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焦糖做的事情,虽然会被周围人白眼看待,但并不是在犯罪。只是超出了礼仪和规则的范围而已。
要是说真心话,加贺崎也觉得「是被挖角的一方不好吧」,强硬营销反而是加贺崎擅长的领域。
虽然她认为应该偷偷做,但只是觉得「真是个淘气的事务所啊」,不会太在意。
就好像看穿了她的这种心情,南云指出:
「况且,被挖角的事务所会说对方的坏话,这是理所当然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会这样。要是当真就太让人无语了。而且轮得到林檎你来说~?」
南云露出捉弄人的笑容,将食指朝向这边。
没错,加贺崎反而属于挖角的一方。
自己做的话可以做得更好,但要是有什么抱怨也就这些了。
加贺崎觉得,随便他们怎么做。
只要公司的代表不是南云沙树。
加贺崎所知的南云,不擅长小动作,很笨拙,只知道笔直地前进。
不知不觉间,南云变得会做这种事情了。
看着这样的南云,加贺崎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袭向自己。
加贺崎装作没有看到这种感情,向南云发问:
「……南云前辈。你是什么打算啊。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情?如果想经营声优,其他方式要多少有多少吧?」
加贺崎说出了最想问的事情。
加贺崎认为南云离开事务所是无可奈何的。
因为,她的心已经碎了。
可是,她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世界呢。
为什么采取了这种方法呢。
加贺崎一直想知道这一点。
就像南云曾经说的,『关系和人情,越多越有用』,她运用人脉,跟同伴一起建立起了事务所。
从传闻里听到这件事时,加贺崎就在想为什么。
如果想经营声优,回来也好,去其他事务所也好,明明有这些方法。
……不对。
关于这些,加贺崎最想问的。
或许是「为什么没有邀请自己」这一点吧。
不过,加贺崎变得太过成熟,已经无法坦率地将这个问题说出口了。
南云眯起眼睛,有些寂寞地笑了。
她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我呢,林檎。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巧克力布朗尼的做法……不,对现在的声优业界怀有疑问。声优的数量如今十分庞大。虽然有许多声优,但火起来的只有一小撮。可是,想做声优的人年年增加,而且每年都会有许多新人进入业界——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什么意思——加贺崎望着南云。
南云垂下目光,淡然回答。
「在成功的一小撮人下面,有几十倍的人在流泪。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这是无可奈何的。毕竟是抢椅子游戏,世界就是这样的。——如果这是拼命支援那些孩子得到的结果,我会这样想哦。但是,现实不是这样吧?」
「……………………」
果然是这里啊——加贺崎想道。
肯定,南云一直对此怀有疑问吧。
「事务所会选择能卖的声优。对于认为可以火的孩子,全力以赴。即使多少有些强硬也要安排上。……但是,没被选上的孩子会怎么样?只能放弃?明明如果获得事务所的资源,就可能火起来啊?那些孩子难得当上了声优,正想着赌上人生努力吧!这时候要撤下支援吗?——这样,很奇怪吧?」
不奇怪。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就是因为无法将所有声优推销出去,才只能某种程度上让她们放弃。
应该有人能作为经纪人明确地表达这个观点吧。
但是,加贺崎对于达观而言经验尚浅,对于将错就错而言又经历了太多。
就连加贺崎都会对声优被疏苗感到心里难受,选择自己要拔掉的萌芽时,胸口会疼痛。
不管是选择还是被选择,被舍弃的花朵枯萎凋零的样子都实在是太凄惨了。
她们明明是带着梦想站在话筒前的。
可是经纪人们却不得不隔着玻璃,指着她们说「那孩子很困难啊」。
南云沙树绝对无法忍耐这件事。
「所以,我建立了这个事务所。跟其他的事务所不一样,我们不会随意产生声优。以少数精锐,稳妥的将少量声优卖出去。怀着照顾到最后的决心,十分珍惜地培养进入事务所的孩子。我不会再让那些孩子哭泣了。要大家一起变得幸福」
南云用刚强的目光如此宣言。
焦糖传播象征着南云沙树的理想。
加贺崎不会说这样不好。
能否成功另当别论,将理想变为实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加贺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