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布和小忍,谁都不在。即使求助于阵内家的普通人,事态也不会好转吧。
贝亚特莉切只能独自一人面对“纯白女王”。
绝对无法打倒的对手。不触怒她保住小命就已经很好了,随意的挑拨只会缩短寿命。那是像压倒性的天灾,淹没全大陆的洪水和使全球进入冰河期的小行星般不吉的存在。
“……啧。”
情不自禁地咬了咬牙。对爱歌用了在阵内邸取得的【经验值】着实浪费。这下就没有办法学习到新的【魔法】了。而且,存不存在能伤到君临于此的女王的【魔法】都是个谜,
“哎呀。”
以久违的感觉玩弄着被褥的“纯白女王”,用像是看到了路边杂草的感觉朝这里看了过来。看来贝亚特莉切能幸存到最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个偶然罢了。只是因为她恰巧在灾难的死角而已。因此这绝不是她靠自己的力量可以克服的事。
“那边那位,您知道兄长大人去了哪里吗?”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贝亚特莉切脑内浮现出数个选项,然后选了其中一项。
“……昨天晚上。被睡迷糊的你带走了。带到不开的房间。”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我真是的!不小心让男神看到自己的睡相了呢,真是丢人。”
女王呵呵笑着,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并没有突然冲过来什么的。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直接走掉。
可能只是个偶然,贝亚特莉切成了幸存到最后的参加者。不过,“纯白女王”根本没把贝亚特莉切放在眼里。不,说到底她眼中的世界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
她毫不大意地架起西洋剑型的【兵辉】,然而,她对这份不安产生了恐惧。就像至今为止所积累下的一切被否定了一样的恐惧。
说起来就连和她同属一个世界的爱歌都能操纵贝亚特莉切的【魔法】。如果是比神明更深层次的存在的话,到底会使出什么犯规技能呢?对手的实在太过未知,令人恐惧。这不是像被菜刀捅那样已知的恐怖。而是像看不见底的古井那样未知的恐怖。
为了让声音不颤抖,贝亚特莉切慢慢地编织着话语。
“……不开始、吗?”
“没有理由。”
和【剑圣女】不同,一点不拘谨,只是自然地用慢吞吞的语调的女王开口道。
“只是想和兄长大人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而已,就顺势利用了幼子的游戏规则,现在兄长大人都不在了,幸存者也就剩下一名了,游戏该结束了吧。可喜可贺。这次的熬夜王大赛的优胜者是贝亚特莉切选手。啪啪啪啪啪。……然后呢?你还要继续窥视地狱深处吗?明知如此???”
一瞬间。
仅仅一瞬间,贝亚特莉切想选择轻松的那条路。这无法否定。
“……不用你说。”
但是她停下了。
使出浑身的力量,【剑圣女】支撑着自己的心灵。
“我这边可是还有战斗的理由啊!其他人在哪。刚刚还在这里笑着的布布呢!?”
“哎呀。”
玩弄着不知道主人是谁的被褥,“纯白女王”慢慢地歪了歪头。
然后她说道。
“你还特意打听这个啊,真是恶趣味。”
“……!!!???”
就好像指着深山中,埋着某物的地方一样,这次贝亚特莉切真的整个人沸腾了。
轰!贝亚特莉切让周围响起氧气被火焰吞噬的声音,但是女王的模样却毫无变化。地上点燃的篝火,处理不好可能会变成山火。但是照耀着地表的太阳不会因此有丝毫变化。
“第一点。虽然是为了与最爱的兄长大人游戏,才借用了幼子的游戏规则,不过还是能授予留到最后的你名为情报的奖赏。”
“……?”
“打倒我是没关系,你之后该怎么办呢。具体来说,你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就是这么回事。”
袭击而来的和单纯的恐惧完全不同。
就好像在广阔的宇宙中,在船外活动时被慢慢切断了救生索一样,压倒性的孤独感。
“纯白女王”竖起食指闭上单眼。
“然后,就该说到第二点了,也是接着刚刚的话题。你消失的朋友们,具体来说是去了哪里呢。哎呀哎呀,总不会是直接被埋进在不打开的房间的墙里了吧?”
“……难道说。”
“我没有刻意针对你。但你有针对我的理由。阵内邸那间不打开的房间。我就是守卫门后那扭曲的异空间的门卫。要这么说,只有在我打开门,往里面拉人时,不打开的房间才会作为不打开的房间而运转。”
也·就·是·说,“纯白女王”柔软的嘴唇夸耀般动着。
宣告道。
“想回去的话,只有被我丢进不打开的房间这一个方法。就是这么回事哦☆。”
连能咽下去的唾沫都没有,贝亚特莉切的喉咙完全干涸了。
这是究极的二选一。
“纯白女王”当然有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