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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为了释放那个囚犯还特意把监狱里的所有人员都给疏散了呢。”
“但是,就连从监狱释放了罪犯这件事本身的情报都流传了出来。我觉得如果那边真的打算隐瞒的话,从履历到一切都能伪造的出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大家「就是这样的一名魔法少女」,但菲列特莉嘉没有那么做。实际上在把囚犯带出监狱,转入学校前消息就已经传开了,爱莉和她的同学们也在谈论这件事吧? ”
“的确是这样。”
“嗯。”
“没错。”
“那个……爱莉那边在学校的进展如何? ”
“学校里有很亲切的人,也交到了很多朋友。学习方面虽然很困难,但记住知识是有意义的所以还是挺开心的。只不过,有个叫做朵莉的家伙很讨厌。”
“毕竟不可能和每个人都相处的来啊。”
“对……你说的没错。”
“嗯……”
自洪水公主使用“普芙蕾留下的资料”联络了白雪以来,两名魔法少女就时常在一起行动了,不过两人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为布可·布克效力时的白雪非常可靠,当拜托她用那时的样子指挥大家时白雪看起来有些伤心,但果然还是很可靠。
如果她们能够融洽相处的话布兰达会很高兴的,当然爱莉和凯瑟琳也会很高兴。
两人为“寻找波纹”与“打败比缇·菲列特莉嘉”而合作着。布兰达虽然不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总觉得与那两人一起努力是件好事。
◇卡尔可罗
和一般教养不同,在与魔法少女及魔法王国有关的课程时学生和教师都需要变身成魔法少女。肩负着各派未来的精英魔法少女们坐在一起的场面的确非常壮观,但同时也给新人教师带来了沉重的压力。自正式开课以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卡尔可罗在连休前才好不容易适应了下来,不知是否是假期后综合症的缘故,紧张的毛病又犯了。
“虽然森林音乐家库兰贝莉的案件最终被判为个人罪行而告一段落——”
本该已经习惯了授课,但此刻的卡尔可罗却充满了紧张感。
学生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教师的不安。
“但也诞生了炎湖芙雷伊姆·芙烈敏等模仿犯——”
也有不集中注意力,转动铅笔或是把目光投向窗外的学生。梅菲斯·费勒斯不断把服装配件的羊面摘下又戴上;拉比·提普毫不掩饰神情的忧郁,不时地叹一口气,与平时吵吵嚷嚷的活泼样子落差极大。也就是说自己的课就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
“又通过炎湖芙雷伊姆·芙烈敏衍生了杀意圆锯索·芙兰、铁壁莉莉露鲁等罪犯——”
然后是叶,既不打开笔记本记笔记也不东张西望,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板。
虽说只是下级,但卡尔可罗好歹也是贵族出身,对此进行的努力使学术研究与举行讲座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魔法少女犯罪”这门课又正好是自己的专攻领域,以兴趣来授课一定不是一件苦差事。直到四月中旬为止,她都是这么想的。
“森林音乐家库兰贝莉有很多追随者,最具代表性的是一位名叫梅尔维儿的魔法少女——”
森林音乐家库兰贝莉所引发的事件使“魔法王国”产生了巨大的变故。遭到降职、解雇的魔法使与魔法少女数不胜数,相关人员被处理成事故或自杀的可疑死亡事件接连发生。这是引发魔法少女的相关制度产生巨大变革的重大事件,让精英魔法少女们学习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被指示的课程内容也太过于把责任全部归咎给库兰贝莉一人了。
“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的例子也有很多,例如名为灾厄玛丽的魔法少女——”
如果要讲的是魔法少女犯罪,卡尔可罗还能例举出许多有趣的案例。但若只围绕着库兰贝莉授课的话就是在讨论学术方面的重要性以前的问题了,除去最后一件打败库兰贝莉的事件,就只是在讲述库兰贝莉的暴行不断得逞,每次都会落得糟糕结局的悲惨故事而已。实际上还存在着很多积极性强、每当解开线索就能够鼓舞人心的犯罪案件,把重点放在库兰贝莉的罪行上只会徒增压力使心情变得沉重而已。
卡尔可罗就这样渐渐地失去了上课的热情,但还是要拿出最基本的态度,不然就要受到来自哈尔娜的“对胃造成破坏性伤害的斥责”。自那起,卡尔可罗就开始恐惧上课,产生了课堂遭到了监听或盗摄的错觉,仿佛随时都活在哈尔娜的监视下一样。于是就开始变得不能容许自己出现一丝怠慢了。
“大家觉得如何才能避免发生此类悲惨的事件呢?我现在发纸,请写下自己的想法在下课铃响前交给我。”
◇◇◇
下课后,卡尔可罗收齐写好答案的纸回到称作办公室的单人间。拉过一把带有脚轮的椅子,在椅前旋转半圈,坐了下来。随后把收到的纸张呈扇状摊开。
就算全员都是精英,但优等生也是分很多类型的。正因如此,才要利用机会把握这些精英的性格倾向。就算有些麻烦,坚持定期举办些小型活动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例如从读后感中就可以窥见学生们形形色色的个性。平时不喜欢引人注目的莉莉安当提及难以描述的男性同志之爱时就会变得异常激动,梅菲斯会引用作者在社交媒体上的发言对其作品进行抨击,库米库米根据书籍的发行量与一般税率逆算出了作者的收入,最后只用一句“好羡慕啊”做结,安黛尔海德干劲十足地上交了一篇像短剧剧本一样的感想,努力到了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有些笑不出来。原本预计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光是读起来都叫人头疼的读后感,结果意外却纷至沓来。
这次学生们的意见也是五花八门。
以近乎谴责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