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空气中火花四溅。法布意识到它的好奇心增长过头了。这两件事一点也不协调。在考试还没有开始前,法布不希望她们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
库兰贝莉露出微笑,玛丽也扬起嘴角得意地笑着。她们像那样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库兰贝莉最终移开了视线,慢慢地张开嘴:“如果罪行被发现了,你会被剥夺魔法少女的资格,你对成为魔法少女的记忆也会被封印,而根据你所做的,你有可能被移交给人类警察。”
玛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有趣。
“罪犯将被绞死,哼。”
“这将取决于犯罪的严重程度。”
玛丽又把酒瓶斜过来,决定到此为止,没有再问其他问题。库兰贝莉告诉玛丽遇到任何麻烦时随时跟她联系,之后便与玛丽分别了。
库兰贝莉从一个建筑物跳到另一个建筑物,就这样回到家中,没有听到一个字的回应。
◇◇◇
玛丽从座位上半坐起来,将身体转向右边,双手同时控制着两把枪朝怪物开火,对它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在子弹耗尽后,她马上把旧的弹夹扔到身后,装上新的弹夹,继续开枪射击,瞄准怪物的头部。怪物一个接一个地被爆头,甚至不能构成威胁,就只是倒下聚成一堆。它们的尸体就这样像条直线地朝库兰贝莉移动。库兰贝莉轻轻一跃,落在乘客席上,与玛丽背靠背而坐。
“非常感谢。”
“你太客气了。”
她们不看向对方,只是像日常打招呼一样问候,而且她们浑身是血,库兰贝莉是理所当然,但即使是玛丽,她一路上也杀死了相当多的怪物。库兰贝莉一直留意着前方几公里的声音,但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横冲直撞的玛丽。所以不知道她嘴上说的“不需要帮助”是不是真的,有没有掺杂水份?
敌人们穿过森林,用剑摧毁并粉碎冗长道路上的树木、草地、土壤、岩石和生物。库兰贝莉用音波攻击,玛丽用枪,她们一起屠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如此可怕的势头!法布注意到她们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打倒敌人,敌人的数量在逐渐减少。它们被杀死的速度远超于自身增长的速度。
终于,它们意识到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这些怪物开始转过身去,四脚着地着逃跑。但是库兰贝莉和玛丽并不打算放过它们,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血肉像暴雨一样涌出。玛丽开心地大笑着,库兰贝莉则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道不好玩吗?”
“躲在安全的地方用枪攻击并不适合我。”
“但是我找到了很多乐子。”
“无聊的借口。”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会来这?”
“你要做有趣的事情,所以我认为我会想要加入。”
然后她又补充到:
“我想借你个人情,前辈。”
玛丽喃喃自语,开枪射击,她说的话不能光看表面。尽管库兰贝莉暴露了她的残忍和荒唐的行为,但她实际上一直都在思考。首先,为什么玛丽会一路到这儿?不管怎么想,除了跟踪库兰贝莉之外没有其他原因。难道跟踪的理由是“因为我想跟库兰贝莉搭伙来发泄压力”这样子?无论如何,玛丽一定渴望着大干一笔,她一直在寻找做那件事的方法和地点。
法布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让玛丽从中得到更多乐趣,于是它对玛丽说:
“玛丽,你的枪是从哪买的碰?”
“从一个奇怪的警察局。”
“这样做可不好哦碰。”
“如果你说‘永远别买这些,在这个国家即使拥有它都是违法的’,那么我们之间就有麻烦了。”
“如果你要问的话,我可以列出一组在这个城市秘密交易这些东西的团体的清单碰。”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好,我甚至都不用考虑。”
之后便是工作了,库兰贝莉侦测到声音的指向和应该前往的地方。两个暴怒的狂战士消灭了这些怪物,剩下的那些像个可怜虫一样逃跑了。玛丽大笑着,库兰贝莉闭上眼睛。法布像只鹰一样盯着这两个人看。毫无疑问,她们的脾气不和。库兰贝莉把战斗看成是最重要的,玛丽则是试图让对手屈服。至于在这一过程中产生的残暴行为,库兰贝莉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而玛丽就算是不需要也会高高兴兴地去做。
库兰贝莉看到玛丽从远处用枪射击,那是在库兰贝莉感兴趣的战斗距离之外,而玛丽目睹了库兰贝莉的战斗,看到了她的魔法,并隐藏了她疯狂的笑声,同时想着“这些弱小的武器对那个对手来说还远远不够。”
这两人在各方面都不和。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在结束了山地狩猎之后,玛丽留下敌人回家了。她可能是打算把场面都留给库兰贝莉收拾干净。她临别时留下一句话“我会适应这些的”,结合她舒展的面部表情,很清楚地告诉所有人,她已经达到了解放暴力的目的。那听起来像是她能真正习惯的东西。
留下来的主人和吉祥物坐在倒下来的怪物身上,仰望着山和堆叠的尸体。
库兰贝莉呼叫到,“法布”,法布马上有了回应,“什么事情碰?”
“关于[魔法少女育成计划]能否挖掘出强有力的候选人的对话并不是真的,对吗?”
“我们以前的确从未发现过像玛丽这样的魔法少女碰。”
“她的战斗方式完全不符合我的口味,但如果有其他能力可以与她相比的持有者出现我发现,这变得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