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在铎洱达尔被捕,他还想加害女王……对半开吧,他的身体。」
「竖着分开?你要左边还是右边?」
「啊,不过这么一说,还得考虑其他国家的情况。分成九份吧。」
「不对,塔伊利发生过两起,所以八份就够了。」
「那就再加上铎洱达尔,还是九等分。」
奥斯卡和瑞吉斯淡然进行着对话。然而从他们背后传来的女人声音,制止了正用阿卡西亚比划着怎么切割的法尔萨斯国王。
「请不要在我的房间里搞这种事。会染上内藏的臭味好吧。」
「这里已经到处是血腥味了哦。」
「味道渗进去会更麻烦,地毯也得处理掉。」
治疗好伤口,缇娜夏换了一套衣服,随后在完成了朵莉丝的解咒后回来了。原本解除诅咒可能还会花上一些时间,但这次抓住了施咒的本人,经过奥斯卡可以说是拷问的一番询问后,她也了解了相关的构成,顺利地解开了诅咒。
缇娜夏走到巴尔达洛司的身旁,在他脑袋边蹲下。
「好了,我还有个问题,你认识一个叫做瓦尔托的男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奥斯卡和瑞吉斯的表情瞬间有些扭曲,但巴尔达洛司咽下了夹杂着血液的口水,一边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
「嗯?那也没什么。我烦恼怎么才能抓住你已经很久了,你自己送上门来倒也正好。谢啦。」
看着满脸笑容的她,巴尔达洛司的嘴边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拒绝了我,总有一天你会在孤独中后悔的。」
「那是不可能的。」
干脆地回答完,缇娜夏用右手触摸巴尔达洛司的额头。
暗色的深渊窥视着男人的眼睛。
「我从不曾恐惧孤独。」
——它如同伴随自己前行的影子。
她从未觉得孤独可怕,也从未忌避过它。
她从懂事起便一直生活在孤独之中。
真正填补了她心中深切空虚的,只有十三岁时遇到的那个人。因此,无论她会迎来怎样的未来,即使那里存在后悔,她也绝不会后悔选择了他,因为这就是她所到达的终点。
「而且……我才不会选择软弱的男人。」
缇娜夏嫣然一笑。
自己的确是个会杀人的人,也是会觉得战斗很有意思的那类人。
但现在她也将继续为此使用自己的力量,没有任何迷茫。
看到眼前凝聚的力量,巴尔达洛司的表情抽搐着。
毫无怜悯之心地眺望着他的表情,缇娜夏低声对他说道。
「再见。」
尖叫声划破黑夜。
缇娜夏用压倒性的力量控制着剧痛中的男人,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
「刚才那招把他人格也破坏了吗?」
「那样的话就没法继续审问他了。只是把他身体里的魔力搞的乱七八糟而已。我在他体内也布设了构成,快自然恢复时就会再次撕裂他的魔力。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挺痛的,要继续保持正常确实有点不容易。」
缇娜夏用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回答了奥斯卡的疑问,随即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现在两人并不在铎洱达尔,而是在法尔萨斯城堡中奥斯卡的卧室里。那之后,瑞吉斯为了整理房间和安全上的考虑,把处理完后续事宜的缇娜夏推给了奥斯卡,让他带回了法尔萨斯。
而巴尔达洛司将在审明所有罪行后,再向各国通报这一情况。之后如果没人有异议的话,铎洱达尔应该会将他处理掉吧。
奥斯卡用她带来的梳子梳着趴在寝床上的缇娜夏的头发。她扭过头略显讶异地看向他。
「你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越梳越有光泽,感觉挺有意思的。好像在整理猫毛一样。」
缇娜夏眼中露出了呆然的神色,随即用手捂着嘴微微打了个哈欠。因为发生各种事情,现在比她平时睡觉的时间晚了三个小时。她完全没有明天可以顺利起床的信心。
另一方面,与赖床完全无缘的国王继续给出了可以说是冰冷的警告。
「话说回来,你再大意也要有个限度。不要让别人随便进入自己的房间啊。」
「一开始也没那么认真地怀疑他。再说你也会出入那个房间,我觉得某种意义上那里是最安全的房间。」
「你啊……」
她知道奥斯卡通常来访的时间,所以完全没有担心。不管发生什么,只要等到那个时间就没事了。她俯着脸把自己交给了睡意。但奥斯卡从边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好痛……」
「不管怎么说,你看到他的瞬间就该反击!别被他牵着鼻子走!」
「唔。不是没受什么大伤嘛。」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