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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从刚才开始都在做什么呢,蕾优小姐?」
在比方才的暗巷更为深处的地方。
阴暗的死巷中,蕾优缓缓逼近零次。
也就是所谓壁咚的状况吧。
零次被按在墙上,蕾优整个人贴了上去,用火热的视线往上看著零次。
剥夺零次的自由,让他动弹不得的是『傍身之暗』,但下命令的是蕾优,也就是说,是蕾优采取了这个行动。
零次不明白其中的理由……不对,其实他明白,是为了确认才发问。
「好主意。」
「啊?」
「主人和〈海精族〉的【较量】,胜利条件是〈海精族〉夺走主人的童贞。也就是说……」
「………只要〈海精族〉以外的人夺走我的童贞,胜利条件就会消失,是吗?」
没错——只要蕾优让零次破处,届时〈解放者〉就不会输。
所以,简单说就是——
「这样一来主人也无法拒绝。」
蕾优露出得意的表情发下豪语,零次绷著脸低声说:
「虽然的确有道理——」
「既然如此就没问题。」
「不管怎么想!会断言这样没问题,本身就是问题吧!」
「主人。」
克兰蕾优•希弥希卡让自己与零次的手脚和身体交缠,把脸凑近——
如此喃喃告诉零次。
「我、是认真的。」
「不不,就说了那样的目的和手段——呣唔!」
蕾优途中就强行吻上他的嘴唇,零次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任由蕾优摆布。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执拗地需索、探求零次。
紧密贴合的肉体,小归小但确实充满弹力的双丘,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某种意识。
零次逐渐被呼吸困难以外的感觉支配了全身——
「——你不要太过分了!!」
零次强硬地别开脸,趁蕾优退后时拚命拉开距离,看见蕾优微微浮现了宛如受伤的表情,他搔著头说:
「就•说•了……我对情爱没兴趣,这句话讲过好几遍了吧?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
这番话既冷漠又不顾情面。
眼前的状况除了这么说以外别无他法,零次嫌麻烦般地摆出臭脸,接著彷佛看开似地继续说:
「重点是,用那种方法获胜也没意义啦。」
「…………没意义?输赢就是输赢,没有更多意义吧?」
「正常来说是这样。」
零次彷佛理所当然般这么回答,蕾优微微皱眉。
「主人的想法……我常常不瞭解。」
「那是当然的吧。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对我瞭若指掌那还得了。」
「我想瞭解。我想对主人、瞭若指掌。」
「……我想我也对那家伙说过,如果只看眼前的输赢,连小孩子也会。问题往往在于那之后。」
「那之后……」
「…………嗯。呃。就说了,你可以不要像这样一边假正经地低语一边推倒我吗?」
「既然用主人的方法无法瞭解——我就按照我的规则,瞭解主人。」
「虽然讲得头头是道,但就只是顺从欲望而已啊啊啊啊!!」
但蕾优不理会零次的大叫。
只要蕾优夺走零次的童贞,至少〈解放者〉就不会输。
或许就是这个大义名目让她态度如此强硬。
她不是开玩笑,真的会被她得逞——就在零次这么想的时候。
「——两位玩得真是相当开心呀。」
救世主在十分巧妙的时机出现了。
只见蒂法莉西亚双手环胸、绷著脸睥睨零次他们,声调低沉地继续说:
「你想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我支开——以为我没发觉吗?」
「…………原来你没我想的那么笨。」
蕾优爽快收手,目不转睛地盯著蒂法莉西亚说:
「但是,我说的话是事实。只要我们夺走主人的童贞,这场【较量】便能够就此结束。」
「……这、这……但是。」
「害羞只有一瞬间。如果你办不到,就由我来。」
「不、不行!那、那种事,就是……应、应该要确实确认彼此的心意之后才可以——」
「……啊——抱歉在你们把当事人晾在一边讨论得正热烈