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查问。直截了当地说,如果外来人员擅自使用大型魔法,就会被城堡感知并被质问。为此而设的专用结界也覆盖了整个城都。准备很周到。」
在魔法防御方面,铎洱达尔的城都可以说是全大陆首屈一指。巴尔达洛司感慨地小声说到。
「不过,这世上并不存在完美的防护。关键在于只要使用弱到无法被感知的魔力就行了吧。构成会变得更复杂,也会更花时间……」
「那个,怎么了嘛?」
他低声嘟囔着,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正露出不可思议表情地仰望他。
巴尔达洛司看着她微笑了起来。
「既然顺利入境了,作为谢礼,让我请你喝杯茶吧。话是这么说,但我也有不少想咨询你的事,所以也正好。」
「说咨询也有点夸张了,我刚成为宫廷魔法士,还有很多不清楚的事。」
「是吗?你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哦。你和女王陛下认识对吧?」
「认识是认识……」
「那就够了,我就是想知道女王陛下的为人。」
立于魔法大国顶点的魔法士。
巴尔达洛司会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他正在进行的实验。
自祖国卡特里斯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有留下过任何证据。但尽管如此,「某人」还是注意到了他所做的事,向各国发出了警告。
他从收到警告的国家那里弄清楚了一件事——注意到他的人,是她。
法尔萨斯王的未婚妻,因为采掘水晶洞窟的关系对塞扎尔也有影响力的人。
当代第一的魔法士,铎洱达尔的女王正是那个察觉到他的实验的人。
据传闻,她十个月前突然出现在铎洱达尔,并且成为了下任王位继承者。
然而比起她的出身之谜或者其他什么事,更为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强的过分的魔法士,而且还是一个会自己主动站上战场的人。
要说拥有过于强大力量的个人,首先会想到「魔女」,但没人知道她们位于何方。而铎洱达尔女王在这一点就有所不同。
毕竟她两个月后就会退位,对这个国家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起过度作用的女王。那么在那之后,她到底打算怎样活下去?其中蕴含着对他来说难以忽视的可能性。
他们走进从大街往里一条小路边上的商店,巴尔达洛司邀请少女坐在面朝马路的座位上。朵莉丝似乎犹豫了一下,但看到送来的香甜茶品,便又露出了笑容。
「陛下……是位美人,美得让人难以相信她也是人类,也是个坦率的人,还会安排精灵接送我回乡。」
「王的精灵?他们经常在女王身边吗?」
「应该不是,如果没有被召唤就不会出现,艾尔……一个精灵这么说过。所以即便是宫廷魔法士,也没多少人见过精灵。」
「看来她不那么经常使用精灵,只是为了牵制诸国所以才役使所有十二个精灵嘛……」
「那些麻烦的案件,也有很多是陛下亲自处理的。而那些比较细致的政务,感觉基本都交给下任国王瑞吉斯大人统管。」
「我也听说过。介入法尔萨斯与亚尔达战争的时候,女王也亲自出现在前线什么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她化身为普通的孩子混了进来。毕竟有那么庞大的魔力,应该可以过得更加自由吧。」
听着并不了解很多情况的少女天真无邪的话,巴尔达洛司微笑着。
——他很享受在暗中,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毁灭一个个村庄。
他一点点地调整着自己的构成和诅咒,实验着自己的力量。
然而最终,强大的魔法士总是孤独的。所以无法融于周围的魔法士们都聚集在了铎洱达尔,他们因聚集起来后便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感到安心。
但在巴尔达洛司看来,这种做法只是堕落,只会让自己沉溺于和周遭的共通感。
魔法士本不应该是那样的。应该更加肆意地使用自己的力量才对。
而位于这个国家顶点的她——是否也同样会这样想呢?
※
知晓未来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虽然感觉会很方便,但也会因此束缚自己的思考和行动。
光是听到一个朦胧的未来视结果,缇娜夏就已经如此任务。而那个拥有未来视的占卜师为何会选择不与任何事相关联地活着——她感觉自己稍微明白了一些。
因此缇娜夏在日常的公务中,除了尽量使用能够想得到的手段继续寻找,她便只是等待着。
虽然她一直等待,但结果上仍旧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那天晚上,在工作时间结束后,缇娜夏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文件带回自己的房间。
不知不觉间离退位已经只剩两个月了。她洗完澡换上居家服,趴在床上开始看文件。看到最后一份时,她歪了歪头。
「会面申请?」
这是昨天刚从塔伊利老家回来的朵莉丝提出的。好像是她有个认识的魔法士因为弟弟得了怪病,临时来到了铎洱达尔,想找她商量一下治疗相关的事宜。
缇娜夏稍微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