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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还想着能速攻决定胜负呢」
我们将烧完的烟火放到水桶里,进入了下一轮的胜负。
「好,第二支。我的是……啊,燃起了」
「呜咕……我的点不起来」
与结朱那美丽地绽放起来的烟火相比,我的烟花就只有表面烧焦了而已,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我心累的将燃不起来的烟火放到水桶里时,结朱阻止了我的动作。
「啊,等一下。姑且,为了能更简单的分出空包的数目,先把不能燃烧起来的烟火放在水桶旁边吧。一会儿再全部放到水中就可以了」
「也是呢。在我胜出了的时侯却被说数目不同的话可是很困扰了啊」
我边说着边把自己的烟火放在水桶的右侧。
「喔,看来还没有完全折服呢。呼呼呼,我期待着要请我吃法国大餐时那苦痛的脸喔」
「对被人觉得与自己约会是痛苦的这事,没有任何疑问吗……」
在毫无营养的对话进行的同时开始了第三战。
在这里结朱的烟火首次烧不起来。而另一边,我的烟火漂亮的燃烧了起来。
「好啊!好啊!真是好烟火,超美丽!太美了!这可是世界第一的烟火啊!爱你喔!」
我向着放射出鲜明火花的代表胜利的烟火,给出了大肆的赞扬。
「姆—。能否停止对烟火说一些连对我都没有说过的赞美的说辞呢。这实在会令人嫉妒的说—」
边将没能燃烧的烟火放在水桶的左侧,结朱鼓起了脸颊。
「没问题。结朱也很可爱很可爱。我爱你喔—」
「有够随便!够了,绝对要你请我一顿……!」
心情不错的我随便的应付着结朱,她却变得积极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双方都中奖2枚空包1枚的第四战。
「啊,烧起来了」
「我也」
我俩的烟火也,放射着同样颜色的美丽的火花。
「姑且确认一下,打平的时侯怎么办?」
我一问之下,结朱摆了个稍稍考虑的动作回答了。
「嗯—……打平的话当作没事不也不错吗?那时就两人友好的一起去家庭餐厅吃顿饭如何?」
「嘛,那也可以吧……啊,先确认一下到时可是各付各的啊」
我为了防止还有陷阱而试着牵制了一下,结朱脸上浮现了苦笑。
「知道了啦。没问题,不会要你请客的啦」
那就没问题了。
为了买RPG而储下的贵重的军资金,可不能在这里轻易的花掉啊。
「好好。那第五战来了啰—。既然是最后,那用自己的双手选出决定命运的烟火也可以喔」
结朱快速的选出了自己的烟火后,把装着烟火的袋子给了我。
「哪一个好呢……」
这可是赌上了我的钱包的命运的胜负。我像是要吃掉烟火一般凝视并比较着它们。
这样吗……尽可能选火药量比较多的会好一点吧。这样的话就算外侧沾上了点湿气,内里可能仍留有没问题的部分。
「决定了!我就赌在这家伙上了!」
我抓起了最多火药在内的一支烟火。
「好,那一、二之后便把它拿近蜡烛了啰。一、二!」
我们二人同时用蜡烛的火点燃起烟火。
被焦躁的紧张感所包围着的两人。
是胜利,败北,还是打平。
存在着所有的可能性的胜负的结果是——
「……烧不起来呢」
「……我也是」
——令人感觉不知如何的,二人都不能燃烧起来的打平。
*――なんとも缔まらないことに、両者不発の引き分けだった。前半句不懂
「啊哈哈,还真是不知道说虎头蛇尾还是什么好。要我说起码也是双方都成功而打平比较好的说呢!」
是从紧张感中解救出来了吗,结朱一边说着抱怨的说话一边浮现了笑容。
「真的呢。嘛对我们来说可能这场面更适合我们也说不定就是」
我也同样的被一股解放感所包围着,使不出气力的微弱地笑着。
真是的,被一束烟火搞得乱七八糟。
*まったく、花火一つすらぐだぐだとは。 后半句不懂
「呼……那,打平了的话就来收十吧。然后向着家庭餐厅前进—!」
「啊啊。既然结朱你准备了烟火的话,那就由我来收十吧」
我这样提出后,结朱也点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