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无法解析就能得到她。可以透过正当名义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而且他有自信使出任何手段蒙骗过去。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铎洱达尔。
因为她是本不应该存在的女人。即使她不在,铎洱达尔应该也能存续下去──得到为自己而来的女人又有哪里不对。
他瞪视着水盆上的构成,然而又瞥了缇娜夏的睡脸一眼,再次将视线回到她煞费苦心解读的构成上,深深地吁了口气。
「或许我们就是这样的命运吧……」
奥斯卡以参杂着些许苦涩的声音如此低喃,同时触碰她的头发。
男子以疼惜的方式用指头缓缓梳理艳丽的一缕发丝,随后像是要彻底甩开差点萌生的情感般摇了摇头,离开了她的房间。
※
隔天,缇娜夏准时地出现在训练场,她轻轻将手靠在疼痛的头上。
在那等待的奥斯卡半睁着眼看着她。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的记忆很模糊,总之毁坏甲胄那件事是我不对。」
「……你以后别在法尔萨斯喝酒了。禁止。」
「是……」
缇娜夏轻轻伸了懒腰,开始做暖身运动。她弯着双膝,再度摆出了痛苦的表情。
「以前喝酒时我曾经把墙壁打穿了一个洞……从那之后我就有所克制了说。」
这事听来实在夸张。与其相较之下,幸好这次只是弄坏用来装饰的甲胄。奥斯卡内心着实松了口气,看到缇娜夏准备完毕后,他便拿起练习用的剑。
「所以,关于联络事项你还记得吗?不记得的话我就再说一次。」
「我有听说亚尔达的涅菲莉公主要来的消息。你不用担心,要是做了什么也会有损雷吉斯的立场,我会老实的。」
「那我的立场呢?」
「那种事我才不管呢。」
眼见她把头别向旁边,奥斯卡想起昨天的事,顿时眯起眼睛。但是现在找她吵架只会重蹈覆辙。正当他在犹豫该如何回嘴时,缇娜夏重新转向这边。
「话虽如此,我今天下午也要外出,要是有什么状况请你联络铎洱达尔。」
「你要回铎洱达尔吗?」
「不只是这样,不过就请你当作我也要回铎洱达尔吧。」
尽管这个说法听起来令人在意,但既然攸关他国,自然不能插嘴。奥斯卡将剑收回手边。
「知道了。等你回来后,我姑且也会让你向涅菲莉打声招呼,到时要露脸啊。」
「瞭解。毕竟那也是我分内的工作。」
她和颜悦色地露出微笑,但是看起来却莫名澄澈且孤独。奥斯卡感觉眼前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自己不应知晓的女王,顿时皱起眉头。
「……你终究是法尔萨斯的宾客。可以轻松地看待这件事。就像昨天的宴席一样。」
「请别趁机挖苦我。我自己知道昨天喝太多了。」
「不过,你唱的歌很好听。」
毕竟他其实是想近距离听她唱歌才过去的。听到这句话,缇娜夏微微歪头。
「歌吗?如果是为了你,我随时都能唱。请尽管吩咐。」
她这样说道,开心地露出犹如花朵般的微笑。
※
离城都很近的小镇酒馆,过了中午后就有数名男性聚集在此。
喝醉后一直在唠唠叨叨地朝着别人说话的男性们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氛围,而这样的感觉也不仅限于他们身上。这个国家到处都充满着委靡与虚脱的气息。
男子正将空酒瓶倒过来拿着挥舞,此时突然从外头射来的阳光令他眯起眼睛。
仔细一看,门口站着两个人。娇小的女性与疑似她同伙的男人走进里面把门关上,接着走到了他们旁边的桌子。他们看到那两人组,尤其是那名女性,不禁倒抽一口气。
艳丽的黑丝绸长发,以及深邃的黑色瞳眸。拥有惊人美貌的此人注意到他们的视线,顿时露出苦笑。她转过椅子面向他们。
「可以的话,我有些事情想请教各位。」
见她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男人们就像是在品评她般观察她的全身。
「雷纳特,你不会做得太过火了吗?」
「这是他们活该。」
十分钟后,雷纳特将他刚才狠狠痛揍一顿的男人们推到酒馆角落,如此回答主人。毕竟他们打算带走缇娜夏,所以这只是还以颜色罢了。
缇娜夏走到其中一名还有意识的男人身旁后蹲下,歪着头如此询问。
「那么我可以提问了吗?你知道有关希米喇的情报吗?」
那是在法尔萨斯城都暗中活跃的宗教团体所崇敬的「神」。对于前来调查那是什么的两人,男子睁大双眼。眼神当中充满了恐惧。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男子的态度明显知道内幕,缇娜夏再次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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