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可就是双重篡位。州侯之位理应由国王指派,即使是诸官默认,但也不容你们自作主张!而今..你们更帮着斡由窥视玉座之上的王位!〕
〔不论陛下您怎么说,元州诸官的心意已决。〕
〔...原来如此。〕
尚隆站起身,轻轻挥手。
〔回去吧!把我的话传给斡由。〕
〔微臣真的能这么回去。〕
〔我需要有人帮我传话,不过你一旦回去传话,就等于成为逆贼,明白吗?〕
〔──微臣明白。〕
〔可以的话,我不想引起战争。如果你够明理的话,就进言劝斡由打消念头。〕
〔您是说微臣不够明理。〕
白泽第一次目光直视着尚隆,尚隆仅是笑了笑。
〔这世上不是有天意。如果我真是承接天命之王,那谋反注定不成功。如果真想试探天意的话,就随你们去做了!〕
〔王上相信天意的威光?〕
尚隆苦笑的喃喃念着“信与不信啊...”。
〔既然我还坐在玉座之上,我就没有理由怀疑天意。如果世上没有天意的话,在我下头俯首称臣的你们,立场又何在?〕
〔应该...是如此吧..〕
〔如果发生内乱的话,不论是谁都会觉得麻烦。以我的立场,顶着天命的旨意,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说着,尚隆用不知是悲或是喜的表情,向下环视着在场诸官。
〔护送州宰出靖州,这是专程替我回话的使者,我不希望在他还没见到斡由前就被杀害。如果真有人加害州宰的话,就叫那家伙替我把话带到顽朴城去!〕
帷湍踩着重重的步伐走进国王的寝宫,一见到主人正悠哉地倒在床榻上时,帷湍顿时发出高声怒吼。
〔──你这个─白痴混帐!〕
察觉到帷湍走入室内的尚隆,自床榻上坐起身来微倾着头。眼前除了一脸怒气的帷湍外,跟着走进来的还有朱衡,以及被二人一起拉来的成笙。三人的脸上皆是一脸沉重。
〔....怎么啦!突然就鬼吼鬼叫的...〕
〔元州派使者来了是吧!〕
〔来啦!还特意请州宰当使者。〕
〔听说斡由要求在玉座之上增设上王这件事,被您一口回绝了!〕
尚隆瞬间愣了愣。
〔难不成我还得答应。〕
〔你这个无药可救的混帐!为什么不多争取点时间!如果能争取点时间跟诸官商议的话,或许还可以逮到对方的弱点。这下子根本没时间?#123;查内情及招募士兵,这您明白吗!〕
尚隆对吊着白眼瞪着自己的帷湍笑了笑。
〔──算啦!反正船到桥到自然直。〕
〔气死我啦!你这昏君!诸官都为你忙得手忙脚乱,而却一副悠哉悠哉!〕
帷湍正在生气,不...是非常愤怒才对。元州师共有一万二千五百人,其数量与王师相同。如果要稳操胜算的话,最低兵力也得募集到一倍以上,最好也得要有三倍的人数。但即使征兵,光是要达到期望中的数字并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办到的;更何况所募集到的士兵资质良莠不一,除了得都教导武器的使用外,还得花上数个月来教导军律及编排部队。而自靖州行军至元州需费时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的粮草运送也是个大问题。
尚隆呆呆地看着帷湍。
〔...能将自家国王骂到如此一无是处的,我看也就只有你们了。〕
〔你这叫什么国王啊!如果你不想挨骂的话,就好好认清你目前的立场!〕
〔我也没意思要挨骂啊!〕
帷湍无视于尚隆所说的话,转头朝身后的同僚们询问。
〔反正先派出王师,虽勉强有一万二千五百人,也只好凑和着朝元州出兵。〕
但.尚隆却突然打断帷湍的话。
〔这可行不通。〕
〔──为什么?〕
〔六太不在啊!难道你们不先问问六太,就出动靖州师?更何况之前他也没回答我。〕
〔您知道什么叫非常时期吗?〕
〔但、这是规定啊!〕
〔我们是出兵去救台辅吧?既然台辅都被抓了,怎么可能征求他的意见!你的脑袋是坏掉了吗!〕
〔既然得不到允许,那就放弃靖州师吧!〕
帷湍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到厎知不知道,元州可是有黑备左军啊!〕
〔这我知道。──对了!把光州侯换下来吧!〕
帷湍不禁双眼圆睁。光州是位于首都州.靖州北西的大州。其南方部份领土恰恰好夹在元州与靖州之间。
〔你到厎明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很明白。──把光州侯换下,迎光州令尹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