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下 「少佐和他的一切」

  基尔伯特,爱上了薇尔莉特这件事。

  ——也是命运。

  「薇尔莉特」

  ——只是,对不理解这份爱的的姑娘,要将这个教给她。这便是我的人生才是。

  「我不理解,爱什么的我不明白。少佐所说的话,我听不懂。那么,为什么我要像这样战斗呢?为什么要给我命令呢?我是,道具。别的什么都不是。只是您的道具。我对爱什么的弄不明白,我、只是、想帮助、少佐。请不要让我一个人。少佐,请不要让我一个人。请对我下命令!赌上我的性命也要帮助你,请命令我!」

  我爱你,薇尔莉特。

  如果更多,和你说话,向你传达的话就好了。

  看见你行为举止的种种,有新发现的时候睁大碧色眼瞳的样子。

  花儿也彩虹也、鸟儿也虫子也、雪花也落叶也、摇晃著灯火的街道也。

  还想要更多地看见那样美丽的你。

  不是通过我这样的存在,你就随心所欲像你想的那样。

  我想给你去拥有怜爱那些风景的瞬间的自由。

  如果我不在的话,就不知道你会如何生存下去。

  但是,如果我不在的话,你就能更多的与世界。

  就像你通过我去看见世界一样。

  不想去看见美丽的世界么?

  将你放在我的身边,我啊,我的人生啊,虽然狠狠的被弄坏了。

  却获得了除了以三角形的顶点为目标以外的活著的意义。

  薇尔莉特。

  你啊,成为了我的一切。是一切啊。与布根比利亚家毫无关系。

  仅仅是,名为基尔伯特的男人的一切。

  我在最初,恐惧著你。但是同时想要守护住你。

  那样无知地堆叠著罪行的你,即便如此我也祈愿著希望你能够活下去。

  当我决定使用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了罪人。你的过错便是我的过错。

  连同著罪一起,我也爱著。

  将这些,说给你听的话就好了。

  是非常珍贵的事情。我喜欢的东西真的非常少。

  实际上讨厌的东西要多得多。

  虽然没有说过,世界也是、人生也是,都不喜欢。

  虽然要守护国家,其实世界什么的并不喜欢。

  喜欢的东西的话,有一位挚友,和没有办法扭曲的家族。

  还有你。

  薇尔莉特,只有你。

  便是仅有这些的人生。想要守护你,想要让你活下去。

  在我自己的人生中,头一次从自身中有了不去做不行的事,就是想去做这样的事情喏。

  即便凄惨,也想祈愿。

  更多、更多、更多、将你。薇尔莉特。

  想要,守护你。

  翡翠绿的眼瞳,睁开了。

  是一片黑暗的世界,虫子的声音远远的也能听到。

  是现世么,还是说不是。称量的药品的气味马上告知了这里是医院。基尔伯特确认了状况。自己正睡在病床上。渐渐的记忆苏醒了。自己本应该在战场死掉了。但是,也许是凄惨地祈祷了的结果。明明至今为止不论祈祷什么都没有实现的神,让自己活下来了。

  翡翠绿的眼瞳只能够睁开一边的眼睛。不论怎么努力,被绷带一圈一圈包住的另一只的眼睑也无法睁开。活动起手臂想要触碰。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想要触碰到想要确认。但是手臂也一样,只有一边能够活动起来。大概是谁施与的吧。机械的手臂连接在身上。基尔伯特转向一侧看去,在黑暗之中,和某人对上了视线。

  「……你啊,可真顽强。」

  是红发的伊达男。在基尔伯特的人生中,唯一能被称之为挚友的男人在那里。一副疲劳的样子。军服可能有什么缘故,是穿著衬衣和长裤的样子。

  「你、也、吶」

  用嘶哑的声音回答后,友人笑了。虽然笑了,但在之后却漏出了呜咽之声。一只眼睛没有办法好好看清友人哭泣的面容,基尔伯特觉得有些可惜。

  「…………薇尔莉特呢?」

  大概是知道当然会问这个问题吧。友人将坐著的椅子挪了挪,看向邻边的病床。基尔伯特爱著的少女躺著在。

  「如果、死掉了、的话、也杀了我。」

  闭上眼睛的姿态就像是雕刻物一般,难以判断生死。

  还活著喏,友人如此温柔地告诉道,手臂已经不能用了也如实告知了。

  「只有、一边、么?」

  「不对,两边都。两边都,已经装上了义手。」

  基尔伯特想要勉强自己起来。借助著急忙劝告的友人的手,颤抖著双腿走过到少女的床铺之间短短的距离。被薄薄的寝具包裹著的,那双洁白柔滑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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