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什么回过了头。不是戴着眼镜的魔法使。而是披着像魔法使一样的长袍,戴着很低的用来遮眼的帽子的魔法少女——恐怕是魔法少女。哈姆艾尔把手放到了太阳穴。
虽然一半的脸被遮住了,但还是能看到鼻子下面的。努力地看着脸的那部分,隐约地散布着些雀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有着雀斑的魔法少女,这样的特征可是很少见的。
布可派的魔法少女应该是这样的。记得是使用能让说出的谎话被别人相信的魔法。因为这魔法的缘故,不得不准备每个人的耳塞。
用手上下摩擦着太阳穴,离开一点,然后咚地敲了下去。布可派的魔法少女为什么会在这里。普芙蕾所说的情报源,难道就是指这个家伙吗?为什么作为监察部门的职员来到这里,还和上司吵起了架。难以置信。
哈姆艾尔把麦克风放到了嘴边。将“能让人将谎话信以为真的魔法少女”设定为通信对象,用其他人应该都听不见的低声说道,“你这个笨蛋”。
“说别人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啊!”
脱下遮阳帽的魔法少女这样喊道,戴眼镜的魔法使看着这样突然喊道的魔法少女说“这个笨蛋在说什么啊”。哈姆艾尔也同样轻声说道“你是笨蛋,笨蛋”,脱下遮阳帽的魔法少女上下挥动双臂直跺脚。刚才还在和她争吵的戴眼镜的魔法使摆出困惑的表情,说道“安静下来”,“你在说什么啊”,这样安抚着她。
看样子应该不是认错人。是抓住她,还是质问她呢?又或是监视她呢?看起来不像是个间谍,也不像是来搞破坏工作的。
联络了三名梅花A,命令她们配合起来监视她,哈姆艾尔想起了自己还有许多要做的事。蕾缇也还在那等。
既然不能介绍监察部门的人,那就介绍其他部门好了。
暂时看了下周围,然后看到了一个有印象的穿着衬衫的女性。正半张着嘴看着门的方向。哈姆艾尔从后面向她搭话道。
“吉冈女士”
“哦呀?啊,是哈姆艾尔啊”
“看来你是来给我们应援的,非常感谢”
“嘛,只是来炒热气氛的罢了”
“今天良纺大人她……”
“良纺,我没带过来呢”
没有带着,把她当做物品看待了。吉冈用中指扶了下眼镜,然后仅耸了耸右肩。这样说是为了显示亲密?还是说只是失言?哈姆艾尔无法判断,只能回以暧昧的笑容。
“你看,是那副样子吧?流弹飞来了也躲不开哟,那样的家伙”
又是“那副样子”又是“那样的家伙”的,不好的词汇接连而出。不管怎么说也是三贤人的现身,这样真的好吗?应该姑且告诫一下吗?但卡斯帕派或许会因为亲密而时常说出这样的戏言,哈姆艾尔果然还是只能回以暧昧的笑容。
“哈姆艾尔你看起来很忙呢。是出了什么事吗?”
若把她带到蕾缇的面前。感觉定会理所当然地说错话。那样的话还是别带过去为好。哈姆艾尔保持着暧昧的笑容,慢慢地后退拉开了距离,趁着吉冈看着门的空隙离开了那里。派阀间的交往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麻烦的事。
☆布可·布克
奥斯克派的行动比想象的要快。领导人肯定很有才。如果让她成为朋友的话一定能派上很多用场,为了她布可·布克也不得不加油了呢。
传过来的战况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消息。布可·布克变得好难过。大家都成了奥斯克派的伙伴来攻击布可·布克。尽干些坏事来让布可·布克哭泣。
在这里流泪悲伤是容易的事。会有温柔的某人来安慰,布可·布克悲伤的心情或许也能平复一些。但是被惹哭就哭的话就如同认同自己是个爱哭鬼了。这样的话是得不到朋友的。
布可·布克努力地忍住了眼泪,用力地抱紧了树袋熊玩偶。树袋熊玩偶大到能接受住布可·布克的身体。以抱胸的样子紧抱着,心情便能变得平静柔和。
离开树袋熊,在绒毯上滚着,然后站了起来。绒毯,壁纸,天花板,柜子与带华盖的床,和山一样多的玩偶,小抽屉与花瓶,花瓶里有着白百合花。朋友们为了让布可·布克过得更加舒适,将遗迹中的一个房间变得和自己的房间一样了。布可·布克很感谢大家,对着旁边的魔法少女说道。
“呐,白雪姐姐”
“怎么了”
“布可的朋友们在峡谷入口遇到麻烦了。你觉得该怎么办好呢?”
“已经死了的人就没任何办法了。若是还有活着的人,就该立马撤退到峡谷入口”
想都没想就有回答了。白雪在被询问之前就在想着这种事了,但是布可·布克不问的话就什么都不说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让她成为朋友然后带到了这里,必须得让白雪能更加活跃才行。
“对不起啊,白雪姐姐”
“是在说什么事呢”
“没什么,是这边的问题。话说为什么退到遗迹入口会比较好呢?”
“峡谷入口比遗迹入口要宽阔,能够使用大规模的破坏魔法,也能够打倒大量的士兵。若是遗迹入口,则会更狭窄,我们这边可以用少数精锐战力来集中防守。会对进攻方不利”
“只论对进攻方不利的话,在峡谷的窄道里让朋友们等着不也可以吗,这样不行吗?”
“不是战力的碰撞,而是在途中埋伏,虽然也有这一手,但对方应该会派舒芙琳去做侦查和斥候,所以不觉得会能取得很大的战果”
“但是但是,在遗迹附近进行战斗的话不会很危险吗?如果魔法打到遗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