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阳子,你在里面说了什么?难道……”
“为什么祥琼你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我让铃去叫你了,因为他们一直在找你。听说阳子你一出现就让所有人都回避,自己进了那个人睡的房间,你们说了什么啊?难道,你们定了什么严重的约定……”
“定了哦。”
阳子这么一说,祥琼不禁微微倒吸了一口气。与之相对,坐在脚边的铃只是歪了歪小脑袋。
“你到底明不明白啊?那种事”
“我明白。所以,只要是允许范围内而我又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尽力帮忙,我们只是定了这样的事。”
祥琼大大地吐了口气,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真把我吓死了……还好”
铃像发呆那样地看着祥琼。
“的确啊,我不是说了嘛,阳子才不是那种会舍弃庆国的傻瓜啊。”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这么精明。”
“真是过分啊……”不停苦笑的阳子敲了敲祥琼的肩膀,“虽说如此,可还是应该先通知景麒还有别的人,不要踏入她的睡房。那么,虎啸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么一问,虎啸那高大的身影立刻就变小了。
“不是……那个,因为我是阳子的护卫啊。”
阳子笑了,“那就回去吧。今天一整天都在逃来逃去的,要是不处理一下耽搁下来的工作的话……铃,不好意思咯,李斋就拜托你了。”
“交给我吧。”
对挥手告别的铃笑了笑,阳子就带着祥琼和虎啸,返回回廊,在途中的路亭里,又有两个人影等在那。
“……我应该问一下吧,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啊?”
对着停住脚,呆呆发问的阳子,大小两个人影互相对视了一眼。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这儿赏赏月。”
远甫说着又看了一眼浩瀚。浩瀚说:
“我刚才一直在找主上您。然后因为太累了就陪陪太师在这赏月,只是这样而已。”
原来如此啊,阳子这么想着,交替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脸。
“……你们不用担心。因为刚刚李斋已经跟我说过了,出兵是不可以的。我虽然明白可还是想寻求其它能帮忙的办法。我跟她约定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事都愿意帮忙,可超越本分的话就爱莫能助了,我跟李斋是这样说的,李斋也说应该这样。”
远甫和浩瀚都放心似的点了点头。
“所以太师和冢宰也都要帮忙哦。在上天所允许的范围内。我们究竟能为戴国做什么?你们快点调查然后上报给我。”
第二天,在负责这件事的官吏间召开了会议。可是尽管对之彻夜讨论到第二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对策。
“如果从主上角度考虑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把泰王带到庆国来,这是大前提。”
浩瀚说道。虽然还是一样冷漠的脸,可是还是能看出哪里有些憔悴的神色。
“虽然如此,从现在的情形看,泰王并没有离开戴国。如果,他已经离开戴国的话,一定会向哪国寻求保护,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势必会有所耳闻。既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出现上述状况,那么我认为他应该仍然在戴国。”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确认吗?”
阳子说着又看向积翠台上集合着的众人。开口说话的,是延王尚隆。
“现在就使用凤凰直接向诸国发出询问还为时尚早,虽说未必局限于寻找泰王,可是那些从戴国出逃的臣下还有那些同僚,既然是因为惧怕阿选而隐居起来,那么我认为即使问了也未必能得知他们的下落。”
浩瀚点了点头。
“无论哪国的王都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国家,雁国也不例外。雁国也是戴国毗邻的大国之一,仅仅是隔着虚海与戴国谣谣相望。而且泰王与延王尚隆有私交,国交也素来良好。如果泰王要寻求他国保护的话,那么首先考虑到的就是雁国。”
“是啊……”
“大家所说的有一个一致的地方,泰王不会寄身于其他国家的友人那里。泰王是勇武之人。而且自政变以来已经过了六年时间。既然他是一个有名望的人,大概也不会因为恐惧阿选而六年间一直隐姓埋名吧。”
“你这么说也有可能……如果他真的潜伏于某处的话,也一定不会忘记拯救戴国,那么他会把他的藏身之所公诸于众,让那些拥护他的人聚集到他身边去的……”
“确实如此。大概现在泰王还在戴国。然而,从李斋大人也不知道其所在这一点来看,他或者已经被逮捕了,或者正潜伏在某处等待时机。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不过要保护泰王的话,就必须先潜入戴国找到他。可这又有可能触犯到天理。”
阳子沉思着。
“如果只是搜寻的话,是不需要动用大量军备的这点又如何呢。或者我,或者派别人作特使,只带最低限度的随从进入戴国。可以以个人的形式,因为景麒也曾访问过戴国,所以我自己前往访问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吧。如果是访问的话,那带少数随从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样就能质问阿选为什么戴国的王不见踪影,然后就可以伺机寻找泰王了,就是这么回事。”
浩瀚迅速看了阳子一眼。
“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也有可能使上天睁只眼闭只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