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虎啸,你可以到马厩去帮帮桂桂吗?虽然桂桂也既好学又很能干,而且飞燕又这么稳重,可到底它还是骑兽的一种,所以就怕有个万一。”
“什么,不是她自己说要做的吗?”
虎啸说着苦笑了一下。
“不要用敬语称呼她呀,对桂桂,从立场上来说还只是个下人。”
“还没入仙籍吗?”
“因为还太小了呢。阳子希望她长大后,选择自己的道路……总觉得很奇妙,听她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她是太子什么的。”
“……是吗?”
李斋原先没有那种感觉,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你要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这样的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大概连她自己都还没明白吧。”
李斋点了点头。耳边,从府邸的哪个角落传来了一阵歌声,扫声是清澈明亮的声音,鲜活生动女人的声音。
“那是祥琼吧。女史和女御好像都经常来这儿呢。”
“啊嗯,是那样的。与其说是频繁出入这里还不如说是住在这里呢。”
李斋眨了眨眼。
“那个,哪一位是虎啸的……”
“什么关系都没有,”虎啸这么说着摇了摇手,“只是代人照顾而已。算了,无论哪一个都是毫无关系的人。”
“……两个人都是吗?”
李斋这么一问,虎啸露出了为难的笑容。
“这样啊,你想的好奇怪啊……我原本就只是个和官吏毫无瓜葛的市井小民而已。”
“景王说,虎啸是率领义军的领袖。”
“没有那么了不起啦。因为有恶劣的差役,为了反抗而集合起了一帮有勇气的家伙们,只是这样而已。只是很偶然地在造反的时候成了一个组织者,又很偶然的在那帮有勇气的家伙之间还有阳子在而己。”
“……景王吗?在义军当中?”
“这是秘密。”虎啸笑着说。
“阳子是胎果,并不是出生在这儿的这个你知道吧?”
“我已经听说了……”
“嗯,所以,她对这的事不是很了解。因此经常出入市井,呆在很有名的义塾的教头远甫的身边。总之,她是去学习的,而且还老是喜欢卷入我引起的骚动中。”
“……是这样啊。”
虽然细节并不清楚李斋还是点了点头,虎啸的视线也垂了下来。
“阳子还没有登基的时候,虽然我也认为她有成为一个优秀王的潜质,可是也有很多人不以为然,也不承认她是庆国的新女王,更何况她又是胎果。所以,大家都用不信任的眼光在看着她,虽说官吏们的整顿上有了些许进步,可是逆臣还是很多。还有对她特别嫉恨的家伙存在,他们到底会对阳子做出些什么来我也不知道。”
李斋瞪大了眼,王朝一开始可能就是这样的,可是足以见得景王是值得百姓欢欣迎接的王。
“在结果还没有定之前,还有人想要推翻女王,所以非常危险,在路上和寝宫都不能安置不知底细的官员。”
这么一说,李斋就明白了。以前即使在花殿上,也很少见到官吏的身影。虽说是正宫,可却是闲散在花殿周围的照顾李斋的女御也,只有那个叫铃的女孩,还有一个叫祥琼的女史会会偶尔出入这里,除此以外,李斋从没见过别的下官的人影。
“我还以为那是在警戒呢。”
“才不是这么回事呢,到现在路寝的人都很少。我们从以前开始就不想在阳子身边安插下官,只用品性完全信的过的人确认过那个以后,才一点一点的增加人手,就是这样。”
李斋完全愣住了,也许那样是很普通的,只能这么想了。就像景王所说的,戴国的假朝也会把国家治理得很好,原来的骄王还没有把国家荒废到那种程度。骁宗从那些重臣中,得到了周围的人的人心可是就连这样的戴国都会发生那样的事。
“庆国还那么艰苦呢……”
“还有一点艰苦,我是这么认为的。”
李斋点了点头,现在政局还未稳定的庆国,李斋还要依靠它;对着要拼命治理还未稳固的国家的阳子,她还要作出了唆使犯罪的事情。现在李斋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选择的严重性她正在犯很可怕的过失,至于可以留在这里,决不是李斋自己的功劳。
背负着很重的负担呢,原来庆国根本没有那种余力来管戴国的事。可是庆国年青的王,在支撑着自己国土的同时还接受了李斋,并且还是那样理所当然的脸庞,为了自己的事情竭尽全力。
……不能再奢望更多了。
让他们帮忙寻找泰麒,那样就足够了,即使没有找到泰麒,能来一趟庆国也不是白来的。
“因此”,虎啸继续说了下去,“阳子周围的人很少,生活的照料方面除了铃之外还有一人,原来是我们伙伴中的某个女孩子,只有这样而已。女史的话,只有祥琼,只有那个女孩、小臣也是我们同伴中的一个家伙,然后象禁军的将军也只严格选择绝对可以信赖的人,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一直呆在宫殿里。即使买了官府,也根本没时间回去。”
“所以,才会象现在这个样子?”
“就是这么回事我还有个弟弟。”
“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