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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让你们住下就好了,不过现在……”
“我们明白,还请您不必费心。”
喜溢说着,也没有执着,就这么朝大门方向走了。李斋再次看了一眼里家,看到脸上依旧浮现出怀疑表情的小个子男人和其背后的居民。沉默地折返跟在喜溢他们身后。
大门前,丰都正被里的人们包围谈笑着。
“久等了,走吧。”
对喜溢的话点点头,丰都向周围的居民告别。如同背着笈框进来时一样,同样从小小的便门离开。为他们送行的闾胥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后,关上了这扇小门。
李斋等人沉默不语地其上在门前等着地马匹,开始沿着山道下山。在下了一段坡道的地方,从覆盖着杂木的山的斜面上迂回,让马并排停了下来。
“……丰都,你那边如何?”
“说是不清楚荒民的事。但他们看上去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在丰都说道,确实听说了荒民们朝这个方向来了的时候,有人唐突地认同了他的话。
“明明才刚说过不知道,才说了是另一个方向的别的里。听我说了以后,却又有人慌忙赞同我说,自己也听过这样的传闻。……实在让人怀疑。”
“……他们果然知道些什么。”
李斋下了马,一边把笈框放在地上从中取出剑,一边说道,丰都也点点头。
“他们的实际情况比想象中要富裕得多。多亏这样我做了笔好买卖。”
“里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去思说,“虽然闾胥说是关着的,但还有烟气从烟囱里冒出来。”
李斋重新将笈框背起,点点头。李斋也同样看到里家飘出薄烟。
“而且正对面的那一家。”李斋回想道。本来应该只有板门的后门,仿佛是专门为了偷窥外面一样装了小窗,“明显就是为了监视里家。”
而且在他们离开里家门口时,那里有两张脸在窥视着。
“似乎有多个人在那里待命,监视着。”
“实在是可疑……怎么办,要再回银川吗?”
面对丰都的提问,李斋一边再次骑上马,一边说:“还是先回去一趟再来吧。我们应该先收集一些有关银川的情报。”
确实,丰都点点头。就在此时,从他们右手边的斜坡发出了杂草被拨开的声音。从那里跳出来的是几个蒙面的男人,他们手中都驾着枪。
“原来如此。”
李斋喃喃自语地拔出了剑——她就想着会不会变成这种情况。
“丰都你和喜溢先下山。”
不用她说,丰都拉住喜溢的马的缰绳,让马跑了起来。去思将想挡住他们去路而来的男人从背后用棒子打倒。男人大大地向前倾摔倒了。
“是银川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应道,但其话语中明显透露着狼狈。“我们是管着这片的土匪,还要让你们把行李留下了。”
李斋微微笑了一下。根本没有土匪会这么自报家门。
“想就这么隐藏自己的来历实在是肤浅。看来你们并没有习惯于以命相搏。”
事实上,包围着李斋的男人们也只是拿着枪胡乱地刺,却又犹豫不决。恐怕是不知道该如何攻击骑在马上的对手吧。虽然持枪却不懂枪术。
“顺便一提,我是在战场上失去了一失手。可不要因为我是独臂就轻视我。我和你们所经历过的可是不一样的。”
李斋左手提着剑,没有握着缰绳就操控马朝其中一个男人直直冲去。因为那个男人明细那就是这群人的主导者。其他人多次将视线转向这个男人,询问其意思。
李斋没有挥剑,而是飞快地刺去。准确无误地刺向喉咙的锋芒前方,男人悲鸣着仰倒了下去。李斋骑着马越过夸张地倒在原地的男人,立刻改变方向将剑转向侧面的一人。男人胡乱刺出枪,但却被李斋干脆地斩落了枪尖。李斋立刻调转刀的方向拨开男人手中的枪柄,然后就这么骑着马向下一个男人突进。那男人发出凄惨的声音蹲了下来。同时,男人们各自叫喊出声,逃散开来。在蹲着的男人扔掉枪想逃走之前,从马上跳下的去思用棒子按住了男人的头。在他脸朝地向前摔倒时,立刻看准时机用膝盖顶住男人的背后,又将他的手腕拧在背后。
“动作不错。”
被李斋这么说,去思害羞地苦笑了一下。
那么,李斋在男人附近下了马。
“银川在里家中隐藏了什么?”
被去思按在地上,男人激动地摇头说:“我,我——不是……”
李斋小小苦笑了一下:“反民吗?”
短短几个字,却效果巨大。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男人用带着悲鸣的声音喊叫道。
“我们绝没有反意!绝对没有这么回事!”
“只要进攻了银川,一切都能明了了。
“请原谅我们。我们绝没有反意。里家中只有物资而已。只是贮存了剩余的东西。真的只是……”
“那为什么要袭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