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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维兹之前试图教我「Drain Touch」的时候,那个家伙也使用技能加以抵抗,藉此找她麻烦。
阿克娅就连巫妖也抵抗得了,抵抗祭司的治愈魔法更是易如反掌……
「『Heal』!『Heal』!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效……」
「医生,你为什么不肯治疗我呢?难道是因为我是这个公会最强的祭司,你嫉妒我的力量和人气才不想治疗我吗!还是说,医生的功力未成气候才治不好呢?啊啊……我会就这样死翘翘。我会从这个伤口感染细菌然后死翘翘……!和真先生──!和真先生──!你听我说!这个女人不肯治疗我!」
于是我走向如此大声嚷嚷的阿克娅。
应该说,还扯什么感染细菌死翘翘啊,你甚至不会中毒,而且细菌早在碰到你的时候就会遭到净化了吧。
我一边在心中如此吐嘈,一边站到阿克娅身后。
「等我死翘翘之后,帮我在城镇的正中心盖一座超越金字塔的陵墓。然后帮我把我房间里面那些被和真说成破铜烂铁的各种财宝收藏进去。守墓的工作就交给爵尔帝了。每天要分别在早午晚祭拜我三次,供品用美酒和好吃的下酒菜。然后墓志铭要这样写。伟大的……」
然后对准了大声嚷著这种蠢事的蠢蛋的后脑杓,用匕首的柄头轻轻敲了下去。
「伟大的蠢蛋在此长眠,我会帮你这么写的。不好意思,赛蕾娜小姐。够了吧,我们走!」
「……!…………!」
我抓著摀住后脑杓痛到在地上打滚的阿克娅的后领,准备就这么离开。
周围的冒险者们的视线刺得我好痛。
怎么看这里都不是我们的主场。
就在这个时候。
「那个……我有要事想找和真先生谈一谈,可以稍微耽误您一些时间吗?」
赛蕾娜对准备离开的我这么说。
听她这么说,阿克娅先对自己手上的伤口和后脑杓施展了治愈魔法之后,猛然站起。
「你适可而止喔,不要对我们家和真先生死缠烂打的好吗!光是抢走我公会第一美女祭司的立场还不满意,现在还想用自己的姿色抢走和真先生吗?我们家的和真先生意志非常软弱,光是被年纪比她小的女生叫一声『葛格』就会被攻陷了,所以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好,我要好好教训你,跟我过来。」
这时,正当我准备带阿克娅离开的时候,有个冒险者喃喃开了口:
「公会第一的美女祭司……」
「「……噗呼!」」
「刚才笑出来的是谁──!我听到笑声是从那边传出来的,给我出来!啊,我之前帮你复活过对吧!你想笑我的话就给我付钱!复活原本是可以收取高额善款的超高等魔法喔,快付钱!」
阿克娅终于开始纠缠冒险者们了。
「不、不是我喔!我没有笑啊……喂,不要把手指放进我的酒里好吗阿克娅小姐……等等这是水!为什么要用我的酒表演才艺啊!」
「这不是才艺,是体质!我终于认清你们了!再怎么说,在大家面对悬赏目标和大型怪物陷入危机的时候,该复活该治疗该放支援魔法的时候我都没有吝啬好吗!为了泄愤,我要把这里的酒全部变成纯水!」
「请不要这样阿克娅小姐!要是你那么做的话最困扰的是公会,请住手!请住手!」
阿克娅冲到公会里的酒桶旁边企图把手伸进去,公会职员和冒险者们则是连忙试著制止她,而就在这个时候。
「我们走吧,和真先生。这里太吵了,可以的话我们去没有什么人的地方……」
赛蕾娜一副公会里的骚动与她无关的样子,笑著对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