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全身无力、失去意识的静菜。
“……即便如此也一样,笨蛋。”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死者还会增多的。”
“即便如此也一样,笨蛋!”斩钉截铁地断言道。“知道吗,别给我觉得杀人是件随便的事情!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管有着怎样的理由或者没有理由这种东西也好,别给我觉得杀人是件随便的事情!你个笨蛋!”
“不过我所杀的并非是人类。”
“不过——才不是这回事吧笨蛋!”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愤怒到这种地步?虽然感觉不太可能,你该不会是想瞎说对这个东西一见钟情了吧?”
“啊——真是的——吵死了——啊,阻止杀人需要那么伟大的理由么!”
为什么?传来这样的目光。
不知怎的京一郎好像真的有些火大了,接下来的一句话便是“不能杀人”这件事的理由。他明白这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是致命性的,但即使要背负着致命的伤口也想说服眼前的少女,现在的他就是产生了这样的心情。
“死了就好的人是不存在的吧,你个笨蛋!”
真是的,一边想着身为自杀志愿者的自己为啥非得把这种事情说漏嘴啊,七净京一郎一心一意地向眼前的少女质问道。
“死了就好的人是不存在的吧,你个笨蛋!”
京一郎再次喊出恐怕与深夜无客的牛肉盖浇饭店世界第一不相称的台词,像是在睡觉的打工者移开了视线,大概是觉得碰上麻烦的醉鬼了吧?嘛虽说在开始点菜前就突然说出这种话的京一郎也有责任。
“不过,还真是厉害的发色啊,绿色什么的。”
“对于现在的社会而言,这是那么稀奇的事情吗?我只是根据当天的心情来染上不同的颜色,也有选择红色或黄色的日子。”
“……那个,没考虑过对头发会有什么伤害吗?”
绿色,这种能让人联想起绿灯的颜色,可以看出今天的少女应该心情不坏吧。这么想着京一郎皱起了眉,碰到了那种事情还只是“绿色”而已吗?
像是要重振精神一样,京一郎说道。
“总之先来一碗吧,你呢?”
“水。”
打工的女性啪叽一下地冻住了,将“言简意赅和即时回应”的待客礼仪抛在一边只是一个劲地浮现出谄笑,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回路被破坏了。觉得对方有些可怜的京一郎总之先说了句“给这家伙也来一碗”,打工妹的表情立刻就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样。
“话说,你还不明白么?那就看看金发老师吧,金发老师是说三年级β(Beta)班的班主任,有些容易发脾气时常公私不分还进行各种各样的体罚,虽然冷静下来想想的话会觉得这样子没问题么,肯定大概也许有可能会教导一些你有所不足的地方也说不定。”
“好像感觉良好地坏掉了呢,不用紧张也没关系哦。”
“紧张?才没紧沾啊,嗯,果然因为一直发生奇怪的事情让螺丝松掉了吧我,和杀人魔一起到牛肉盖浇饭店什么的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
但是,自己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少女和静菜并非同类,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少女作为少女沉默了两秒。
“……不是这样,在深夜这种时间段是将我排除在女性之外来考虑的么?”
“哈?在裙子下面穿着裤子的女人在说什么呢。”
说着,京一郎突然被自己的话噎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自己把这样的年下臭小鬼杀人魔(姑且)当作女人了吗。
“……要是露出脚,会被蚊子叮的。”
“……”不想承认,总觉得自己好像完全败给她了,“话说,你这家伙为什么会想要去杀人啊,‘杀了也好’和‘杀下试试看’是完全不同的吧。”
没错,就算是被谁“公认”、得到了“许可”,要是本人不想杀就不会有人死去。说起来少女的行动也挺含糊的,在公园被捉住的静菜也只是被胶带绑住就这么弃置在长椅上了。
说不定这种事情是不能去询问的,要是想对不明正体的「杀人妃」深入了解的话或许会危及性命,但即便如此京一郎也没有收回自己的话,他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
他是自杀志愿者(Deep End),是寻找着死亡的意义、将死亡作为一种成就的人。而这样的京一郎,并不希望有人因为类似“仅仅凭借陌生人的一言而决定生死(Dead or Alive)”这种程度的无聊理由来杀人。
“……不对。”
“怎么了?”
不对,京一郎想道。这种事情在自己成为自杀志愿者之前就已经放弃了吧,他能够这样断言道。所以这应该和自己决定去死的事情没关系,不过,这样一来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京一郎忽然顿住了。
……也就是说,什么啊,我只是不愿意静菜被杀吗,还是说也无法忍受这个少女杀人呢。
“请不要擅自发怒,你是精神分裂症吗?要的餐点也上来了的说。”
一看,确实已经在京一郎面前摆着了。瞧了瞧打工妹的脸,她不知为何像是脚抽筋了似的抖了一下。
“那么,理由是规定不能说的吗?”
“我并不为我的理由感到抱歉,即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