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结朱的吐息散佈在我脖子的后背。
「呼哇喔!?」
由于受到出奇不意的袭击,使得我发出了怪声并往后退。
「干,干些什么啊!」
我按着脖子瞪着犯人。
「不是,我看着没风嘛,就想着要不人工吹起凉风来这样」
「妳还真是选择了很差的方法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啊!那是个令人不快的体验啊!」
虽说如此,拜她这一行动所赐我是醒过来了。
「姆。倒是在那裡感到愉快啊。在这世界上可是只有大和君喔?能够让我做出这种事情的」
「这样吗……明明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在,却不能与任何一个谁共有这种不快感吗」
我想着,人还真是种孤独的生物啊。
「比起这个,也没有风吹过,继续找找别的方法吧」
虽然我认为已经快要黄昏了,继续下来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可是结朱却用自己的手机开始寻找。
「那个—,扯一下耳朵就可以的说」
「耳朵?那什么啊」
一听之下,我为完全没有关连的行为而歪头不解。
「这裡说着,耳朵也有个能令人醒过来的穴道,可以通过拉扯来刺激什么的」
「诶—。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因为是耳所以初次耳闻?」
原文「耳だけに初耳ってこと?」
猜是谐音同字之类的吧
「真吵人啊」
我瞥了一下摆着一副不知为何使人生闷气的自豪脸的结朱,边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嗯……感觉是有醒过来了,又好像没有?」
是因为拉扯的痛感使得有点即效性吗,这方法比按手穴道更有效的感觉。
不过,真的只有一点。
「嗯—,你这样一说的话,的确有一点点效用的感觉。可过这样的话马上就过有效时间了吧」
结朱也似乎对效果感到微妙,一脸可惜的放开了握在手中的耳朵。
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马上明亮了起来。
「啊,对了。像是按手的穴道时一样,拉对方的耳朵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啊。这只是增加执行的难度而已吧?」
「嗯没错。可是啊,大和君这么纯情,大概会在与我的肌肤之亲之中感到心动而醒来对吧?怎么啊,让男友醒过来的我的这份心意」
不论哪个,都只令我充满被惹怒的感想而已。
于是,我也作出了反论。
「纯情的是妳才对吧。『酒芯巧克力耳垂事件』忘了吗。那时侯,才被摸一下耳朵就迫得快要害羞死的又是谁啊?」
那是因为吃了含白兰地的酒芯巧克力而醉了的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格而引发起的事情。
虽然那件事是足以成为我的心灵创伤等级的惨剧,可是被说到这种地步的话,那我也唯有提起这件事了。
「那,那个是大和君醉倒了暴露了谜之人格导致而已!」
结朱也似乎想起了那次事情,脸变得有点红。
「要是平常那个窝囊的大和君的话,我被摸耳垂也完全没事呢!倒不如说,如果我们互相触碰的话,比起我大和君肯定先害羞死才对!而我却没有事!」
明明精神方面像是纸煳一样的薄,却在大言不惭的放着狠话的结朱。
被说到这地步的话,那这边也不能退让。是战斗的时间了。
「喔—,那来比划一下吧?看看那边先害羞啊!」
「正合我意!看来终于要迎接第一位死于我的可爱的人的时侯了啊!」
迸发着火花的我们互相对望。
「一,二!」
像这样,数完后互相拉扯起对方的耳朵。
在我的手指传来柔软的耳朵感触的同时,也明白了结朱那小巧的手也拉起了我的耳朵。
「姆……」
「呜姆姆……」
双方都明显知道对方在害羞着,却拼死的把脸部表情搓成一团,再露出愤怒的表情来遮羞。
一般来说,耳朵并不是会被别人触碰到的部位。
正因如此,像是现在这种互相触碰着平常不会碰到的部位的情况,总令人……感觉到有种独特的背德感,令人羞耻。不可不可,在战斗途中想着这些事的话可是会先显露出自己害羞的一面的。
「你,你的脸可是红透了喔,大和君。差不多投降也可以了吧?」
在我面前的是,自己的脸也红透了却在催促我投降的结朱。
「别,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