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持续着……或者说是连发的吗,这个。
此外,在这个魔术的光使人目眩的时候,她的小刀因击中墙壁而反弹改变轨道,朝这边飞过来了。说她只是一介女仆的话,也太过灵巧了吧。
「……」
我在防御魔术的同时,用里拳、短刀和钢丝把飞来的小刀弹开、击落、抵挡、捆住、有时则避开。
「……HP差不多快耗光了吧——」
「哼!」
我想着是不是差不多的时候,魔术的连射停止了,当我解开双壁后,她以魔术的残光为掩护从正面突击过来了呢。
因为小刀依然在飞着,所以她以为能出其不意地突袭过来吗?
「……这样也,不行吗」
「无计可施了吗?」
我一口气展开布满周围的钢丝把她捉住,于是她保持着向这边刺出短剑的姿势,全身都被丝捆绑得无法动弹。
「差不多要死了呢」
「是呢……」
「最后想留下的说话是?」
我将脸靠近依然想用短剑刺向这边的焦急的她的脸……至少就听听她的遗言吧。
「……那么,告诉殿下……请精神地,健康地,咳噗……成长,吧」
这是,常有的遗言吗……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明白——」
「呼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
事到如今还咬住我的颈部,这完全是意料之外呢。
「真是!不肯!死心啊!」
「咕!嘎!呼呜呜!!」
我一次,又一次地,殴打她的脸。
头部打裂、眼睛压碎,鼻血自不言说,甚至连嘴巴也割破了……脸上已经被血彻底染红,除此以外的地方都瘀和肿了起来,剩余下来还算像样的部分是压倒性的少。
「呜!嘎呜?!咕、呼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要挣扎吗!」
于是我举起拳头,准备进一步殴打早已失去美人面貌的她——
「——」
「……真的挣扎到了最后一刻呢」
死了吗……真的让我吃惊了呢。
明明就连亚历克西先生和罗诺威先生都没有不像样地抵抗到这种地步来着……亚历克西先生在临死前乾脆地承认自己落败,而罗诺威先生虽然也抵抗至生命的最后一瞬,不过在临死时他还是看开了的沉进了海洋。
「……因为是要害吗,HP被削去了接近一半呢」
真的,在真正的意义上……直到死亡为止都会一滴不留地为公主大人消耗生命呢……真的为甚么,我——
「——没有斩掉她的头部呢?」
真的,为甚么……明明她不是母亲大人,明明斩掉头部会快点的……明明知道既然她使用了宣誓技能,就不能争取到更多时间了,但我为甚么……。
「嗯—,我不明白呢……」
……只是,不爽的感觉似乎消退了一点。
「……去追公主大人吧」
也必须传达遗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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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听着胜利后一如往常的通知一边烧掉女仆小姐的尸体之后,从小巷里走出来了。
「我回来了哦」
「啊,丽……奈?」
「没事吗……?」
「甚么事呢?」
为甚么我突然被优和玛利亚小姐担心了呢……我就露出了那么不爽的样子吗。
「……话说回来,似乎让公主顺利逃走了呢?」
「「公主?」」
「就是那个,与女仆小姐在一起的,吃着雪糕的小女孩哦」
「「公主?!」」
哎呀,没有注意到吗……难道大家都没怎么频繁地使用『看破』吗。
虽说不是每次都必定能识破来着,但毕竟偶尔事物会被伪装起来,我认为为了以防万一,使用它会比较好哦。
「总之因为我绑上丝了,接下来要沿着它从后追踪」
「诶诶……」
「啊,我可能已经开始习惯了……」
毕竟要做的事仅仅是如字面意思一样把丝倒拉到身旁而已,所以如果只需紧跟公主入侵王城的话,应该是件容易的事吧。
「你们两人也要跟着来吗?」
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优和玛利亚小姐今天都是想和我一起『玩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