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贼笑。怎、怎么了?
“虽然本意是帮你逃过那家伙的攻击……不管怎么说,多亏有了你才能击退那家伙。姑且跟你道个谢。3Q。”
“咦?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像女孩子一样又尖又细。多半是走调了吧。
“等下我再跟你解释,现在什么都别问,跟我过来。这里已经不能用了,暂且放弃。”
少女说完就迅速离开情报处理室,迈步在走廊中。
“咦?请、请等我一下啦!”
又是走调的声音。是因为刚才的爆风影响到喉咙了吗?我不断地清着嗓子,一边用没拿刀的手摸着喉咙,追了上去。
“呀!等等,那个……大姐!”
如是称呼。由于一直被她呼来喝去,感觉比起用单纯的”你”来,称呼她为大姐应该要得体得多。
“啊?怎么了?”
少女停下步伐,不耐烦地转身。
“你背上的伤,不要紧吗?喀。刚才你看起来就很勉强的样子,喀嗯。”
声音总是走调,说话中途我不住地清着嗓子。可是,我更关心的是少女背上的伤势。虽然不至于致命,从她染成红色的白礼服,就能但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够快步赶路。
“嗯?啊啊。因为是刚受的伤,一下子好不了。不过马上就会愈合,再过一会儿就能复元了。要是被砍断或者受致命伤就没辄了……这点程度的话还不成问题,不用放心上。”
“什么叫没问题啊!一定要好好治疗啊!我想想,对了,保健室!去保健室吧。喀呵。”
“啊?就跟你说没事了!アンシー都这样啦。”
“アンシー?咦,骗人……”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染在少女背上的红色逐渐变得稀薄。简直跟录像带倒放一样。与此同时,从衣服的破洞处看到的无数疮痍也都开始愈合。短短数秒之后,那里就只剩下雪白光滑的肌肤了,让人根本无法想像曾经受过伤。随即,洋服的破洞也开始闭合,一切复原如初。
“看。没骗你吧?”
少女微笑着,像个淘气的孩子。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吃惊到连点头都忘记了。怎么可能。
“另外呢,所谓アンシー,是像我们一样能拔出‘刀’(音译。可理解为具体的刀,也可理解为刀剑类武器的通称。具体解释请看后面)的人的总称。也有人把我们叫作拔刀者啦。因为unsheathe(注:发音同日语中的アンシー)在英语中就是拔刀的意思,似乎这样发展而成的。”
“KA、KATANA?拔刀?アンシース?”
我望向手中的日本刀。
“没空扯闲话了。快走吧。天晓得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回来。”
啪嗒啪嗒地甩着手,金发少女继续迈出步伐。
“啊、等、等等我啦,大姐!”
我慌忙朝那个变得洁白无瑕的背景追上去。
“啊,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少女忽然略略转过身来。
“别叫大姐,叫我光。……你……啊,这么说来还没问你名字呢。”
原来她的名字叫光啊。那叫她光姐比较合适吧。
“啊,我叫朋。木之崎朋。从明天开始转入这里的一年级C班。”
“哦~朋啊。我是……姑且算三年级的。嗯,幸会。”
不知道算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她念叨了两三次我的名字,往校舍深处进发。
光姐是三年级,那敬语是用对了。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
美丽的金发少女不再管我,头也不回地径直前进。速度快得像疾走,但不可思议的是看上去却像在闲庭信步一般。我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大,一个不注意就落后大约一个教室了。
走廊内的灯不知在什么时候灭了,外面也已是夕阳渐沉,视野变得很暗,一不留神就可能跟丢。不甘落后的我开始加快脚步,但是不太顺利。感觉身体的平衡感与往常相比有微妙的不同。脚下也是上半身也是,怎么说呢,就好像重心发生偏移那样的感觉。是因为这把刀吗?或是有什么部位在那阵疑似爆炸的事故受了伤吗?
出于疑虑我不禁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移开注意力的话她就会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认识到当务之急是跟上光姐的我暂且将身体的状况抛诸脑后,全神贯注地追赶她的背影。
忽然,光姐转过走廊下的一个拐角,我急忙跟上。小跑。其实已经接近全力奔跑了。
“呜嘎!”
冲得太快的缘故,理所当然地撞到了伫立在拐角另一边的人身上。亦即撞到了光姐身上。
“对、对、对、对不起。”
但是,对于我的撞击,光姐不仅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注意到的样子,只顾注视着眼前的人物。
“可恶,家光……竟然在这儿守株待兔。亏我还特意绕了这么一大圈。”
这里是职员玄关,我的鞋子就放在这里。门是玻璃制的,采光很好。
我向光姐的视线前方看去,玻璃门处站着一名女性。身材修长而纤细,红色的西服上带有小型坠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