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着抬头看看边上站着的人。
原来如此啊,阳子点了点头。景麒看上去很吃惊的大张着嘴。
呵呵,男人笑了。
“我是范国国主,吴蓝涤。”
啊,阳子点了点头,反过来慌忙请他坐下。
“真对不起。快请坐……我没有太失礼吧。”
什么呢,他笑了。汜麟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我们这样突然来访,你照顾不周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失礼的是我们。”
说着她歪了歪小脑袋。
“真的要是阳子别这么见外我们就更高兴啦。主上说他一定要和从戴国逃出来的将军见上一面。正式的置问太花时间了,而且又会引起朝中上下的骚乱,所以乒能以这种形式来啦。”
“那倒完全没关系想见李斋吗?”
阳子看着汜王,他点了点头。
“从雁国那听说,她是瑞洲师团的将军。你们又说她身体尚未复原,可以和我们见面吗?”
“啊……虽然是还不能出远门的状态,可是也不能老是躺在床上啊,现在要好好锻炼萎缩的手脚。”
“我的身份,不对她说也没关系。因为我不想让病人受惊。只要说,是从范国来的客人想见见她就可以了。”
阳子点头答应了。
“那我带你们过去了。”
“好的。如果是私人来访的话,那我们肯定是要动动脚的。请给我们带路吧。”
“是。”阳子说着给汜王领路。汜麟还坐在椅子上,抓着景麒的衣襟摆了摆手。
2
阳子他们前往太师的府邸,进入庭院的时候,李斋正好被桂桂牵着手在走。完全萎缩了的脚,只要借助别人的帮助还是能向前进的。昨天还能够骑在飞燕身上,李斋稍微有些安心。
“阳子。”
认出了进门的阳子,桂桂笑了。
“看啊,已经很能走了呢。”
“是啊。不过没有太勉强吧?”
“没关系哦。”
阳子点了点头,对李斋说,有客人来了。李斋看向阳子的背后。阳子身后站着的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李斋总觉得好象在哪见过他的样子。
“桂桂,你稍微离开一下吧。”阳子这么一说,桂桂没有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我去照顾飞燕,昨天跟李斋学了给它擦身的方法哦。”
是吗,阳子笑着目送桂桂离去,然后又重新回头看着李斋。
“这是从范国来的客人。他说想见见李斋你,我就把他带来了。”
说着,阳子把肩膀伸入李斋的手腕下。李斋道了声:谢谢就借着她的肩膀回到了客厅,在那期间,她也还是;想要想起来这位从范国来的客人的脸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情况好象还好吧。”李斋被劝着坐在椅子上时,他说道。
李斋施了一礼。“是的......对不起你是?”
“我是从范国来的。想要见你一面。”说着,他从身上穿的刺着潇洒的刺绣的黑色单衫—里,取出了一个小布包。在桌上展开的布包里放着腰带韵碎片。在革制的腰带上并排残留着象被熏黑的银黑相间。闪闪发光的带饰。带子的两端还带着金色器具,看上去象是奔走的飞马状,可是长度却只有自己两手手指开的程度。腰带当中被切断了,而且在断面的革上染上了黑红色的东西。
一看到那个,李斋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然后象要失去平衡似的有倒下去的危险。
“这是……”
“李斋?”
“听说你是瑞州师的将军。这样东西你还记得吗?”
“记得!”李斋叫了起来。
“你在哪……找到这个的?”
“在范国。好象混在从戴国寄来的玉器中。”
“从戴国来的……”
“这是?”支撑着李斋的阳子问道。
“这是主上的东西。肯定没错!这是……”
刚想说什么的李斋,一下子意识到了。她想起了还不知道名字的客人的脸,是的,确实看到过,那是在骁宗继位的仪式上。
李斋放开了阳子的手,当场跪了下来.
“我记得这是您在骁宗继位时赠送的贺礼。”
没错,汜王点了点头,
“我不想让你受惊,你却自己想起来了吗……好了,你起来坐下吧。这样对身体不好。”
说着汜王看向似乎很惊讶的阳子。
“范国从很早以前就与戴国交好。可是,我却很讨厌以前的泰王。”
“……什么?”
“因为他是个没有品味的家伙,我无论如何都和那种喜欢穿着贴有金银的铠甲的家伙合不来。”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