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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不要紧,您刚才这么说来著……」
「是,是这样的呢。不要紧,很奇怪呢。」
因为把气氛给弄坏了,向薇尔莉特表示歉意后薇尔莉特却用『没有这回事』给否定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果然应该是那样的。实际上也会让上司担心的。」
思考著是不是真是如此的薇尔莉特一脸认真的点著头。
「是那样的么。」
「是的,拉克丝大人的提问以前也有被相似的话语说道。『普通』的话应该是有的。但是我不太明白『普通』……而且没有的话也不会困扰,如何制造也不明白。」
「和职场上的同事之类一起用餐呢?」
「那个,偶尔会有。」
「那就从那里开始如何。像现在这样聊天……」
「……聊天的话就能够成为友人么?」
「会不会呢……」
「非常困难的。」
「是很困难呢……」
「是的,和其他的人……自然地相处,对我来说是非常困难的。」
「……非常,能够理解。」
从薇尔莉特那边也断断续续地提出了问题。比如我每天在做些什么。两边的瞳色就算不一样也能看见一样的颜色么。同样还有休息日会怎么样。
相应的我对于这些问题能够回答的都回答了。
「拉克丝大人没有外出过么。」
「没有。」
「那么一直都在这里?」
「……是的,至今为止都,从今往后也是。」
「因为这是赋予拉克丝大人的使命么。」
「说不定也可以这么说。因为半神是,不应该降生在村庄里的。」
「稍微,有听说一些神话。说是因为被卷入了不幸的事情。」
「是的。」
「拉克丝大人在外面的时候是不幸的么。」
「……既贫穷,也是一个人……需要保护是确实的。」
「这里虽然不是村庄但是也有很多人。即便如此也有著防御不幸的效果么?」
正中靶心,在场的人们的呼吸都停止了。我,还有在场作为侍者的修女们。她提问的做法不像是什么深入探索的东西。
「……有、没有呢。」
「您不知道么?」
单纯的疑问。纯粹的思考。
「不是、那种……那种……薇尔莉特小姐。为什么、要问、那种事情。」
有时,平和的时间里会刮起风波掀开险恶的一幕。
「不是,如果难以回答的话非常抱歉。如果在这里也不幸的话,我认为是不是没有必要勉强留在这里。」
就像是等待著风暴停息,仅仅考虑著可怕时间的结束等待著度过人生的我无法应对的状况。
「在、勉强、著么。我。」
我说话的同时对等在一旁修女的视线在意的不行。从那个视线感觉得到。『不要说多余的话』这样子胁迫的压力。
「您虽然说一生都无法离开这里。但是也说了对街道的憧憬。」
「……是这样呢。的确有这么说。但是……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是因为、什么呢。」
「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为什么呢。」
「不被允许。因为我是半神……」
「谁不允许呢?」
「欸」
「谁不允许呢?」
「……那是」
——啊啊,不行。
「因为拉克丝大人是半神,被尊敬著。因为还有著更上位存在么?」
——不要揭穿啊。
「明明想出去,却是不能出去的状态……那是」
——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是……」
啪、的响起了合掌的声音。
我诚惶诚恐地看向修女。强行中断我们对话的她一脸温和的表情。
「拉克丝大人。薇尔莉特小姐、这里开始变冷了。移动到别的地方吧。」
虽然对话被遮断了,薇尔莉特却只是像唇语一样说了什么安静地听从了。渐渐地,她察觉到了这里的扭曲。
——快点逃走。
我在修女转过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