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亲眼看见的时候,思考力等等的各种能力也死了,真希望记忆力也一起死去。
「等,你先冷静……你说啥?」
「对啊,讲清楚、讲清楚。」
「视状况而定我们可能会没命啊。」
尽管听起来很夸张,却让人觉得这么说并非夸饰,这就是贵客厉害的地方了。
一刀那么恐怖,兽人大概也不好惹,而且我们都知道那两个人有多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但贵族小哥应该会阻止他们吧……所以才会说虽然很夸张,但没那么夸张。
不对,倒不如说贵族小哥哭泣的原因只有可能是那两个人……嗯,还是不太可能。不过……不可能,嗯,不可能。不可能。大概吧。
「喂,快点报告!」
「好痛,不要踢我啦!」
被前辈用脚尖戳了几下,我拍拍屁股站起身来。
顺带一提,魔鸟骑兵团当中基本上没有上下位阶之分。因为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上下关系,就等于强制魔鸟们也跟着区分位阶,所以无论新人还是老手,除了队长和副队长以外的所有人都平起平坐。
队长和副队长……应该说队长的魔鸟和副队长的魔鸟,是群体当中的领袖和副手,所以只有他们有职衔。集体行动需要有首领带头,这点人和魔鸟都一样。
「要我讲清楚喔,但我只是路过而已,也没有进厨房……」
「努力挤出来啊。」
「客人他一个人待在那吗?」
看见他哭实在太让我震惊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哭泣的表情倒是,嗯,印象非常深刻。明明不是我把他弄哭的,我看了却有种强烈的罪恶感。这就是所谓的悖德感吗?歉疚感太强烈了,强烈到这件事分明跟我没关系,我却觉得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贵客要是个女人,大概掉一滴眼泪就能让人捧上几百枚金币吧,太恐怖啦。离题了。
「……不,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是谁!」
「一刀吗!兽人吗!」
「那些人要是一起待在我们宿舍的厨房也太恐怖了吧!」
「是纳赫斯大哥。」
所有人瞬间沉默,纷纷带着沉痛的表情垂下头。
我也察觉了什么似地看向远方。在一段距离之外,悠闲晒着太阳的魔鸟用力点头打着瞌睡,一次头点得特别大力,把自己吓了一跳,好可爱。我在逃避现实。
「也就是说……纳赫斯要死了……?」
「等等……不,嗯……」
纳赫斯大哥的实力也相当强大,但一刀跟我们根本不是同个等级,不可能抗衡。
「但也不一定是纳赫斯大哥把贵客弄哭的啊!!」
我回过神来大叫道。叫得太大声了,路过的侍卫兵多看了我一眼。
没错,罪魁祸首不一定是纳赫斯大哥,毕竟他总是那么照顾客人他们。而且他教训我们的时候算是常常揍人,但对客人他们都只是训话而已。
虽然训话很长就是了。时不时会看见那个像贵族的客人认真听训到最后,一刀和兽人则是早早就当耳边风,或不知跑到哪去了。
「这么说也是……那家伙很照顾他们啊。」
「纳赫斯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有时候会觉得他是不是把客人他们当成魔鸟的幼雏了。」
啊,我懂。
纳赫斯大哥本来就是很可靠的人,不过并不是会去主动积极照顾别人的类型。话虽如此,有什么烦恼的时候他会很真挚地陪我们商量,跟魔鸟合作不顺利的时候他也会给我们建议,光是这样,在粗枝大叶的家伙居多的兵团当中,就已经算是比较会照顾大家的人了。
粗枝大叶却有办法照顾魔鸟?照顾魔鸟是骑兵团全员的基础技能啊,那不算。
「呃,先假设他真的把贵客当成雏鸟……」
前辈们开始疯掉了。
一脸正经地点头的我也差不多疯了,不过谈话有所进展就好。
「那不就更不可能把他弄哭了吗。」
「毕竟是纳赫斯嘛。」
「就连我们看来,他都是满夸张的魔鸟笨蛋嘛。」
「那家伙绝对单身一辈子了吧。」
偷偷说,其实我曾经看过纳赫斯大哥在街上收到女孩子送的点心。是个额头宽宽的可爱女生,我也好想收到那种女孩子送的点心喔。
闻到点心包装里散发出难以言喻的焦臭味一定是我的错觉,就算不是错觉也没关系,不太擅长做料理的女生很可爱啊。
顺带一提,骑兵团里虽然也有女孩子,但那些家伙谈起入团的契机,大多都会一脸陶醉地说「因为非常向往队长和搭档凛然的身影」,入团之后又开始把所有的爱灌注到自己的魔鸟身上,一问她们喜欢的类型还会秒答「队长」,我们根本没胜算。
「倒不如说,纳赫斯到底要做什么才会把客人弄哭啊?」
「…………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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