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感激你。”
“不……这只是为了戴,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你没必要感谢我。庆现在还很贫穷。虽然可以安置一定的难民,不过能够救济的人数还很有限。”
“不过,”阳子笑了,“泰麒回来之后我们就有了依靠,实物方面就交给我们好了,你尽量好好养病吧。”
“实物?”
“是啊,我提出了这种各样的建议,不过,对于这边的人来说我所说的这些就像是天外奇闻,比如说,为了解救戴的难民,设立大使馆什么的,下面的官员以及延王和延麒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大使馆吗?”
面对睁开眼睛的泰麒,阳子多多少少有点害羞。“嗯。”了一声,同时又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觉得应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只是想设立一个能代表难民利益的组织。大量的难民涌向庆国和和雁国,我们这边也应该给予难民适当的保护。不过,也许还有别的方法,或者这样根本行不通什么的。总之我觉得最好先跟别的国家商量一下。怎样才能获得帮助,这对于难民来说才是最需要了解的事情。初衷不过是,考虑到每个国家,没落或是在困难时期都会产生难民,而如果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大使馆这样难道不令人安心吗?不过,对于他们来讲我的想法看起来过于突然而不太能被理解……”
阳子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泰麟目不转睛的看着阳子。
“那个……我说的还是很奇怪吧?”
“不……不是那样的。我认为景王真的很了不起。”
“不要说那些了不起什么之类的话……景王什么的,不要这样称呼我呀。只要想到你和普通的日本男孩子没什么两样的时候,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泰麟微微一笑的说道。
“中岛小姐,你今年多大岁数了?”被这样的称呼着,阳子感到有一点奇妙。
“嗯,大概比泰麟大一岁吧。……说起岁数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说完后,阳子“啊。”的叫了一声。
“还是叫你高里比较好吧?”
“叫我什么都可以……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从那时我就被称为泰麒了,并没有什么陌生感。”
“这样啊……我到这里来还不满三年,所以和泰麒比起来还真的好像是还不太习惯这里的异类啊。”
“实际上我呆在这的时间也只有一年。”泰麟的声音里与其说是充满怀念还不如说是有着深深的遗憾。
“……好了。不要再计较多余的事情了。原本我在那边的时候,对于政治呀,社会形势呀什么的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现在,也只是能说出模糊的或者记得的知识而己。”
“我也认为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因为到现在都觉得好像自己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我在这里只呆了一年,而且一半的时间又是呆在蓬山……可以说留在戴国的时间很少,而且我又还是个孩子,可以说对社会上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点儿各国间相互交往的事情。”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如果你能把自己掌握的知识和我一起分享就太让人高兴啦。不仅如此,泰麒现在还要为我们担任戴国难民的领头人……”
“……是啊。”
泰麒点头赞同的时候,从旁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听到了李斋在高声叫着:“干什么?”的声音。
“有什么异变吗?”阳子说着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Ⅲ
闯入卧室的,是几个男人。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后,阳子皱起了眉头。那是内宰,在天官里是执掌宫中内宫的司长。在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人是在禁门常见到的看门人。
“什么事?”
即使不问,也知道他们的来意。他们的手里都提着剑。
“这是……怎么一回事。”阳子向着闯入者一瞪眼,男人们就立刻冲了上来。
“你太蔑视庆国了。”
说话的是内宰。
“我们想确认自己的王并不是会做傻事的人。但是,你太轻视国家和官员,重视那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国的草民,践踏惯例。毫不在意国家的威信和官员的骄傲。”
就是啊,其中一个看门人倒提着剑弯下身子说道。
“把半兽和人相提并论,不仅允许他们登上朝廷,还让他们当上禁军的首领。”
阳子感觉脸涨红了起来。
“你们说的半兽,什么的。”
突然想拔出剑,但又想起水禺刀已经收好了。
“你给诸官的脸上抹泥,把半兽和土匪带入宫中深处污染了宫城。轻视应该充满威严的的官员,而重视半兽和土匪让他们随侍在侧,结果把宫里弄的乌烟瘴气。把半兽还有土匪作为对手,是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不用考虑自己的弱点吗?把各国的国王和台辅都集合起来,你是有心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吗?就我所想还差的远呢。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想想是不是能得到上天的允许才好吧。”
阳子哑口无言,只能睁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
“住嘴!”制止住守门人的是内宰。
“……他们说话太难听了,我感到非常抱歉。可是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所说的事。我并没有那么看不起你,让其它国家的国王和台辅频繁的出入我们的王宫我们是没办法臣服的。把戴国的将军藏起来,还打算保护戴国的台辅,你难道忘了自己是庆国的王了吗。象这样让其它国家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