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孩子的嘴巴裂开这种结尾,统统都没有吧?不够炒热气氛喔。』
沙耶加:『这么说也是。我来这之前也不知道呢,还是要有故事情节比较有趣对吧~』
噜噜米:『不过,不觉得最近很常听到吗?之前是不是有谁在调查记忆使者的事啊?』
猪之吉:『是fall吧?我记得喔,是我提供情报的^^』
噜噜米:『或许正因为冷门才有研究的价值呢。』
ICO:『RYO也是记忆使者专家啊,他今天没来就是了。』
沙耶加:『记忆使者是不是偷偷变成一种风潮啦?(笑)A(要念成ACE吗?)也在调查记忆使者对吧?』
A是外村随便决定的昵称,是笃志日文罗马拼音的第一个字母(注2:第一个字母 笃志的日文罗马拼音为Atsushi。),没有什么深刻的含意。他正想回覆「沙耶加」的发言时,停下了双手。
在自己之前有人在调查记忆使者?而且是最近的事。
(fall)
秋。
……跟自己随便用名字的第一个字当作昵称一样,如果fall这个名字也是取自本名的话……
(律师?)
高原最近自己在调查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回覆完提到自己的发言,外村边关掉电脑电源边思考。
外村很难想像表面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本质则非常现实主义的高原会利用工作空档投入都市传说的研究,更何况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高原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就算看起来很愚蠢也一定有其理由。
快点思考。
是高原正在调查的事跟记忆使者有关吗?还是他想知道记忆使者的事才调查的呢?高原说过跟工作没关系,如果是后者的话……
高原个人搜集记忆使者情报的理由。
(只会消除想消掉的记忆。)
如果记忆使者并非只存在于传闻里的话呢?
这才是不可能的事!外村摇摇头。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个无法放弃的假设。
虽然外村终究无法相信帮人消除记忆的魔法师还是妖怪那类东西的存在──但如果是形成这种故事的某种源头,即使真的存在也不奇怪吧?例如无法公然宣传的催眠师或是大脑外科的研究中心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或许不是不可能。
高原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呢?
不管是什么方法,如果能只将想消除的记忆消得乾乾净净的话……
(如果是我,会想消除什么记忆呢?)
外村看向时钟,差不多该准备做菜了,他起身。
彷佛与手中拉开椅子的声音重叠般──
外头响起了七海的尖叫声。
外村踢开拉到一半的椅子跑出去,打开房门。
外头是站著的七海与单膝跪在她脚边的高原。
在预想的范围内。外村冷静下来吸了一口气,走近两人。
「……律师。」
「……老毛病,没什么大碍。」
高原小声地说。外村把手借给打算站起身的高原,扶他在沙发上坐下。
高原的脸色很差,看来状况比平常还严重。
七海半发狂地喊著:「律师、律师。」她紧抓著沙发,唤了好几次高原的名字。
「我没事……」
掺杂叹息的声音很虚弱,高原闭著眼睛无力地将身体靠在沙发里。
外村想安抚惊慌失措的七海,却被她拨开手。
「救护车!叫救护车!」
她边哭边说著站起身,混乱得连电话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只是一直重复念著电话、救护车。
「七海。」
高原缓缓抬起的手轻轻抓住七海的手腕附近。
「我没事,不到叫救护车的程度啦。」
──七海停下动作,深呼吸,然后哇地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是不是没心跳了……你的脸白成一片,我……」
「我最近睡眠不足才会这样,只是有点累而已。」
「你的手,很冰……」
「可能是贫血,必须补充铁质了呢。」
「我以为你是不是死掉了……」
「对不起喔。」高原苦笑著说。
一直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的七海,肩膀上的震动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她哽咽著以沙哑的声音说:「我也会死……」
「你死掉的话我也会死!」
七海的眼睛因为哭得太凶而红冬冬的,眼睛四周因为脱落的睫毛膏黑了一圈,整张脸也湿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