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也就几个手指头就数的过来的学生在场了。
像古希腊那样的阶梯状长桌,越往下的长度会越短,最后就是讲台了。
经验之谈,上课之后也会陆续有同学到场,而且还是好几个朋友组团决定缩在大后方,所以课上一半,后排就已经密密麻麻的了。
为了规避他们这些家伙,于是我往前走,在第三排坐下。
「好」
教授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把一叠资料递给我,第三排只有我一个,第四第五排甚至没有坐人,这样我就不得不站起来,显眼的将资料送到第六排。
第六排坐着一对男女学生。
我默默地把一叠打印纸递给她,女生瞥了我一眼,看清了我的样子。
“……下次嘛?”
“呵呵呵,我才不要。”
背对着两人回座位的途中,从后面传来他们调情的对话。
惹得我有些恼火。
课和往常一样无聊。
只是为了好拿学分才选的普遍教育的符号学的讲义(没学过,有兴趣自己百度)但由于太小众了,导致教授在讲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还有一些传言,教授的目的似乎只是把有相当质量的自着教科书每年卖给数百名学生。像是要证实那些传言一般,课程本身从头到尾都只是念着教科书上的东西。所以上半期,我也没什么意愿做笔记
只不过这是不需要签到的讲座,所以只读教科书期末再来考试的学生也不少。这也不奇怪,但上半学期考试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满席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下节课再深度谈谈」
今天也是一点也没听懂的样子摸了一节课的鱼。教授也匆匆忙忙收拾行囊就打道回府了
「……」
开摆,我刚想这么吐槽,却又发现其实没有可以谈论这些的朋友,便一个人把教科书放进了包里。
「什,我完全听不懂这节课在讲什么,完蛋」
「俺也一样」
「摆烂了摆烂了」
「别吧」
「每次都来的家伙你认识吗」
「鬼知道,我这学期也就来了俩次」
「6」
上过同一堂课的男子二人组,屁颠颠的跟在我后边。
「不过,由加莉好像等会要去品川吃芭菲诶」
「不是吧」
「我给她发了ins,她就问我去吗,怎么说,我俩要不要去」
「诶,那你第二节课咋办」
「拜托饭田不就好了,那家伙会替的吧」「这样啊,那我也去吧」
「说起来,听说由加莉和男朋友分手了哦」
「真假,广告公司的?」(?什么意思多开?)
「她找我说过这事,也就是说,我有上位的机会对吧」
「想得美,就连选美大赛参与者的偏差值都太高了」
我想快点远离他们俩,就转进了一点也不想去的厕所,俩人也就这么跟着进来了,结果三人并排着上小便。
「喂,不是我说你,由加莉也不是行,但你上次那个社团的后辈怎么样了」
「啊,你说那个啊,勉强还保持一定的关系吧」
「安全上垒?」(咳咳就,俩人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简称安全上垒干那事,也就是那玩意,我也不能说出来,我是文明人。)
「怎么说呢,朋友以上那玩意未满吧,想约也不是不能约啦,就是她太缠人了,我就吊在那了,那你最近又干了什么好事」
「我最近在物色,法应大学的女生自尊都太高了,不过法应以外的那些大学妹,都很欢迎受“欢迎”哦,我在想要不要亮个学生证去搭讪人家呢」(啊啊啊不解释了,反正你们懂“言语下的内涵”就好,原文也是这么内涵的)
「真的假的,这样就可以干了吗」
「干得了干得了,法应的名声真是太大了,只要是法应男,那些女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还好,像由加莉那样的女孩,能和她办“事”就再好不过了,但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你俩吊的不是一棵树吧)
「哇咔咔,这样很怪吧」
嗯,你俩脑子铁定很怪。
「啊,但是逃了第二节课第三节就不想上了啊」
「说的也是啊,要不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吧」
我抹了好几次肥皂,正当我细心点把手洗净时,那俩人也走出了厕所。
松了口气。
同时也精神疲惫。
「和那种人同样是法应生,我真的是」
我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洗手台前,用手帕擦拭着双手,突然有些郁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