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的伏笔而瞠大眼睛。
「啊——该、该不会,零次说她【什么都能实现的能力】无关紧要,是因为考虑到太公望小姐的【覆水难收(绝对一次性能力)】……?」
太公望拥有的《伟能》【覆水难收】,凡是看过一次的能力都能禁止使用。
那就连浮士德拥有的【什么都能实现的能力】也不例外,既然零次事前预想到浮士德的能力,要事先命令太公望使之无效化并不是难事吧。
「嗯——虽然的确是小零次吩咐人家的,但【什么都能实现的能力】的解释太广泛了,没办法完全无效化喔——虽然需要重新补强的剥夺言语、还有来这里的途中看到的地震都已经不能用就是了——」
「————」
那就已经是十分充分的结果了吧?
蒂法莉西亚不自觉看向自家的《英雄》。
贞德本来正要跟著蒂法莉西亚看向零次,结果摇了摇头,询问自己的《誓约者》——眼眸依然是金色的她。
「先不管那个,阿耶珥。你说我错了,那是怎么回事?」
贞德语气凝重。
以当时的情况,阿耶珥那句话当然是指贞德所说的『可恨的英格兰』吧。
贞德以法兰西英雄之姿身先士卒地对抗英格兰,最后被英格兰处以火刑。
既然眼前的他是敌国的传说之王,毋庸置疑是贞德应当憎恨的对象。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回答贞德内心疑问的,是轻浮至极的尼特族。
「没什么好问的,那家伙又不是英格兰王。」
「——嗄?」
不是英格兰王?
动摇根本的事实,让贞德瞠大眼睛,零次把贞德的反应视为理所当然般,若无其事地继续说:
「那家伙的时代根本就不存在名为英格兰的国家。和你敌对的英格兰人——诺曼人甚至从民族角度来看都没有关联。以国家而言比较接近威尔斯,以民族而言则是不列颠人。如果要勉强举出其与英格兰的关联,就只有传说之王征服了当时那片土地的轶事而已。」
零次一边口若悬河地阐述历史背景,一边对著彻底哑口无言的贞德说:
「不过,坏就坏在那个传说之王的轶事,据说导致之后的权力者都一窝蜂地想要利用那个名号沾光,才造成误解了吧。结论就是——将他视为法兰西英雄贞德应当怨恨、憎恨的对象,也错得太离谱了。」
「————」
看到自家《英雄》被人点出有历史背景根据的事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尔法看不下去地低声说:
「……贞德……原来你天杀的又没查证吗?」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那种事……!」
「那就是天杀的没查证吧。」
「呜……」
「唉……」
看阿尔法深深地叹气,对自己投以失望的眼神,贞德蹙起了眉。
「阿、阿尔法………………哈啊哈啊。」
「就说了,你这混帐不要什么都连结性兴奋,拜托!」
听完她们吵吵闹闹之后。
「那么。」
零次将话锋转到尽管身为话题中心,却已经成为旁观者的《英雄》。
「虽然我那些话是出于擅自臆测,但你也那样认为没错吧?」
听到零次轻语,他闭上眼睛,放下了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剑说:
「——幸会。我应〈龙斗族〉所求,受召唤来到此地,遵从《英雄》的命运赶来赴会。」
他的嗓音以男性而言极高,却正气凛然,使听者正襟危坐。
必然受到在场所有人注目,他彷如回应那些视线般睁开眼睛,极为庄严肃穆地说出那句话:
「吾名为亚瑟。乃不列颠之王兼〈龙斗族〉的《英雄》——亚瑟•潘德拉刚。」
◆◇◆◇◆
「〈龙斗族〉的《英雄》……亚瑟•潘德拉刚。」
关于他的逸事,在蒂法莉西亚还属于〈森灵族〉时就曾数次耳闻。
率领著公认血气方刚的〈龙斗族〉之民,尽管身为异世界人,却比《誓约者》更领导有方的豪杰。
在《英雄战争》中亦是发挥了以武著称的〈龙斗族〉力量的勇猛战将。
不管身为治世者或武人都极为优秀,简直就是《英雄》中的《英雄》——
实际会面之后,给人的印象也跟传闻一样。
当然目前还没交谈过,也还没看过具体行动。
尽管如此,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命运力》虽不及浮士德却也十分强大,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股正气,令他散发出奇妙的可靠感觉。
如果浮士德的《命运力》是阴森邪恶,亚瑟的《命运力》就是极其刚正不阿,如果不考虑他是对立种族的《英雄》,会想要无条件地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