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决定一起来了。”
“我信你才……你继续。 ”
“因为听说白巾前去函养山是没事的。所以才连一把剑都没带,只是为了祈愿才来的。但却在庙那附近被那些男人们缠住了。他们抓住了和我们一起的女人,想让她交出路银,还威胁说让她倒酒。所以我们只是为了让她能逃走而已,毕竟她可是带着孩子呢。”
“尽会编些无聊的故事。”有个男人生气地出声道。男人盯着李斋这边,“明明是你们先找上门的。”
李斋想反驳他,但在那之前,朽栈就先:“你给我闭嘴。”
“但是!”
“我刚刚就已经发现你们一个个都酒气冲天了。我也知道你们一喝醉酒不分是非了。”
被一针见血地戳穿的男人沉默了。李斋对这个朽栈的言行感到意外。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不想在这座城里和我们发生争执吧。所以我就相信你们说的,是他们先找过来的说法吧。”
李斋点点头。
“但是,我可不相信你们是白巾。你说你们是为了祈愿而来的。是为了祈愿得到神仙的加护而来的吗?还是为了诅咒把你的手臂切掉的家伙而来的?”
朽栈装傻一样地说,然后抿嘴一笑。
“白巾来这里才不是为了那种正经的祈愿。”
李斋心里觉得奇怪,沉默着。朽栈继续说:
“那些家伙巡礼是为了达成结愿。通过那样的巡礼来唤醒从前函养山的神仙。”
——能见到道士大人的话。
那位母亲说话的话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身为白巾的你却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呢。”
被正面质问,李斋只能移开视线。
“之所以要进入连路都没有的山里,是为了确认神仙到底有没有苏醒。我当然是不会相信这种蠢话的。但是,白巾们的说法都是统一的。他们可谁也不是为了自身的祈愿而来的哦?”
——所以,白巾对于天三道来说才是“别宗派”。
李斋悔之莫及。如果单是信徒们来拜访石林观的庙或者石碑,是不会被叫做“别宗派”的。是因为有宗教理念上的不同才会有所区别的。
——应该提前确认的。
因为叫做巡礼,所以才一心以为只是单纯为了祈愿而巡游一些特定的场所。
没有辩解的余地,李斋和去思都只能沉默着,就在这期间,从门口传来了声音。负责周边警卫的一个男人前去应对了。他们在门口就什么事进行了交流后:
“首领!”
他们这么叫了朽栈。从门口回来的男人在朽栈耳边耳语了几句。侧耳倾听的朽栈说:
“没错嘛?”
是,男人回答。朽栈像是考虑了一下以后首肯了。男人再次前去门口,然后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建中!”
丰都出声道。建中看着去思他们点了一下头。朽栈目不转睛地盯着建中。
“你就是建中?”
建中像是没听到一样无视了他的提问。
“我想带走我的同伴。”
朽栈苦笑了一下。
“还真是单刀直入啊。你不应该说些,同伴受你照顾了,什么的,给您添麻烦实在对不起,什么的吗?”
对次,建中依旧无言。只是直直地看着朽栈。朽栈摇摇头。
“看来是没有了。——你是琳宇有名的管理人对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拜托给他们带路。”
“可从来没听说过白巾还需要人带路啊。”
“那些人不是白巾。”
建中说,去思惊讶地,丰都狼狈地出了声。看到他们的反应:
“继续骗他们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了。这可不是能通过狡辩就能骗过那种简单的对手。”
“虽然,你能看出我没有傻到会被骗,我是很高兴啦,但既然不是白巾,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他们在找人,是这么跟我说的。似乎是因为函养山有其线索,所以想去函养山。但是旅人是进不来这附近的。所以才想到伪装成白巾是不是就能通过了。”
“难道只有我觉得这个理由比狡辩说自己是白巾还要可疑吗?”
“但这就是事实。——实际上,若是想进入这片区域的话就只有伪装成白巾才行。但途中却被醉汉缠上了。为了救白巾的女人——她是真的偶然路过白巾——才变成那种情况的。”
“偶然路过的白巾啊……”
“听说最近函养山的土匪十分凶残,所以才担心带着孩子的她。”
被建中这么说,朽栈叹了口气。
“虽然我也想否认,但却只能承认了吧——抱歉啊,最近没什么收入啊。人这东西啊,吃不饱肚子的话就是会不知礼数。”
“我也不打算对此说些什么。函养山是你们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