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本来在下是想同父母一起自我了断,但一听到新王践祚之时,在下心想─这一切都将会好转的。国王是雁州国万民的希望。国王也是为了让万民拥有安稳富庶的生活而居于玉座之上,所以,在下想..应当有在下能力所能做到之事,进而前来国府。〕
人群之中有人正呵呵笑着。那是名额前微秃且面带红光的男人。
〔还真是有志气的年青人啊!虽然俺不是抢第一个站出来说话,这点令俺觉得可惜。但..俺可不想输给年青小伙子啊!〕
男人面带笑容的回应着,女子及年青人则是略带疑惑的看着男人,接着男人便挥挥手。
〔哪~如果要找别人麻烦的就到别处去吧!这里可是让自愿从军的人来报到的地方。还是...诸位都是想到顽朴去的?〕
拥挤的人潮中,有一、二个人转身离开司右府的大门前。这其中有一名妇人,妇人逃也似地飞奔出人群。妇人回到家中,对着正在家中动手刨木头的丈夫,从头至尾的将司右府所发生的事说一遍。
〔真令人不敢相信!战争明明那么令人那么痛苦,却还要引发战争。〕
妇人的丈夫仅只是抬头看了妇人一眼,接着又再次动手刨木头。
〔而且国王不就是为了不再引起战乱而在存的?会发生谋反这件事,一定是国王不够努力的缘故。〕
说着妇人颤抖着身体。
〔啊~不要啊!这里又将再次充满血腥。关弓城到时会成为战场吧!到时奴家跟孩子又会挨饿受冻。奴家受够战争了!〕
突然,妇人的丈夫放下原本正在刨木头的刨子,整个人站起身。
〔夫君,您怎么了?〕
妇人虽这么问,但并没有期待丈夫能响应。因为妇人的丈夫生性沉默寡言,除非有必要,不然是不会多说一句话。但...今天他却回答妻子。
〔──我要去国府。〕
〔去国府!〕
〔我要去顽朴!〕
妇人双眼圆睁的叫着“夫君!”。
妇人的丈夫第一次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妻子。
〔俺的父母及兄弟是饿死的。──俺不能让娘子及孩子们再受到同样的痛苦。〕
〔夫君──〕
〔失去陛下的话,同样的事情会再发生的。俺不是为了其它人,俺是为了妳们而去。〕
──隔天清晨,司右府的大门前已有大排长龙的人群。
那些都是自愿出征的人们。
〔全都是些令人为之感动涕泪的话啊!〕
帷湍将一份份上呈的奏章置于桌面。
〔为了守护陛下而自愿留守关弓的有千人,自愿前往顽朴的则有三百。──这才不过短短三天。〕
朱衡“哦~”的响应,接着拿起奏章。
〔再加上靖州外侧的乡郡也愿协助出兵。听说偏远地区的里民也聚集于里府,正打算前往关弓加入王师,令当地官员相当伤脑筋。〕
〔散布的流言还真是有效。〕
〔我还在想仅仅三天,流言能传多远?难不成已传到最远的拥州去了?〕
〔有人会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吗?〕
〔是传言有人会来,但到厎还是赶不上出征的时间吧!〕
朱衡将奏章轻轻挥动。
〔真是令心欣慰。..看来人民对国王的期望相当的高。〕
〔幸好他们还不知道陛下是什么德性。如果让陛下看看这些奏章,他的态度或许会有所改变。〕
朱衡苦笑的回应“那是不可能的吧!”。
〔虽向二州出借州师,但也不能全仰仗他们,如果突然来个窝里反,到时可就不得了了!〕
〔只要向他们出借物资及兵力就够了!〕
成笙突然插了句话。
〔借来的兵力配置于关弓城外就好。──光州的动向如何?〕
〔州宰以下的六官皆已自州侯城出发,太师也为继任光州州侯而离开关弓了。〕
太师是个只对累积自身利益有兴趣的人,对他而言,如何掠取国库中的财富才是最紧要的事,所以决不会卷进谋反之中。
〔干脆就向王上进言,将光州师解散,再收其物资。原本光州师的士兵及途中所募集到的民兵,一同编入禁军之中不就得了!〕
帷湍却回了句“不过...”。
〔目前派去顽朴的士兵大都没有实战经验。即使整合光州的兵卒,仓促之中所编成的禁军是否能维持原有的纪律还是个问题。而且这其中说不定也会有人倒戈也难说。〕
〔那就只有睹人民对陛下的期望了。〕
朱衡仰天说着。
〔这真像是与上天来场大相扑啊!〕
不知是谁说了声“真是的..”之时,有个声音自屋外传来。
〔那个──微臣有事打搅一下。〕
自屏风后头探头探脸的看着里头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