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器一般的手臂已经已经不在。
「……」
作为代替,净说还能够再战斗装上了战斗特化的义手。是谁让给装上的。基尔伯特用自己的,肉体的手触碰著薇尔莉特的义手。只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本应该在这里的东西已经不在。比起自己的事情,这个更无法忍受。
『少佐。这个,您给我的要怎么办才好呢?』
展示翡翠胸针的,那双手掌已经不在。
『shaozuo'
离开的话怎么能忍受啊,将基尔伯特的衣角抓扯住的手掌已经不在。
已经,绝对,回不来了。
『我啊,只想,听到少佐的命令……我啊,只要有少佐的命令的话,不论到哪里,都会去的。』
一度失去的东西,是绝对回不来的。
基尔伯特的视线,被泪水所扭曲已经看不见自己深爱的女性。
「霍金斯,有事要拜托你。」
翡翠绿眼瞳中流下一痕泪水闭上了眼睑。
战场,宛若蝴蝶飞舞。
摇晃著、摇晃著,既没有尽头无论到哪里都有生命在漂浮著。
「前卫,一齐射击之后我来打乱他们阵型。」
战争就如同商业买卖一般。
谎言和真实,讨价还价,互相欺骗。进行著收益和损失的计算。
「……我们会给你援护。但是薇尔莉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要忘了这点。」
战况越是变得激烈,发起战争的人越是不会身处于战场上。只有棋盘上的棋子一般的士兵们被投入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我明白。但是,杀入敌阵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其他的人应该不需要的……」
即使将士兵们总括成一个整体,这个状况也不过是个人的集合。
「战争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胜利是需要所有兵士同心协力取得的东西。」
如果有大量的人数的话,在这之中也一定会存在能够成为好同伴的战友的人。
「我知道的。我要作为一个士兵为少佐献上胜利,并且守护住您。因为我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就算肤色,唇齿间吐露出的语言,穿著的服饰这一切都不同,出发点大家都是一样的。
如果被分解的话便是血和肉以及骨头。构成的物质完全一样。
但是雪国的青年和南国的少年都一同沉眠在并非故乡的土地上。
「……我的话没事的。将你自己的安危作为最优先对待。」
说不定是因为有著大义,有关生死的对话理所当然地进行著。
「少佐,我是您的道具、您的武器。武器是……为了守护主人的存在。请不要对我说那样的话。请向以往一样下令,一句话就足够了。请说吧,杀掉,像这样。」
那么,丧失了大义的场合呢?
翡翠的眼瞳蒙上了阴沉。燃烧的草原与飞扬著沙尘的战场中主人和下仆互相凝视。
主人所饲养的下仆是美丽的怪物。
那个怪物因在战斗方面是最强而骄傲,无知并且无垢。
直到那双眼瞳变得永远地闭上的时刻,也不知晓我的身躯在燃烧著。
无论是断罪亦或是救赎都不存在。那双手就这样什么都没能抓住,恐怕会就这样活下去。
一定,是这样的命运。
「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