢!你也有一年级小鬼头会有的特质嘛,串中小弟。不,算是有点早熟吧?说什么如果做出不同于ー般常理的事,就有可能会发生某些事情这种话。」
「就是那样没错。」
「真是的,这家伙是个令人吃惊的阿基里斯腱。你也站在被女人心玩弄的我的青梅竹马的立场想想吧!」
「不不,我不讨厌萝莉学姊,喜欢她这件事情是真的喔!」
没错。
萝莉学姊和崖村学长两人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听说两方双亲的感情也很好,从婴儿时期开始就一起成长。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什么,那都犹如是少女漫画的情节。先不论「萝莉学姊嫉妒我」这个崖村说法的真伪,至少我是很嫉妒崖村学长的。真好哪!小的时候应该有一起洗澡过吧?不,搞不好就连现在……(思想暴走中)
「想要逗弄喜欢女生的心情我也常有,你的情况就是这样吧!感觉上是因为被她讨厌才会想逗弄她?因为对方的反应很有趣。」
「讨厌啦!我才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呢。」
「你已经悄悄地失败了。」
崖村学长说道。
「既然失败了,行为就做得让人明白你已经失败了。像我及童野,或者是……像二年级的病院坂一样。那么一来才会融入这个社会中。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披着什么样的面具——但你言语上的糖衣包装过头了。」
「真是过高的评价呢。」
不,是过分的评价吧?
多少觉得他只是在说我坏话。
「不过,我只是对所谓的预定论感到很苦恼而已。是个厌倦和平日常生活、喜欢刺激的人。喔,这样子的说法,感觉很帅气呢!」
「喜欢刺激的人吗?」
崖村学长笑着,像是嘲笑的笑容。自小从父亲身上学到帝王学说的他,即便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很习惯轻视他人。
「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有个家伙也说过相同的话。」
「什么?」
不像小串姊会在脑海中自行人物设定,我是真的知道崖村学长有过留学经验(听说小学生时代住在国外),但他突然提起是想要说什么呢?
「那家伙在转眼之间就引起一个莫名奇妙的事件,然后下落不明。虽然只是小学生,却也是个是通缉犯。那种家伙不只一两个。因为我知道那种正牌货——所以,对于你说的话我非常不以为然喔,串中小弟。」
「……」
「你是个失败的冒牌货。」
「所以——」崖村学长又说。
「不要太过欺负童野。」
「……我并没有那种打算喔。」
唉呀,我是想要告白,没想到却被说成是欺负。小串姊是个过度保护的姊姊,连崖村学长也是个过度保护的青梅竹马。嗯,照这情形看来,放弃对萝莉学姊告白比较好吧!要告白的话,也要改天才行。不应该和前个人学生会、崖村牢弥成为敌人。
『遗以为是飞车,看来是金将呢。」
「啊?」
「不,是指形象啦!崖村学长给人的形象。顺便说一声,小串姊是桂马、萝莉学姊是银将。」
「喔——顺便说一下,你又是什么呢?」
「嗯…」
没有想过呢。
我思考了一会。
「是王将……吧!」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在目前为止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出这么多次「喂」。崖村学长以错愕的口气继续说道。
「为什么你这家伙这么当然地以主将自居啊?混帐家伙。」
「不,不是指位置,是指棋子动向的问题喔!我才没有厚脸皮到要以主将自居。王将能够全方位地移动,但可以说几乎都是为了逃跑而设的走向吧……再者,根本没有听说过以王将就将军的例子吧?」
「嗯?啊……是啊。」
「对此也可以有这种说法。」
我说道。
「对于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类而言,自己的王应该要是自己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