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们,自言自语道。
“这个班级,真的被诅咒了。”
“‘歌声咖啡吧·沟口’是啥?”
看着秋拿来的申请表,实行委员会长设乐忍俊不禁。
“我怎么知道,问沟口去。”
狂欢节实行委员会的房间在活动中心一角。狭窄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地塞满了前来交报名表的学生。
“沟口?啊,就是那个圆滚滚的家伙呀。‘歌声咖啡吧·沟口’呀。”
设乐又读了一遍那标题,笑嘻嘻地。
“倒是很有创意嘛,我会去看的。”
“哎?真的吗?”
“——哎,秋。”
设乐突然压低嗓子,拽住秋的手腕。
“来了,小夜子。”
“哎!”
秋死死地盯住设乐的脸。少年的鹅蛋脸乍一看给人以纤细的印象,但他实在是一个坚韧的男生。设乐的哥哥也曾经担任过狂欢节的实行委员长,对“小夜子”了解得比较多。
“什么时候?”
“前天,大概是怕邮寄耽误时间,就在半夜直接把剧本塞进了我家信箱。”
“前天……”
前天晚上,秋在津村沙世子的家作客,吃了晚餐,再回家时已经快十点了,难道说在那之后…
“那剧本怎么样?”
秋寻问道,但设乐摆了个“O”型手势。
“就算是你,我也不能泄露那个内容。总之,今年的很精彩,你就拭目以待吧。”
设乐自信满满的表情,反倒让秋惴惴不安起来。离开活动中心,那种不安的心情仍持续着。
那天——
如果可以,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那时的残酷画面,可是那实在很难抹去。
看到浑身是血,痛苦地满地蠕动的少年们,警察一时间也没了头绪。少年们已经恐惧地说不出话了,好不容易从其中一个伤势稍轻的男孩口中得知,是几条巨大的野狗突然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扑到他们身上,他们被野狗的突袭弄得神经错乱,大家都负了重伤,特别是那个老大,一只手几乎被咬断了,最后不用截肢,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个时候,秋他们拖绝望、疲惫的心在寻找着沙世子。在暴虐血腥的现场找不到她的身影,过了好半天,才在河岸旁陡峭的悬崖下发现了昏迷的沙世子。后来据她说,自己被逼到了河岸后,没有注意到背后被茂盛密实的山白竹掩盖着的悬崖,一脚踩空便滑落下去。在跌落时头被什么东西击打失去了知觉,对野狗袭击少年们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身上有多处擦伤,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真是躲过了一劫。
比起沙世子的镇静勇敢,雅子可是扑到沙世子的身上大哭了起来。听到那个惊心动魄的哭声,秋和由纪夫才仿佛从噩梦中清醒,肩膀上的力气陡然松脱了下来。
第二天的报纸登载了高中生被野狗袭击撕咬的事件,不过隐去了沙世子。
之后,卫生站的工作人员曾到那一带追剿野狗,但踪迹全无,只是在距离发现受伤少年们约数百米的前方,找到一条被少年用刀刺死的野狗(秋等人那时才知道那伙人竟然带着凶器,不禁后怕)。
八月三十日,星期天,秋和父亲一起来到沙世子家赔礼。
沙世子的家地处黄金地段,在一幢高级公寓的三楼。
秋对于赔礼不感兴趣,倒是对津村沙世子的家庭成员充满好奇。
摁下门铃,屋里传来精力充沛的回应。
“我叫关根。”
父亲弯下他高大的身躯(真搞不懂父亲干吗要穿和服来),彬彬有礼地对着门上对讲器介绍。
“哎呀——”
好像是沙世子的声音。
打开门,沙世子穿着蓝色的薄毛衣,下面一条黑格百褶裙,活泼地迎了出来,手腕上缠着绷带,看来楚楚可怜。
“你好!”
秋微微地行了礼,父亲把帽子取下点了点头。
“您就是秋的父亲?”
“初次见面,我是秋的爸爸,这次因为他的疏忽……”
沙世子仿佛看见传奇人物一样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秋的父亲。
也难怪,突然一个一身和服,带着帽子的巨汉出现在面前,不怀疑时空错乱才怪呢。秋斜眼瞥了一下父亲。
“哎呀,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先请进屋吧——妈妈,同班的关根来了,还特地带来了他的父亲。”
沙世子对着屋子里嚷道。
“哎?”
屋里传来了惊讶声,两个人拖着脚赶了出来。这,是沙世子的父母吗?
秋心中犯疑。
——怎么回事呀,不会那么普通吧?
一脸不敢相信的秋甚至忘记了问候。
两个人都挺年轻的,沙世子是独生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