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后都惊讶地愣住了,这时惠惠拿出了礼品。
「原来如此,我明白和真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了。你的眼睛和我是一样的颜色呢,这次给你添了麻烦,真的是非常抱歉。」
狼人店主依旧沉浸在惊讶的情绪之中,一脸困惑地接过了礼物。
「嗯、嗯,那件事倒是没关系啦……那个,我可以问你几件事情吗?首先你看到我们都没有任何想法吗?」
「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比方说傍晚时进到本应是死路的洞窟中后,发现洞窟深处和地狱相连,又比如说妖精们会在新月之夜通过献祭哥布尔来祈祷,这种童话我听过挺多的。」
「什么鬼,这些故事丝毫没有童话的成分啊。」
惠惠对店长露出了笑容,俨然一副「我都理解的」的表情。
「你们……是为了破坏神终将到来的复活而事前潜伏在镇上,等待着行动之时对吧?这样的话,希望你们能让我参一脚呢,我对破坏神的信仰有独到的见解。」
「才不是,我们才没有在想那么危险的事!我们只是没强到能在野外生存,才融入城镇之中生活而已!」
和怪物们比起来,还是先把危险人物二号处理掉比较好吧。
「原来如此,所以才用拟态魔法来改变店的外观吗。放心吧,我不会将你们和这间店的事告诉别人的。但你们要是想毁灭人类的话我随时都愿意帮忙,到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信不信我再送你去警察那啊。话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跑去袭击人的啊?」
和惠惠一起坐在吧台席后,我向她问起了事情的原委。
「那是前些日子的事了。一群新人冒险者的少年们不了解红魔族的事情,对我身体的特征调侃说『哈哈,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红啊,是被谁欺负后哭出来了吗』……」
……原来如此,调侃别人身体的特征的确是不对的。
受害者们之所以会轻易地撤回受害申告,也是因为听到了这种内情吧。
惠惠似乎是想起了那时的事,她握紧了拳头,店内的兽人们好像也有类似的经历,店内弥漫起同情的氛围……
「这时我想到了,是不是吾等红魔族的崇高名号还没渗透到世上的每个角落。这样的话……就该让愚蠢的阿克塞尔居民们见识一下何为恶梦,让他们再也忘不了吾等!于是我就去袭击调侃我的新人冒险者了。」
「为什么你会为了这种理由去袭击别人啊!而且为什么听了这么无聊的理由,受害者们还会干脆地撤回受害申告啊!」
还有这家伙的职业不是魔法师吗,为什么会那么好战啊!
「我对被我袭击的新人冒险者们这么说了,『你们不仅输给了年少的红魔族少女,还去向警察求助,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了,那你们冒险者的生涯就跟完了没两样……』」
「你再去公会道歉一回吧,你这不叫和解叫威胁。」
说着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把惠惠带走,但她不断反抗,店长和客人们见状都笑了出来。
「小哥,你就原谅她吧。动用暴力是有些过分,但总觉得有点痛快呢。」
「……好吧,既然受无容身之处所苦的各位都这么说了……」
说完我再次坐回位子上,也许是因为年龄相近,旁边的犬耳少女和惠惠很快熟络地聊开了。
「那个那个,红魔族在分类上算人类吗?还是说比较接近魔族或怪物?」
「这问题很难回答呢。我是很想说我们是魔族那边的啦,毕竟名字里有魔族这两字,但魔王军又视我们为眼中钉……唯一能说的,就是我们一族肯定是超越了愚蠢人类的生物。」
这家伙刚才才向我这个愚蠢的人类借钱买礼品,她不会是忘了吧。
——结果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惠惠因对兽人的遭遇感到生气,开始煽动大家奋起反抗,又比如她不断逼向男狼人想要摸他的尾巴,我们就这样度过了还算愉快的一晚——
4
次日傍晚时分,阿克娅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客厅。
「我说你们两个,现在证据确凿,快给我老实招来!」
我们在黎明前回来后睡到了现在,接着不知为何被阿克娅毫不讲理地缠上了。
「我们一起来你就在那说什么啊。我有太多头绪了,麻烦说下是和什么有关的事吧。」
「虽然我想让你把有头绪的事全说出来,不过算了。我在说你们彻夜不归啊!你们两个早上才一起回来的,对吧!」
诶。
「喂、喂等下,我们才没……!」
「对、对啊阿克娅,伙伴之间怎么会做……!」
「和真换洗的衣服上有酒味!你们肯定彻夜在酒馆开宴会了吧!你们无故诬蔑我偷喝高级酒,作为补偿,快带上我一起去!」
…………
「呃,带你去是可以……但你不会在店里大闹吧?」
「干嘛,难道那是间会让我想大闹的店吗?如果是恶魔或不死族在经营,那我可不能向你保证。」
这句话很让我不安,但说起来这家伙也不算人类。
而且阿克西斯教徒声称只要不是不死族或恶魔,就会饶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