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打倒它吗?打得倒那只王者蟾蜍……」
柏顿茫然地如此低语,而我以咏唱魔法回应了他。
在我还在咏唱的时候,王者蟾蜍数度攻击爱丽丝,但或许是学习到每次伸出舌头都会被砍飞了吧,它开始缩起身子,凝聚力量。
完成爆裂魔法的咏唱之后,我对柏顿露出苦笑。
「柏顿先生今天教了我们各种有关生物的事情,现在换我们为你上一堂有关女人心的课好了。芭贝拉小姐之所以只拒绝你的邀约是因为……」
而王者蟾蜍一副不打算让我说完的样子,朝向空中高高跃起,试图以巨大的躯体压扁我们──
「『Explosion』────────!」
6
「我回来了──」
「喔,回来啦──」
和真躺在沙发上迎接回到豪宅的我。
阿克娅则是在和真身旁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拍打他的背。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你做什么去了?没有像阿克娅一样搞出奇怪的事情吧?」
「快道歉!快向晴天惠惠道歉!」
喂。
「请等一下,我刚才听见一个不能当作没听到的词汇。而且你还叫和真向那个东西道歉是怎么回事?」
「惠惠你听我说!湿气尼特把晴天惠惠丢给点仔当玩具了!都怪他,害得晴天惠惠被啃得凄惨无比……!」
「不准叫我湿气尼特,听起来好像会长出香菇。不是啦,这个家伙做了一个长得很像惠惠的晴天娃娃,可是明天放晴的话我会很伤脑筋嘛。」
这个男人!
「那你今天早上说明天放晴的话就要陪我去冒险是什么意思!」
「怎样啦,我知道了啦,算我不对嘛!话说回来,你不是去冒险了吗?怎么闻起来香香的,该不会是洗过澡了吧?」
坐在沙发上的达克妮丝被阿克娅央求著一针一线在缝的那个东西就是晴天惠惠了吧。
我一边用眼角余光看著这样的达克妮丝和阿克娅一边说:
「那当然了,我经历一场会让和真羡慕的大冒险呢。之所以洗了澡才回来也是因为……该怎么说呢,算是湮灭证据吧……」
而和真对含糊其辞的我说:
「哦?反正下雨无法出门,闲著也是闲著,我们就听听看你的故事吧。喂,阿克娅,算我不对就是了,别生气了。我去把我珍藏的酒拿过来,咱们听惠惠的故事配酒吧。」
「你藏在柜子最里面的酒已经没了喔。其实我昨天就发现了那瓶酒,把它喝掉了!」
……
没有理会扭打了起来的两人,不小心被针刺到的达克妮丝一边不知为何一脸遗憾地看著一滴血也没冒出来的指头,一边对我说:
「我也很想听惠惠的冒险故事。你最近好像都到阿克塞尔的湖边去完成例行公事,今天是不是去了更远的地方啊?」
说著,达克妮丝像是很享受雨天的沉稳气氛似的,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
「是啊。这个故事说起来很长,还是吃晚餐的时候再说吧。故事是关于我们接连打倒了各式各样的怪物,最后还帮忙推动了一段过了很久都还没有开花结果的恋情。不过在说那个故事之前,我有点事情想拜托阿克娅──」
我对著听见我这么说便暂停打架,停下了动作的两人笑了笑──
「可以再做个晴天阿克娅还有晴天和真、晴天达克妮丝吗?该说是为了保险起见吧,我希望明天确实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