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啊?!求、求求你!请你停下……」
这完全是不应该的吧?叫我『姐姐大人』甚么的……母亲除了我之外可没有生下其他女儿哦。装甚么熟。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眼前的男性……瓦朗斯前边境伯的一名亲信,用锉刀削掉他的左耳的同时朝他的胸中吐出毒。
母亲的女儿只有我而已。无论是当作『家人』来爱的对象,还是努力教授『普通』的对象,都是只有我而已。除了母亲之外,并没有任何人“重视【斥责】”我。
「饶了我……饶了我……」
「不行。得到保障的前政权一方的性命就只有前边境伯的家人而已」
在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他的脸的旁边,排列着他的同僚们的头部、前臂、腹部。
啊啊,放过前边境伯的女儿,这样做是不是失败了呢……。到了现在,我很不满那位被『家人』爱着和重视着的女儿。
「不过……不遵守『约定』的话,会被母亲大人斥责的」
「咿—……咿—……」
挖出喉结,然后把他儿子的眼球嵌入这个只喷出空气和血液的洞里……。正合适呢,看来我的目测是正确的。
「……」
「……死了吗」
这样可不行呢,明明接下来还要和优见面的……。不快点、快点冷静下来的话会令他害怕的。要是把好不容易结交到的朋友撒手的话,母亲可能会哭的。
「你想从哪里开始被砍掉呢?」
「咿!不、不要……」
我一边拿出修剪剪刀一边看向在房间一角颤抖着的、亲信之一的一名女性……于是她失禁了呢。似乎果然AI也是会感到恐惧的。……不,是被设定成像是能感到那般的吧。
「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不是也没甚么关系吗。反正你是AI而不是人」
「说、说甚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不太经常使用的尾指开始,如修剪般把它剪断。
「?!」
在现实里是不可以『玩耍』的,母亲会伤心的。不能伤害那个女人的孩子们,这是与母亲的『约定』。但是不能太过压抑自己,母亲会担心的。
「啊呜……啊啊……」
我用丝穿过剪掉的手指来制成项炼,戴到她的颈上后向她微笑。
「很适合哦?」
「——」
我慢慢地、稳妥地、花时间地向已经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她的额头插入似乎是她的工作用品的羽毛笔,作为最后的收尾。
「……哈,弄得乱七八糟了呢」
最后一人死了之后我就地站了起来,于是自己刚才创造了出来的空间映入视野,令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我不顾后果地『玩耍』的缘故吗」
是因为我仅仅只是如发泄不爽般、如挤压气泡布来消遣般、如摆弄头发般、并没有特别的目的或想法而是随心所欲地用他们来『玩耍』的缘故吧。这样就没有之后、不像是我了,但偶尔这样也是可以的吧。
「但是,不行呢……。那张令人生气的脸孔挥之不去」
留有那家伙和那个女人,这两者的面容的那个少女的脸孔……宛如向周围的人们诉说自己受到了非常大的伤害的表情,不肯离开我的脑海,削减着我的理性。
「……还有多一人,在的呢」
并非只有那个少女。记得好像是双胞胎的,所以想必会很相似的吧。是少年的话,会与那家伙很相似吗?
「……真郁闷呢,我感到不快了」
总有一天会遇见,也会交谈的吧……。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无论如何都制止不了自己心中溢出的冲动。
「这样可不行呢,我是为了甚么才玩这个游戏的……」
是为了不将这样的不『普通』的『异常』带到现实里去对吧?没有东西比这个游戏,更能承受我的欲求了。
「之后要和优见面的,对呢……」
不如再制订大规模的『玩耍』计划吧?有必要的话把优也卷进来吧?
「反正在克雷布斯库尔姆解放阵线时也是在一起的,没问题的吧」
毕竟是朋友呢。朋友是『一起玩耍』的对象。母亲也说过一起同甘共苦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努力让他也能享受吧。
「那么,优现在在哪里呢?」
撇下『玩耍完毕』的亲信们,离开房间去寻找优吧。
「在王都要怎样『玩耍』呢」
会有能平息这股烦躁感的有趣的事物吗……。我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踏上通往王都的东边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