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情,可能的话我不想报告给您。但又被拜托一定要传达给陛下……」
「说说看吧,是哪里来的?」
听到奥斯卡的催促,拉扎尔的表情越发难看。
其实对于拉扎尔来说,从最初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可言。这是通过秘密管道转达来的必须向王汇报的事。虽然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王,但不得不说。
「是贵族和富商们传来的,说是某家娼馆里有人会唱『听了就会死的歌』。实际上客人中已经出现了近十名牺牲者,但因为发生在那种地方,不想公开这件事……所以通过秘密渠道来打听能否进行调查。」
「听了就会死的歌?是因为太难听?」
「不,并不是那种意思,应该说他们怀疑那是咒歌。顺便一提,听说在另一个酒馆里有人在唱听了会自杀的歌。不过两边的歌者并不相同,而且与娼馆的客人几乎全死了不同,酒馆里的听众只是偶尔出现了几个自杀者。」
「咒歌……」
奥斯卡歪了歪头,不久前他也曾听过缇娜夏唱的咒歌。那首歌有改变人的认识的效果,确实是让人惊异的东西。
而且总觉得这件事还挺有趣的。王从中感觉到怪异的味道,笑了笑。
「好,那我们去听吧。」
「您是认真的吗!?」
「不听一下怎么知道呢。反正也就在城里,马上就到。」
「请等一下……还是让别人去吧。」
「要是他死了我会睡不好的。而我去的话就没问题。先从娼馆那边去起吧。」
「请您放下那种毫无来由的自信好不好!而且您都快要结婚了还跑去娼馆,这就有问题好吧!」
「只要不暴露就好了吧?」
听到王的回答,拉扎尔准备开口反驳他。
但就在这时,房间入口处的门发出异样的声音扭曲了。两人同时看向那扇门。
木质的厚重门扉发出了让人想要塞住耳朵的声音,随后像是被团起来的纸片一样缩成一团落在了地板上。几秒钟之内它就变成了一丁点也看不出原先样子的模样,这实在太过异常。同时,那扇门另一边,抱着头的将军阿尔斯以及满脸笑容的缇娜夏正站在那里。
「不好意思,我不想偷听的,但因为内容很有趣就不小心听到了。」
她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但房间的温度却好像正在下降。拉扎尔和阿尔斯都露出了一副想要逃走的表情看着地板。
奥斯卡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按了按太阳穴,无意识地确认了一下身边的阿卡西亚。
「如果可以的我也来帮下忙?把话题里的那个娼馆直接蒸发掉怎么样?让那种对象沸腾,可是比沏茶还要容易哦,请千万不要客气。」
「等一下,缇娜夏。」
「还是把你蒸发掉比较好?奥斯卡?」
女王眯起了眼睛,可以看到其中闪烁着能让人冰冻的怒气。奥斯卡身后的玻璃窗也开始出现裂缝。他马上站起身,伸出双手想让她平静下来。
「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没听出来!」
「冷静冷静,先别破坏东西。」
奥斯卡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手镯,打开它想要给缇娜夏戴上。她一脸苦涩地接过手镯戴在手腕上。瞬间后席卷房间的魔力便消失了。这是用与阿卡西亚相同的材料制作的封饰具。吓得发抖的两人深深叹了口气。
缇娜夏满脸怒容地踢了踢地板。
「如果不是瑞吉斯拜托我过来有事,我现在就回去了!真是的!」
「别生气啦,是我的错。」
她像小孩子似的鼓起了脸颊,他招手让她过来。她一脸不愉快地绕过桌子走来,奥斯卡把未婚妻抱到了膝盖上。接过了她手里的文件,粗略地浏览了一下。
「你愿意提前退位了吗?」
「我已经开始后悔这件事了。」
「别这么说啦,我很高兴。」
奥斯卡在她的额头吻了吻。但即便这样缇娜夏也仍旧鼓着脸扭向另一边。
「要是立场相反你明明就会把我捏地肿起来……」
「当然了,我会去杀了那个男人。」
「那就让我也把那里蒸发掉吧。」
「还未遂啦未遂,不要把事情闹大。话说回来咒歌能够杀人吗?」
听到男人明显想要转移话题,缇娜夏扬了扬眉毛,但最终好像还是放弃了似的耸了耸肩。她坐在男人膝盖上搭起腿。
「不能,就算我也做不到。最多只能让人感觉忧郁,而且这也需要听歌的人本来就有相关的条件。所以酒馆那边先不提,娼馆那边十分可疑。」
「你是想说还有其他的原因?」
「会不会只是很普通地把人杀了?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么做。」
「是这样嘛……」
「如果去听的话,我也要跟去。今天我已经跟瑞吉斯请假了。啊还有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递给他的文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