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看着李斋。
“……骑兽?”李斋看着虎啸,“是……飞燕吗?”
“嗯,它看起来已经痊愈了。本来我想让你们相见的,但是天官反对骑兽进入正宫。”
“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好啊……”
“跟我是不用客气的,对了,还是不要让桂桂照顾它的好,那样他会分心的,就不能全心全意地照顾你了。”
“这倒也是。”李斋这么一说,桂桂就小声说:
“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还操心这个,还没给客人上茶呢。”
“知道拉!”虎啸一说,桂桂就出去了。
“……虽然很失礼,但是还是想问一下,那个孩子是虎啸阁下的亲戚吗?”
“不是!他和我没什么关系,桂桂没有亲人,一直是阳子在照顾她。”
“阳子……景王吗?”
“嗯,但其害说是她在照顾桂桂,她自己一点时间都没有,所以一直是我在照顾他。”
“这么说来,这里是虎啸阁下的宅院吗?”
“这个……怎么解释才好呢……”
李斋眨了眨眼。
“这里是太师府的一部分,太师特许我住在这里。”
“那么,太师是虎啸阁下的的亲戚……”
“不是,我们不是亲戚。”
“……不好意思……那是什么?”
正当李斋倾斜着头的时候,桂桂捧着茶跑了回来。
“虎啸,阳子正朝这儿过来呢。”
“阳子?”
“嗯。她说想见李斋先生,能不能让我通报一下。”
虎啸看着李斋征求意见。
“当然……请她进来吧。”
李斋点了点头,虎啸和桂桂退了出去,随后有五个客人走进大厅。他们是走在最前面的景王,昨天已经见过面的景麒和冢宰,还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和一个金发的孩子。
“这不是雁国的延王和延台辅吗?”
李斋吃惊的打量着主从二人。
“雁国人……为何?”
“听说阁下和泰王,泰台辅颇有渊源所以,李斋,虽然想继续昨天的话题,但事实上,我想请你再描述一下现在戴的情况怎么样?”
李斋用剩下的那只手按在胸口。
“情况非常严峻。最主要的是因为主上和台辅都不在的关系。”
李斋一回答,就有一道碧绿的目光射向李斋。
“在戴的难民中好像有人说泰王,台辅被杀了。还说犯人是瑞州师的将军。”
李斋睁开了双眼。
“不是,那是个误会!”
“我们已经确认过了。别那么紧张。”
阳子把刚要跳起来的李斋按回原座。
“不对。确实,我是一直被当作大逆不道的罪人而被追杀。但是,那样的事,我绝对没作过。”
“……明白了。”
一直盯着他看的景王眼中露出一丝不安的神色。李斋吐了口气。不知是紧张还是安心,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一股强烈的倦怠感袭向李斋。
“……如果是我杀的或者说我是受谁操纵的话,我早就不知被追杀了几次,命也早该丢了。但是,不是这样的……”
李斋的单手垂了下来握住了珍珠。
在骁宗去文州的那个时候,李斋他们这些剩下的王师担当了防御鸿基的任务。不仅仅是防备。对王师来说,有无数必须担当的作用。李斋他们不得不完成那些去文州的士兵所留下来的任务。
就在那时候,一个谣言在王宫的各个角落里流传开来。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李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没有听到这个谣言。一天她代替了离开鸿基的军士的责任,从早上到晚上都在巡视,那天晚上,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官邸,花影却正一脸不安的等着。
“你一直在等我吗?”
李斋在听了下人告诉她花影来了且在等她回来后,立刻走进客厅。刚入春,深夜的客厅非常冷。在那里,没有传唤一个下人,独自等候的花影的身影给人一种孤单的无依无靠的感觉。
“如果派人通知我一下,我早就回来了。”
李斋一边说一边走进客厅,花影一下子笑了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事。你这么忙,真不好意思。”
本来想让下人准备一些酒菜,但是花影却并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等在那里的花影一副紧张的样子,就是刚认识李斋的时候的那种脸色,李斋意识到她一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要说。
“李斋,有一个很奇怪的谣传,你听说了吗?”
“谣传?”
“对。我对军事不在行,所以不知道怎么去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