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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更加不悦地说:
「祥琼,如果是你,会视而不见吗?不是会带他去看医生吗?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是啊。」祥琼轻轻吐气。铃无言地把脸贴着女儿墙。
「——我的确是一个很不中用的王,我不知道很多百姓遭到杀害,也不知道他们忍受着苛捐杂税和不合理的徭役。我知道一个王只拯救自己看到的不幸的人,说出来会令人喷饭,即使救了桂桂和你们刚才说的孩子,在其他地方,还有其他孩子送命,但是,看到眼前有人承受痛苦,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是啊……」
「嗯,」阳子微微鞠躬说:「对不起,我太不中用了……」
当祥琼低下头时,铃突然抱着女儿墙笑了起来。
「铃,你怎么了?」
铃挥手示意她知道,仍然抱着女儿墙。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把手埋在手臂中笑翻了。
「铃,其实……」
「因……为……实在……太蠢了。」
「铃!」
「因为我完全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我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期待,而是期待王都很了不起——我真的太蠢了。」
阳子困惑地注视着铃,铃难过地笑了起来。
「但王就是这样的命运,大家都对王抱着期待,完全没有想到你的情况,然后就对你感到失望……不是吗?」
祥琼仰天叹息。
「——是啊。」
「……我该怎么办?」
阳子比刚才更加困惑地说。
「啊哟,」铃抬起头,「不是很明确吗?对不对?」
祥琼瞪了铃一眼,再度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是啊,真的很明确。」
祥琼拍着铃和阳子的手臂。
「——当然是迎战州师,推翻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