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微笑著。
「这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跟小姑娘说的一样,可以之后再把闹钟调换回来。只要社长的卧房没有挂门炼的话────也就是说,只要本人不在的话随时都能进去。
社长儿子或是媳妇确实有把会响的闹钟,也就是白色计时什么风的数字盘装在装置上。」
「可是,社长他────」
「社长旅行回来之前,我想还有另一幕。」
「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哪个人,再一次调换了时钟。」
「欸?另外的某个人?」
「就是社长孙子,五岁的小男孩。」老婆婆断言说。
「小男孩做了什么吗?」
「这部分免不了参杂过多推测。或许听到双亲说话的小男孩误会了什么?
小男孩顺利完成跑来跑去的闹钟的替代任务,社长愉悦地出门之后,目送父亲出门的儿子,与从躲藏处出来的媳妇是不是聊起了这件事呢?
『之后在爸爸回来之前,将那个计时什么风的装在装置就好。』像这样子的对话。或许说了什么正式的名称,也或许跟我一样是用『计时什么风』的说法形容那个闹钟。
无论如何,至少五岁小孩肯定不知道那是什么的。所以听到那句话时,会误以为是『黑色数字表盘的闹钟』。」
我佩服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于是,在祖父回来之前看到那个黑色数字表盘的闹钟来到走廊上,会不会以为────什么嘛,爸爸妈妈都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是不是忘了该做的事。于是小男孩就帮他们一个忙。他将这时候装在装置上白色又复杂的数字表盘拆下来,换成简单的黑色数字表盘。」
我又诧异地无话可说。
「或许无论是社长儿子或媳妇,都不认为小男孩有办法做这种事吧。因为不单单只是将闹钟放在装置上,上头还有其他各种的配线。
若他们认为小男孩办得到的话,应该一开始就拜托他这么做才对。让小男孩一大早在祖父睡觉时偷偷溜进卧室,偷偷调换装有机械的闹钟就好。为了让闹钟能在八点半响,将坏掉的闹钟交给他让他装上去,这样小男孩就不用跑来跑去就解决事情了。
继承到祖父玩机械的长才,以及双亲的善良体贴,小男孩的未来将不可限量。
啊,话说回来,对面那两人已经喝完咖啡了。你快过去谈工作的事────」
「可是,再怎么说,说我想自己解开谜团这也太────」
「无所谓啊,毕竟又不能说实话吧?别磨蹭了,快去吧。」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得不硬著头皮走向对面的桌子。
「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出声招呼,两人同时看向我。
那一瞬间我发现,从我的位子只能看到背影的西装男,根本就是我的理想型。
有点难形容他究竟是什么类型的。年约三十左右吧,硬要形容的话他并不是双眼炯炯的那种帅哥,而是脸型长、皮肤有点黑,嘴角戏谑似地上扬,且有些调皮的眼神。外形很适合穿西装,给人的印象也很好,但感觉有点难以对付。
若被说这种男人是你的理想型,品味还真特别,我也没话说。或许是我的形容很差。可是,对于异性的喜好本来就很难解释,尤其不像喜欢帅哥,或喜欢大胸部女生这种清楚明瞭的话。
「真的很抱歉,我刚刚听到了两位的对话。」我鼓起勇气接著说:「关于星期六发生的事情,能否听一听我的想法呢?」
「真是太好了,请坐。」社长高兴地说。「南野先生呢?你有时间吗?」
「没问题。」姓南野的理想型男人答道。「关于星期六那件事的真相,我也很有兴趣。」
「其实,」我说。「我的想法来自于社长在水户所见到的彩虹,和后来的吃面包比赛────」
戴著计时码表手表的店长替我倒新的咖啡,我则以自己的方式说出老婆婆推理的真相。虽然这样的确有点心虚,但没其他办法。
「原来如此。事情原来是这样啊!」
社长完全同意这个说法。至少幼稚园的运动会延期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社长在录影画面中看到的运动会从头到尾都是在好天气下举行的。我的证词已提出星期六的东京天气不好,南野先生(本人当天据说是出差的)也想到听谁说过这件事,而同意我的说法。
「我就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啊,真是痛快。真的非常谢谢你。请教你的大名是────」
来了!我拿出头衔为「撰稿人」的名片。
「其实我是做这一行的。这或许有些不礼貌,我听到两位在聊星期六的事件之前,也聊了另一件话题────」
「是社长想出版自传的那件事啊?」南野先生觉得有趣地说。
「对对,刚好我在找写手。」社长似乎很高兴。「你要帮我写吗?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关于稿费,不需要刚刚社长说的那么高的金额,是以我们这个业界一般的收费────」
我享受著极大的安心感。因为虽说老婆婆的帮助很大,但毕竟自己进行不擅长的「推销」而脱离了经济危机。
「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