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作答,但是她想大概花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倒也不是不安,只是赞叹主上如此果断。而且我确信主上是在没有任何犹豫地情况下就下了这个决定的吧。果真如此,将旧恶一气铲除绝不会是什么坏事。因为朝廷越早整顿,百姓就能越早地过上好日子。”
“那个……我知道。”花影垂下头,“你那么确信,我却完全想不通;你怎么能够那样不迷惑、坚定信念呢?绝对不是不信任主上……”
“花影大人和主上如此的……”
“不,没有任何关系。事前我只是听到一些传言。”花影终于露出了微笑,“所以,当接到让我就任秋官的旨意,我真的是十分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象我这样的小人物。”
“主上就是这样的人。”
“李斋大人一直是主上的部下吧?”
“怎么说呢……”
李斋和骁宗是在蓬山相遇的。在登山的过程中,她遇见了传说中的乍将军。为了登山而进入黄海的人们大多组成了团队穿越黄海。然而,骁宗却不在那些团队中。只是带了个军师进入黄海,独自挺进蓬山。
“所以到了蓬山之后才第一次相遇。”
“是这样……但是,离开军队独自进入黄海不是很危险吗?”
“本来是很危险的,但是对主上而言就没什么了。之后还听说主上在骄王的时候,曾经退出了禁军,返回仙籍三年。那时好象就已经进入过黄海,在黄海还拜了以抓捕骑兽为生的人为师呢。”
“徒弟?禁军的将军?”
花影睁大眼睛,似乎很惊讶的样子。李斋则微檄一笑。
“主上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总是喜欢自己捉骑兽,自己训练。在登山时也想自己狩猎,无法待在队伍中。听说骁宗为了登山,也和我们同时进入黄海,当时我想:这样的话似乎就没有自己出场的机会了。”
李斋苦笑了一下,花影也不再多说了。
“我可能问了失礼的话吧?”
“一点都没有……所以说,我并不是主上的部下。不过,在蓬山的时候,骁宗和台辅对我都很好,在那之后便开始得到他们的照顾。”
禁军的将军与州师的将军在身份上是有差别的,但是并不是部下的关系。所以,她一直都被以同辈的身份相待。骁宗即位后很快邀请李斋到鸿基,和骁宗的部下合并起来,其中也有登山时同行的熟面孔。
“像这样回忆往事,会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我自己到底属不属于主上的部下呢……?”
“是这样啊……”花影轻轻吐了一口气。
“那么,我的感觉也许是种参考。李斋阁下不会让人觉得象是他的部下,我总觉得你并不象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主上的。”
“是这样吗?”
“是啊,所以今天才想拜访一下李斋阁下的。对于其他人,因为担心,总觉得好象不能一吐为快,甚至觉得只要有什么闪失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但是李斋大人就不同了,可能是因为同样是女人的关系吧!”
“你能这么觉得,我感到很高兴。”
李斋回答道。
花影的看法没有不妥。李斋作为骁宗的部下,长时间侍奉在骁宗身旁,十分了解骁宗的为人和想法,他们之间有着久经培养的信赖,两人的关系十分牢固,日子久了就不再会有疏远的感觉。李斋是这样想的,花影肯定更是如此了因为自己和他人不同,所以充满异样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
“不安可能是因为羞愧吧。”花影夹杂着苦笑这样倾诉羞。
“感到只要主上说了什么,李斋大人他们就会领会其意思……只有自己无法领会主上的意思。在我战战兢兢地环视大家心领神会的脸的时候,大家已经先行去办事了,我好象总是被丢在了后头……”
“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都了解主上的意思的。”
“是吗?”
“应该是。我就有不理解主上意思的时候。但是,我只是想既然主上那样说了,就可以了。”
“因为主上很相信你嘛。”花影的声音有些落寞,同时又伴有一丝恐惧。
“可能有些不同,并不是无条件的相信。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主上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我和主上初次见面时就感觉两人能力是不同的。就是说看事物的方法是不同的。他能从我无法想到的角度看问题。”
花影沉思片刻,然后好象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了头。
“我知道骄王的统治不会长久,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考虑改朝换代之后的事情。”
“是这样啊,很惭愧,我也是。知道骄王的统治不会长久,再那以后可以预见到戴国会一蹶不振啦、不才之辈会开始横行无忌啦。但是,并没有考虑过解决的办法。与其说感觉没有考虑的必要,不如说根本没有想过这问题。”
“知道了。”
“后来看到主上做的事,才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如果国家衰落,就需要能阻止其衰落的人才;而要培养那样的人才,并委以重任需要时间。如果担忧国家的将来就要有所准备,现在看来是很清楚,但那时觉得那时做这些事情是不可思议的,所以想都没想过。虽然预测过将来,但是却无视它们的存在。”
花影垂下头,“只有主上知道。”
“我也这样认为。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