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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太冲突了,物极必反。」
这二人也在宴会上目睹了那三人组。
那三个人搭配起来非常不搭调,那幅光景从各方面来说确实是震惊四座。但他们看起来处得不错,那不就好了吗?我是这么想的,不过另外二人好像还不太能接受事实。
「那个大胃王兽人也是……」
「看起来很恐怖喔。」
「确实,虽然被一刀的锋芒遮掩了。」
那天在宴会会场上,所有人感受到的最大威胁想必都是一刀。
但我们的评价不一样。不论纯粹的实力高下,全场最碰不得的危险分子是那个红发兽人……虽然他在会场上装得十分乖巧。
「不过,他跟一刀分担职责确实满互补的吧?」
「那西翠的朋友呢?」
朋友……我们还不是朋友。
「……他根本不只是分担了吧,要是没有他在,一刀和兽人之间根本不可能产生关联啊?」
「啥!他握着那两个人的缰绳喔?!」
「是怎么办到的啊!而且那种狠角色居然还有缰绳喔!」
「嗯?意思是说,他们的队长就是……」
「就是他啊,呃……利瑟尔……」
二人听了,露出一副又是惊愕又是了然的神情哀嚎出声。侧眼看着他们天崩地裂、难以言喻的表情,我径自喝干了杯中的麦酒,向经过的服务生再点了一杯,又随意点了些料理。也该进入正题了,我看向那两名仰望着天花板、趴在桌上恍神的队友。
「喂,我想讲今天的正题了。关于称呼啊……」
「你的正题也太无关紧要了!!」
「啊?」
「抱歉!!」
就因为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才会找他们商量啊。
「果然还是亲昵一点,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比较好吗?」
「在意那种事干嘛,需要喊名字的时候不是都直接『欸』一声就好了?」
「干嘛突然装乖啊?」
顺带一提,我没有跟这两位队友提过自己本来是贵族的事。
因为没有必要。解释这件事情我自己也不愉快,而且无论说不说都不会改变什么。
「他不是可以那样随便称呼的人。」
「嗯,会那样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但我们除了对委托人以外,根本没好好用过敬称啊。」
冒险者大抵都是如此。这才是常态,所以我现在才这么苦恼。
「那他是怎样称呼你的啊?」
「还不知道,我在临别的时候才告诉他名字。」
「你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就有办法讨论公会的弱点喔。」
「那时候有必要谈的就只有这个而已啊。」
有什么好奇怪?我看向二人,只见他们用力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当然,我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无关乎情报或人脉,我只是单纯想和那个人做朋友。
「啊,不过我知道他是怎么称呼别人的。基本上是称先生或小姐,对晚辈和队友是直接叫名字。」
「好有礼貌喔——」
「反而比较难想象他会直接叫人家名字。」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
他不太可能主动直呼别人的名字,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吗?从他忠实遵守这规则的作风,可以感受到这个人老实的一面,和那股高贵的气质实在难以联想在一起。
「那他应该会叫你『西翠先生』啰?」
「那我也该叫他利瑟尔先生吗?」
「没差吧,反正他也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叫你而已。」
「那我直接叫他利瑟尔好了。」
这样自己喊得比较开心,万一对方不喜欢,到时候再换个称呼就好。
我下了结论,结束了这个话题。但是队伍会议还没有结束,接下来我们认真开始讨论下一个议题:队长和大姐的结婚礼物。
眼前是一幅难以理解的光景——绝对零度正在全力撒娇。这一幕太难以置信,我还以为在作梦,但即使在梦里也不可能看见绝对零度这副模样。
这情景就是如此教人震惊。利瑟尔是造就这场面的原因之一,听见那双唇瓣接二连三吐露的话语,我只能茫然望着他。
「各位在他们沦为盗贼、败坏公会名声之前便成功讨伐这些匪徒,不愧是阶级S的队伍。公会对你们一定感恩得不得了吧?」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是——
「为了封口,他们应该很乐意满足各位的一点小愿望才对。」
双方都太清楚所有内情,愿望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队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