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引退。
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没有其他还清借款的手段,我的旅途迎来了结束。
我是女人,脸和身体也没有损伤。这样的话,交给我的肉体劳动也可想而知。喝下药之后,开始在娼馆干活。
客人是来这种地方寻求压力的发泄口的家伙们。我很快身体就撑不住了。然后我被卖到了其他的地方。
被下了无法反抗的药,在不明正体的人体试验的屋子里等待着轮到自己,被当做小白鼠……。现在想想,堕落为娼妇的时候开始,命运的方向可能就已经决定了。
寻求唯一的东西的旅途。
说真的矮人的武具还是金钱,对我来所怎样都好。但是,在如果入手了其中一样东西就打算马上离开的的地方,我失去了全部,如同死了一样。
妹妹也恐怕不行了吧。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但是年龄还很小,所以在探索的时候不会同行而是在营地里等着我们,但是要是我死了的话这种担心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这种地方,一个孩子生存下去是不可能的。妹妹连冒险者都不是。
后悔,但是什么都做不到。
——————————果然对于自己来说太过于勉强了么。
曾经,我的先祖还在精灵的神殿做祭司的时候,一族中最强大的人,参加了某个队伍挑战了退治龙的任务。
好像是在边境的深处沉眠的被传有『无敌』之异名的上位存在。
人们都相信着能够成功,但是最终完全地失败了。
当时队伍的平均等级是,据口头相传的是600的程度。这样的话本应该是有胜算的战斗————————
而且,那个队伍的规模超过了百人。
从那之后我们一族,被称为神器的一柄短剑,随着那个人的陨落消失了,也因此受到了抨击而被赶出了神殿。
我的先祖只是根据神殿的决定,带着神器去参加了击退龙的任务而已。明明谁都没回来,为什么只有先祖被惩罚呢。虽然现在无论怎么愤慨也没有意义,但是每当想起这件事依旧会感到怒气。
我们一族逃到街上,融入平民中前无数次搬家直到我这一代。
对于一直听着这种话的我来说,去边境将失去的短剑找回来是我懂事起就理所当然的目标。
成为冒险者不断锻炼着实力等待着那个机会,终于来到了边境……。
没能入手任何关于龙和短剑的情报,连那个目的,都因为药物的作用从自己的意识中消逝了,但是在失去了生存的意义的我身上发生了奇迹。
「好像就是这个女孩呢」
「啊啊,太好了。还活着呢」
有谁的声音。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嗯?样子很奇怪呢?」
「……被下了药呢」
「唔。那么,就这样带走的话会死吗?」
「稍微等下……这个是,能夺走身心自由的药的样子」
「嚯,你,居然懂药物的知识吗。真是便利啊。那么,怎么做好呢。有什么办法吗」
「呼,当然。这种东西而已」
黑头发的女人的手,按在我的头顶。瞬间,身体的感觉回来了。混乱的思维也变得清晰了。明明到刚刚为止,什么都没法思考……。
「呵,真厉害啊」
蓝头发的女的,看着我感叹一样的叹了口气。
「然后……再顺便把这个」
黑发的女性说着,应该被强化了的门就这样从下往上被黑暗吞噬、破坏掉了。
……啊,这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把门就那样给破坏的人到底————————
「你把门给?」
刚刚插着手的蓝发女人俯视着我。
什么、发生了什么?是在救我吗?
「哎,哎哎。门是我弄的」
「身体怎样?没事吧?」
是在关心……我吗。这么说不是敌人吗。这说不定——————————。
「稍微费劲但是,能动」
「那就好了。好,那么澪」
「嗯,快点回去吧,巴桑」
「嗯,啊……等下。不好不好。还有坑了少爷的地方」
叫做巴的人突然把向着们走过去的脚收了回来。
「坑了少爷?什么情况?」
「好了澪。我们被少爷命令来救这个姑娘。不是吗?」
「嗯,然后这个姑娘不是因此没事了吗?」
「甜!你太甜了!」(润色:天真!你实在太天真了!)
「唉!?为什么?」
明明这里是敌阵的中央,她们却一点都不控制音量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