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结局》和《七十二的数学与其象征死因》这种无法判断属于文学还是数学智力题的书夹杂其间。
虽然说说都叫心理学,随便划分一下似乎都能超过二十种(这和诺贝尔奖也分和平奖文学奖各种各样的奖一个道理,海豚这么说过),看上去海豚所学习的并不止一种的样子,而且似乎还利用这些知识接受各种短期的工作。的确,要是只知道关于车站看板的知识是不可能胜任学校顾问的。
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女忽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哼哼,她动着那可爱的鼻子。
“……海豚叔叔,喷了香水。”(注:原文海豚さん,还是觉得翻成叔叔更顺口。)
吃了一惊的海豚停下桌上的手望向时女。
“喷~了~香~水!好~臭!”
“好臭是说什么好臭啊!?有什么不好啊就算我喷了什么!”
“去掉、把这个去掉!有这种奇怪的味道在我睡不着!!”
“就是为这而喷的啊,打算睡第三次吗你!?等、要去哪里……等下,那个除臭剂是给鞋垫用的吧!”
噗沙噗沙,逐渐逼近的喷雾攻击让海豚抱着桌上的报告来回逃窜,时女笑了一会儿之后,马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停下了动作。
“这个除臭剂的味道也好臭……海豚叔叔被各种味道沾上变得乱七八糟了。”
“那我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对待啊,喂?”
就像是怕冷的小狗突然间被泼了水一样,海豚因为愤怒而开始颤抖,但时女却充耳不闻地回到沙发旁边,啪嗒地倒下了身子。大概是比起现在的海豚,沙发那边留有更多的味道吧,从宽大T恤的长下摆中直接露出了白皙的双腿,但她却毫不在意。
驱羽时女由于睡觉而不记得恐怖。
她曾被卷入在新闻报道中产生大骚动的事件,但她本人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时女是这么想的)。虽说经历了将某个水族馆变为地狱的杀人魔事件(不过社会对于「入水死」萨摩满潮的存在也一无所知),但那个时候的场景也不会作为噩梦出现在脑海中,去水族馆也不会觉得呼吸困难,就连被说“没法睡觉的起因就是那起事件哦”的时候甚至还会出现“这有点牵强吧?”的疑惑。
不过,她对此也有点头绪。
事情发生的时候,和几个朋友去水族馆玩的她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医务室休息。
接着,睡着后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结束了。
闭上眼前的和平光景,以及睁开眼后的地狱风景。
她认为这短暂的间隔和现在的病因有所关联。不管怎么说,对于她而言闭眼与睁眼之间就只有那么一刹那,而这一刹那就如同切换了开关似的让一切都崩坏殆尽了,她觉得(虽然由自己来说很不好意思)幼小的心灵因此受到惊吓也并不奇怪。
虽然不怎么有确切的真实感。
即使被告诫说要治好,她也不明白究竟该治疗什么。
帆山架苑在黄昏的废弃城镇中步行着。
在这个对工业地带再开发却失败了的地方,无数刚造好的工厂就这么被弃置了,到头来一次也没有使用过就开始逐渐腐烂的街道正悄无声息地褪去原有的色彩。
与这生锈的景色格格不入,帆山架苑的穿着十分高调。淡红色的女式吊带背心下搭配着白色的短裤,长手套盖住了指尖,一头短发让人感受到运动少女般的活力。
那幅身姿为空虚的街道添上一抹艳丽。
啵,从手中溢出的橙红色火焰掩盖了所有的色彩。
七人之一,掌管「烧杀死」的杀人器。
别名为晴天杀人魔。
就像是要去郊游一样,只会选择盛晴之日杀人而得来的别名。
“……”
帆山架苑轻轻挥了下手。
轰!!火焰喷发开来,伴随着爆炸的赤色火焰漩涡将附近工厂的厚门如同废纸一般粉碎,向着建筑物内部倒了下去。
呜啊!?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被钢铁之门压在身上的中年男子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帆山再次挥了下手后,喷发而出的火焰将门连同男人的身体一起轰飞至半空中。
如同一团尘埃被电风扇吹飞一般,就是这种过于超现实的场景。
与门一起飞向空中的男人落向地面,看上去是没法采取保护自己的姿势了,四肢与在高温下如同奶酪一般开始融化的合成纤维所制成的西服融为一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在这将一切水蒸气都驱散殆尽而变得异常干燥的空气中。
帆山架苑以悠闲的步伐在工厂中前进着。
“桧山正造。”
杀人器「烧杀死」少女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独生女桧山小鸟,以及妻子桧山春鸟在禁令杀人魔指定八十一号「入水死」事件中逝世,从此丧失了活下去的欲望,所以希望最后和家人一样在杀人魔事件中落下人生的帷幕——是这样没错吧?”
男人的牙齿碰撞声传入了架苑的耳中。
他的表情,如同崩溃一般笑了出来,倒在地上的男人以如同抽筋似的表情发出声音。
“从那以后、我就在想、关于杀人魔、也调查了不少事情,在知道你的名字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