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遇啊,你有什么目的?」
「锁喉!?请放开我!」
「你不回答我就再扣紧一点。」
「绞杀!!让我说话!!」
「你其实很从容嘛……」
我并不是真的很用力。
我叹了口气放开手,重新询问灯火。
「你有事吗?有话要说的话跟之前一样进来就好了吧……真是的。」
这一刻灯火的眼睛瞪得非常大。
「你还问我什么事伊织君学长!你是什么意思!我强烈要求你解释在你回答之前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太长了。」
「啊啊,不要锁喉啊!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你真是有活力啊……」
「我一点都没有活力啊!?」
这叫没有?这叫没有活力吗?算了……
「有事的话我会听的,你好好说吧。你说解释,是要我解释什么?」
我带灯火到早上和与那城谈话的楼梯间,一边在路上问她。
灯火此时终于也冷静下来了,她红着耳朵小声说:
「……当然是早上的事啊,女朋友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听你说过,吓我一大跳(编注:「寝耳にお水(睡觉时听到水声)」,指得知意料之外的事态而震惊。),你明白吗?也就是是克我的属性,因为我是灯火,我是火!感觉就像一早有人泼我水一样!」
「我看火光没有要消失啊……」
「不不不,已经可以说是风中残灯火了!可以这样说吧!?」
「不可以……」
「我现在是勉强用柴火维持热度的状态喔,我一直在等着『整人大成功』的牌子出来,要拿就快拿出来,伊织君学长,趁灯火消失之前!快点!把牌子的木材当作燃料勉强还能挽回!!」
「我才没有准备那种牌子,而且又不是在整人。」
「烧啊啊啊!」
灯火口中说着『烧啊啊啊!』。
并且搭配着双手高举往后仰的动作。
……什么意思?是在燃烧吗?她想表示自己在燃烧吗?那就解决了啊。
「你不想相信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不会撒那么丢脸的谎。」
我觉得这点小事灯火应该也明白。
即使如此,她还是一直穷追猛打。她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不、不是,可是……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啊!」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而且跟你也没关系吧?」
「嗄──……!?」
灯火瞬间哑口无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小小的嘴巴就像池子里的鲤鱼一样一开一阖的。
「不、不,可是昨天……我、那个!」
「……昨天的事还有什么吗?」
假如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希望可以解决掉。
没想到我问完后,灯火很狼狈地说:
「那个、不是那个,不是、那样……啊啊呜呜。」
「……?」
我还是搞不太懂灯火想说什么。
只知道在我的直视下,她的脸颊渐渐红起来了。
「因、因为我……对学长……」
「……我?」
「…………………………………………………………………………………果然不行!」
因为我
对学长
果然不行
……咦?我突然被用诗歌般的方式辱骂了耶。
这未免太伤人了……我有点受到打击,我还以为灯火对我很有好感,因此突然被她辱骂的悲伤比我以为的更多。
当然冰点下男子是不会把这样的情感展露出来的。
「算了,没事的话就好。」
「──啊……」
在我说完的瞬间,灯火的眼中摇曳着悲伤之色。
不是,悲伤的应该是我吧。不但莫名其妙被埋怨,还突然被说「不行」,我实在有点沮丧。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我只是强迫她放弃愿望,或者取笑她寻她开心而已吧?那这些就是原因了。
……奇、奇怪?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好像没有任何让灯火喜欢的因素?我做的反而都是些本来就会惹人厌的事……?
我前几天之所以会和灯火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让她丢掉星之泪,我接近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要违背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