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但这样子也未免太快了吧!
「陛下,恐怕问题是从空中而来的炮击……」
「将军……能对付空中的敌人吗?」
「它们不仅细小而且数量很多,最重要的是我国并没有设想过会从空中受到袭击」
「头痛啊……」
从作为人类死角的头顶上方而来的断断续续的炮击……吗?因而导致物资的搬运和人民的避难都无法如愿,但甚至还居然无法跟它们正面交战吗?
「漂流者说这是叫『制空权』的事物被夺去的状态……」
「……既然漂流者如此说了,那么这就是在其他的世界里获得公认的战术吧」
「也说了我方缺乏对空之类的……」
「……难道说漂流者曾与天空战斗过吗?」
这种荒谬至极的事怎么可……等等,敌人是否也很可能知道『制空权』这个概念呢?若是如此,对手就是加入王国一方的漂流者吗?
「……敌人有可能也是漂流者」
「……那么一来就无法彻底地杀掉了」
没错,当漂流者来到这个世界时,由于获得神的加护,在濒死的时候他们便会自动在神殿里复活过来。无论把他们杀死多少次都是没有意义的,他们有时还会高兴地采取称为特攻的如疯子一样的战法。
「只能与神殿合作进行封锁吗?」
「要封锁甚么呢?」
「那当然是……是谁?」
一把陌生的女性声音插进了寡人和将军的对话中,于是寡人转头一看,一名恐怕是被溅血染成赤红的美丽的女性拿着人体的一部分正站在谒见之间的入口。
「……原来如此,是妖怪呢」
「这种不将我看作是人的视线真令人不愉快呢」
那家伙一边歪头,一边淡然且作业性地处理着为了排除她而行动起来的近卫兵……近卫兵一将枪刺过去喉咙就不知为何会被割断,一挥剑头就会掉下来,一射箭头就会被开洞,一包围并一齐袭击过去就会被加工成块状。
「嗯—,不过神殿应该已经被炸毁了吧……」
「……果然是疯子吗」
「难以想像神殿会被炸毁」
一边用死去的近卫兵进行药品的实验一边泄露出想法的女子,使寡人感到发冷。因此,尽管同僚的尸体在眼前被摆弄着、但除了包围住女子之外甚么事情都没有做的人们,是不应该受到叱责的。
「所以?汝的愿望是甚么?金钱吗?地位吗?名誉吗?」
寡人一边确认将军从腰间拔出宝剑并摆好了姿势,一边向这名脑袋不正常的女子询问,但她却露出了彷佛打从心底无法理解的样子。看来最好不要再指望我等的常识可以发挥作用。
「诶,但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是吗」
如果情况有所不同,或许寡人会称赞这是何等无欲的少女吧……但从她把怪物带来帝都、使身为皇帝的寡人处于险境、将近卫兵解体并用于药品的实验上来看,她道出的言词只能令人感到恐怖。
「那样的话就赐予你死亡——」
「——失礼了?」
当将军正打算与她决一胜负的时候,突然谒见之间的天花板被打破,一名扛着大剑的文质彬彬的男子现身了……这次又是谁呢?但寡人早已不感到惊讶了。
「你就是屠杀者吗?」
「好像是那样呢,你是?」
「我?我的玩家名称是绝对不可侵领域哦」
……那是名字吗?虽然从这点来看可以确定他是漂流者,但无法判断他是否盟友……哎,漂流者是灾害还是甚么的吗?!
「啊啊,原来如此……我也是之后有点事情想找你哦」
「是吗?那真巧呢,你也有相同的目的吗?」
「嗯,因为——」
「我们——」
看来既不是盟友亦不是敌人啊……被称为屠杀者的头脑不正常的女子,以及自称绝对不可侵领域的令人头痛的男子,彼此都架好了武器。
「「——完成史诗任务亦无妨」」
……总觉得身为皇帝的寡人和将军,早已被他们彻底遗忘了,这应该不是错觉吧。
寡人已经厌倦跟这些家伙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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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位于布鲁佛瓦尼帝国帝都中央的皇城里的谒见之间……我正与一位我没想到会遇见的男性对峙着。
「绝对不可侵领域……先生?是这样叫的吗?」
「也可以简单称呼为耶路撒冷哦?」
「是吗?那么耶路先生」
泰然自若、态度像是跟日常一样的男性,似乎拥有写作绝对不可侵领域读作耶路撒冷的名字呢。……与我不同,似乎他拥有还不错的命名品味,使我的心情有些微妙。
「我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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